「夫人不用在問了,當初我答應夫人,不會在讓秋月進咱們府里了,但是為夫沒有做到,這次我應該給夫人一個交代,那就把秋月還送回寺廟吧,這妾的事情業績不用再給了。」
龐國公說完,楊氏驚訝道「老爺,怎麼可以這樣,妾身知道你喜歡秋月,肯定不會因為容顏的問題對她的寵愛減少半分的。」
楊氏看着龐國公,那眼睛裏面的嘲諷不減。
「夫人,為夫心意已決,從今以後也不會再立妾室了。所以秋月也不能例外,當初秋月謀害夫人,夫人大度饒了她的一條性命,她就應該知足了,現在我實在不能給她這個名分了,夫人不用再說了。」
「唉!」楊氏嘆了口氣,「老爺心意已定我也不能在說什麼了」
「多謝夫人。」
楊氏走到秋月身邊說道;「還好秋月聽不到了,若是知道老爺不願意給她個名分,估計到死,都不安心,不過老爺的話說的不錯,像他這樣的人,當初背叛主子,這樣的人活着就是浪費,老爺你說是不是?」
楊氏的聲音還是溫柔,但是語氣卻是冰冷異常。
龐國公點點頭「是啊,夫人說的不錯,所以秋月就逐出府里吧。」
「老爺這樣怕是不妥吧。」
楊氏說道。
「夫人,有何不妥?」四夫人看着秋月腐爛的身子說道。「她這樣的身子,怕是到最後就算是不死,也會爛成一灘惡水的。這樣背棄主子的人,留在龐國公府裏面,難免外熱知道不知道會怎麼看待咱們龐國公府。」
「妹妹說的倒是不錯,我看啊,這樣吧,老爺既然不想留着她了,那就隨便扔到哪個廟裏,不髒了咱們府里就是。」楊氏說道。
「老爺。你說呢。」
楊氏說完定定的看着龐國公,龐國公眼神飄忽不定,「就依夫人所言吧。」
「秋月啊,這也是老爺爺開口了。你可千萬不要怪我狠心了。」楊氏說完,對着眾人招手道:「都出去吧,讓老爺跟秋月多呆一會。」
眾人趕緊起身。
「老爺秋月雖然也聽不到了,但是好歹也伺候了您一場,你就好好送他一成吧。」
楊氏轉身離開。將門關着。
房間裏面就剩龐國公和秋月兩個人。
秋月其實已經能夠聽到聲音了,前面龐國公深情沒有聽到,但是現在龐國公的殘忍,她是聽的一清二楚。
想當初,兩人耳病廝磨,那些山盟海誓,那些甜蜜的光景,都煙消雲散了,只剩下現實的殘忍和那些響亮的耳光,是啊。都是他的報應。
龐國公看着秋月,她的臉頰上的肉腐爛,甚至可以看到森森的白骨。
「秋月,真沒有想到,你能變成這個樣子。」
龐國公雖然說這話,看着秋月,但是還是沒有勇氣走進看着她。
「你可知道,這些都不是我想的,當初我把你送出府外,是為了救你。卻沒有想到你又要遭受這麼多,說到底,都是我的錯,要不是當初我沒有收了你。老夫人也不會特意把你叫過去,本來你跟夫人是那麼要好的姐妹,如今卻跟仇人一般,說到底,都是我的錯啊。」
龐國公回憶起,當初楊氏剛進府里。雖然他不寵愛楊氏,但是楊氏明媚的臉龐還是那麼清晰,花園鞦韆的上的飛舞,但是旁邊的秋月不知道為何變成如今的這個模樣。
「夫人本來對你如同親姐妹一般,雖然你長得跟她有幾分相似,但是我從來沒有想過會收了你,我要知道老夫人的酒裏面放了暖情的酒,我當時就不會喝下去。但是現在說也晚了,直到我收了你,夫人也變得不開心,這個家裏面的歡聲笑語也少了,但是你知道我對你的寵愛,你也不能去害夫人肚子裏面的孩子,當時要不是我攔着,怕是策哥真的沒有辦法出聲了,我就是想不明白,為什麼,你要去害夫人的孩子。」
床上的秋月也想不明白,當初夫人懷孕的時候,不知道為何,原本龐國公是最疼愛她的,但是當時卻日日陪着夫人,連老夫人都對夫人和顏悅色了許多,當太醫說這是個男孩的時候,秋月在也淡定不了了,龐國公對她那麼好,那麼溫柔,她不想日日自己孤枕難眠,不想在回到以前那種伺候人的日子,所以她買了紅花,悄悄放在楊氏的燕窩粥裏面。
楊氏快要臨盆的孩子,差一點死了,說後悔嗎?秋月她其實是不後悔的,本來龐國公就是她的,龐國公根本就不愛楊氏,為什麼要因為孩子勉強在一起。
秋月沒有想到,便是她,也不過是另一個女人的替身。
「秋月,本來夫人是想要給你一個妾的位置,但是你也知道你現在的身子,我想你還是不在意這個位置的,秋月我跟你也相愛一場,不過我會讓下人好好照顧你,你就放心吧,我不會虧待你的。」
龐國公說完
心裏的愧疚也變了好少,正準備轉身,床上的秋月一口黑色血液吐了出來。
龐國公嚇了一跳,秋月的艱難的將頭 扭過去看着龐國公。黑洞洞的眼神看着龐國公的心裏一跳,「秋月,你聽的到?」
秋月艱難的點點頭。
龐國公大驚,那他剛才說的,秋月都聽到了,因為秋月不止一次表示過,她想要個名位,以至於死了不能進龐國公府的祠堂,成為孤魂野鬼。
但是楊氏一直不願意給她這個名位,雖然待遇上一直都是姨娘,甚至比二夫人三夫人都要好,但是她就是一個暖床的丫鬟而已,其他的什麼都不是,所以她才會這麼執着。
「來人啊,來人啊。」龐國公大喊,一邊又轉頭對秋月說道:「秋月,剛才都不是我的真心話,你不要相信。」
秋月無聲的冷笑,這就是他費盡心機留住的男人,到最後,他卻給了她最致命的一刀。讓她痛到無法呼吸,痛到整個人的從裏到外,骨頭血液都在疼。
「老爺,怎麼了?」楊氏帶着人進來。看着龐國公手上的血跡嚇了一跳。(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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