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這麼對我!我認為天下之人皆是這般!而你不是!為什麼讓我失望!為什麼!連你也是這般!不是說過這輩子只收我一個徒弟麼!」
花千骨御劍離開長留以後就是這般樣子:「好一個白子畫啊!你收芸兒為徒,我算什麼!你就這麼恨我!白子畫!我花千骨今生今世!永生永世!和你和長留勢不兩立!」
花千骨終於喊出所有不滿所有痛,白子畫的做法,已經傷了花千骨,傷得很重,很重...
當年的諾言,現在的傷痛...
花千骨雖為妖神,但是,她也是有血有肉,她也知道什麼叫痛苦。這種痛,比消魂釘,一百零一劍,十六年的囚禁加起來都要痛,消魂釘,一百零一劍只是皮肉之苦,但是這次,是心的疼痛...
「白子畫,因為愛上你,我才成了這般摸樣,而你卻一次又一次的傷害我。」
花千骨從憫生劍上跳下來,三千妖魔跪倒在地:「拜見神尊。」
花千骨御風回到房間,眼睛中的凌厲和仇恨比往常的多得多。她坐在椅子上,攥着拳頭,指甲刺到肉里,滲出一絲一縷的鮮血,卻絲毫感覺不到疼痛,因為這比起白子畫帶給她的傷痛,根本算不了什麼,花千骨緩緩開口:「白子畫,愛你就是一步一傷心,一步一劫難,最終,遍體鱗傷,傷痕累累。」
花千骨一錘桌子:「我白子畫一生只收一個徒弟,說得真好啊,做的真好啊,看來,芸兒是你一生的徒弟,我只是一個過客嗎?昔日恩情呢?白子畫,你已把我遺忘,我便不必留情!」
話畢,花千骨只覺得眼前漆黑,便倒在床上,不是她身體虛弱,而是白子畫傷他太重,這些痛,誰能懂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