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花千骨和東方彧卿分別御劍,御風,「翱翔」在空中。
「以我們現在的速度,大約明天下午就能到。」花千骨目視前方,跟東方彧卿說了一句。
東方彧卿扭頭看着花千骨。
突然飛來一把劍,東方彧卿毫無察覺。
「小心!」花千骨一句話。
東方彧卿頓時反應過來:「啊?啊?」竟然意外的躲過去了。
「怎麼這麼不小心,先下去歇會吧。」花千骨拉着東方彧卿就下去了。
「骨頭,這不是意外,這把劍,很熟悉。」東方彧卿拿着這把劍翻來覆去的看着。
花千骨點點頭,剛想說什麼。
斷念劍突然脫鞘而出,仿佛認識這把劍,東方彧卿恍然大悟:「這是長留的劍,看樣子是... 白子畫贈與他徒兒的劍,看方向是從絕情殿飛來的。剛才正是長留上空。」
「哦?是嗎?那就有意思了,走,我們先去趟長留。」花千骨嘴角勾勒起一絲弧線。
「去長留,你想還劍?」東方彧卿不明白了。
「當然... 不是,我有計謀。」花千骨笑容未減,眼神有絲殺氣,花千骨拿起劍拉起東方走了。 「到了,有好戲看了。」花千骨拿起那把劍向自己右側肩膀刺去。
「你幹什麼?!」東方彧卿拉住花千骨。
「我是妖神之身,傷口可以自動癒合,而且感覺不到疼痛,放手吧。」
聽到花千骨的這句話東方彧卿才緩緩放手,花千骨毫不留情的拿劍向自己的肩膀刺去:「走,進長留。」
「痛嗎?」東方彧卿看着花千骨。
「肯定痛。」花千骨用手捂着傷,劍沒有拔出來:「這是芸兒刺傷的我。」
東方彧卿點點頭。
兩個人走進長留,眾人看着花千骨又來了,立馬傳音讓三尊過來,摩嚴:「子畫,你自己去吧,我和笙簫默氣都氣飽了!」
白子畫暗想:「小骨她又怎麼了?」
「三尊怎麼就你一個?」東方彧卿看看芸兒:「正好,我要找你的徒兒評理。」
白子畫看見花千骨肩膀上的一把劍,走過去:「小骨,怎麼弄的?」白子畫滿眼心疼的看着花千骨。
「這,這是誰的,誰的劍你,你自己清楚。」花千骨虛弱的快要暈過去,這不是裝的,被長留白子畫的劍重傷,別人早就性命難保了。
「小骨,誰傷的你?」白子畫扶着花千骨。
「從你的絕情殿飛來,你,你自己說是誰。」花千骨推開白子畫。
白子畫轉身看一眼芸兒:「是誰傷了她」這種語氣非常平淡,了解白子畫的人都知道這種語氣代表白子畫生氣了,就像當年白子畫在瑤池上說的:「是誰潑了她絕情池水。」
芸兒當然不了解白子畫,立馬站出來:「是我。」
「噗」花千骨吐出一口血,「骨頭,沒事吧,白子畫你先處理好你的徒弟。」
白子畫聽聲:「芸兒,你可知錯?」聲音平淡。
「芸兒哪裏有錯?芸兒是為民除害,除了花千骨這個妖孽!」
白子畫聽芸兒這麼說:「誰說她是妖孽!既然不知錯,逐出師門!。」白子畫的語氣中帶有怒氣。
「憑什麼?!師父你就是對花千骨這個妖孽動情了。哼」芸兒的膽子愈發愈大。
「不許說她是妖孽!」白子畫一個耳光打在芸兒臉上。
「師傅,你.. 你為了.. 為了花千骨打了芸兒。」芸兒眼中泛起淚花。
「別叫我師傅,當初被師兄逼的收你為徒,現如今,你滾!」白子畫語氣中的波瀾任何人都能感受到。
「好,我走,哼,你就是對花千骨動情!」芸兒轉身就要走。
「慢着。」花千骨叫住了芸兒。
「幹什麼!」芸兒也不自覺的停下來。
「還你的劍,」花千骨拔出劍,傷口也自動癒合:「就算你師父對我動情又怎樣,我,也,不,會,像,你,一,樣,對,他,動,情」花千骨一字一頓的說出這句話。
「我們走!」東方彧卿和花千骨御劍走了。
第 6 章: 御風襲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