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好像她能當家作主似的,天知道,如今的她沒有一點話語權。
為了錢也是蠻拼的。
律師淡淡的瞥了她一眼,「那錦家是聽誰的?」
錦二沒有多想,不假思索的開口,「當然是我父親說了算……」
芷蘭聳聳肩膀,在心裏暗暗罵了一聲,笨豬,太傻了。
錦二說到一半,才發現不對勁,整個人都不好了。
律師對她的白痴深感無語,「這就是令尊的意思,二小姐,有些東西不該拿的,就不能伸手,要聽長輩的話。再說了,說句大不敬的話,令尊還活着,你就如此違背他的意思,這是想幹什麼?」
是不是以為快死了,不足為懼?
也不想還有一個大少爺壓着呢,她這輩子想要過的好點,就得將大少爺哄好了。
攻擊大少爺的親妹妹,簡直是找死。
為了這麼一點東西,而且是註定不可能到手的東西,得罪了未來的家主,太不值得了。
錦二看看閉目不語的父親,又看看面色清冷的兄長,感受到了那股森森的無視。
他們不屑跟她講道理,更沒有心情跟她解釋或者哄幾句。
她不禁惱羞成怒,「你只是一個律師,有什麼資格跟我說這種話?」
她不敢罵父兄,卻拿律師出氣。
明知道律師是代表父親說話,但她就是忍不住這口惡氣。
她只是為自已的利益爭取,有什麼錯?
一道清冷的聲音響起,「季揚。」
很輕很微弱,但透着一股冰冷的氣息。
錦季揚恭謹應了一聲,「是。」
錦先生沒有睜眼,他已經看不清東西了,「一分錢都不用分給她,也不許她離開錦園一步。」
冰冷的字眼在室內響起,透着一股濃濃的惱意。
錦二如被人重重打了一拳,眼冒金星,又氣又怒。
「父親,你是不是老糊塗了?怎麼能這麼對我?為了一個陸芷蘭,你眼裏都沒有了親生女兒。」
她不覺得自己有錯,不在自己身上找原因,反而將所有的錯都記在別人頭上。
芷蘭挑了挑眉,在一邊看戲了不行嗎?
非要將她捲入戰爭中,可是,她做好開戰的準備了嗎?
錦二腦袋裏只有一個念頭,不能讓父親的話成真,她不要過那種生活。
「陸芷蘭,你不是很大方嗎?怎麼?這一次大方不起來了?我就知道,你是裝的。」
這是擠兌呢,芷蘭輕輕嘆氣,吃了那麼多次虧,還不長腦子。
這算利益薰心嗎?
「像你這種俗人,好東西到了你手裏,也是明珠暗投,白白浪費了。」
她清清淡淡的一句話,卻將錦二刺激的夠嗆。
「陸芷蘭,我警告你,識相點……」
在金錢面前,她沒辦法淡定,她只想為自己多爭取一點錢,有什麼錯?
以後要看人眼色,想弄錢恐怕比登天還難。
趁現在撈一筆,以後就沒有機會了。
錦先生的臉色越來越蒼白,渾身越來越重,感覺死亡在跟她招手。
他深吸了口氣,努力讓聲音平穩。
「拖下去,我不想看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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