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魯一直知道這對夫妻喪心病狂,但沒想到這麼兇殘,很是不忍心。
「歐少,給他一點教訓就夠了,他姐姐剛死,我實在不忍心看他受苦。」
阿龍卻不買賬,「不用你貓哭耗子假慈悲。」
歐凱嘲諷的看着齊魯,「骨頭夠硬,開始吧。」
齊魯心裏發苦,還能說什麼?人家不配合,他枉作好人了。
手下狠狠敲上去,兩顆門牙掉了,阿龍一口血噴出來,整個人都不好了,「你想引起國際糾紛嗎?這是犯法。」
他終於見識到了歐少的手段,冷酷無情,殘忍的令人髮指。
歐凱給過他機會,是他不懂得珍惜。
「我們國家有句古話,你做初一,我就做十五。」
阿龍痛的滿頭大汗,卻不肯說句求饒的話,「聽不懂。「
歐凱嘴角抽了抽,芷蘭忍不住笑了起來,「噗哧,你忘了他是蠻夷,聽不懂人話的。」
「你才是畜生……」阿龍氣憤難當,剛罵了一聲,又被敲掉幾顆牙齒,「啊啊。」
一排牙齒整齊的擺在阿龍面前,他張了張嘴,一個字都吐不出來。
芷蘭吁了口氣,「這世界果然清靜多了。」
「唔唔。」阿龍面色猙獰的可怕,滿眼的殺氣,恨不得將這三個男女人道毀滅了。
他們今天加諸在他身上的折磨,改天百倍的奉還。
齊魯黯然神傷,還是被恨上了。
歐凱卻很滿意,「若再有下次,就是打折你的膝蓋,讓你這輩子都站不起來。」
這是威脅,也是警告,端看他怎麼理解了。
尚龍有口難言,滿眼全是恨意,但所說的話都化為亂碼,沒人能聽懂。
處理完阿龍,歐凱的心情好多了,「齊魯,你要是擺不平尚家的人,我不介意親自教訓一頓。」
齊魯的興致不高,很是沉悶,「不會有下次了。」
果然不出所料,國內外的媒體全都癲狂了,所有人都激動不已,紛紛圍堵歐家的人。
他們留守在歐家的門口,天天盯着,不管誰出門,都會被抓着採訪一通。
芷蘭出於多重考慮,留在家裏,沒有出門。
媒體找不到當事人,急的上蹦下跳,一時之間各種報道滿天飛,說什麼都有。
歐凱每天上下班,都成了媒體追擊戰,無論他在哪裏出沒,都會被圍的水泄不通。
最後,歐凱不得不站出來,安排了一場採訪。
所有的媒體將歐氏大禮堂塞的滿滿當當,幾乎找不到空隙。
歐凱只給媒體五分鐘時間,大家事先做好了功課,但事到臨頭,現場還是一片混亂。
在眾人企盼中,歐凱身着黑色大衣準時出現,面色平靜無波,跟平時無異。
一名女記者率先被點中,站起來提問,「歐少,你對歐少夫人和齊魯先生的緋聞是怎麼看的?」
太直接了,但大家都想知道啊。
歐凱淡淡一笑,「都說緋聞了,還有什麼可說的?」
這話一出,所有人都知道他的態度了,他是不信,當成緋聞處理了。
緋聞嘛,沒有可信度,不值得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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