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蘭也是隨便猜的,腦洞開的比較大,「不好說,問題是他的反應太奇怪了。」
兩個人討論的熱火朝天,但沒有一個結果。
歐凱以前不覺得有異,但是,當看到爹地和芷蘭起衝突時,那種怪異感涌了出來。
「還有一種可能。」
兩個女人不約而同的開口,「是什麼?」
歐凱的臉色奇差,「局部催眠。」
他當過醫生,而且是很出色的醫生,對這方面有所研究。
在催眠方面最有名的,當屬法蘭克。
芷蘭腦袋裏浮起三個字,「法蘭克。」
曉霧知道他們之間的恩怨情仇,驚呼一聲,「暈,怎麼哪裏都有他?歐凱,帶他去醫院查一查吧。」
歐凱長長的嘆了口氣,心事重重。
歐益鴻等了三天,沒有等來王紋的痛哭懺悔,反而等來了負責清場的保鏢和律師。
律師嚴格按照流程走,什麼都沒給他留下。
而保鏢一絲不苟的執行歐少的命令,「歐先生,第三天了,你的東西都準備好了嗎?需要我們協助搬家嗎?」
這是變相的催促,可以滾蛋了,親。
歐益鴻臉色不好看,深深的看着大門口,沒人進來。
「不需要,我自己會走。」
他什麼都沒帶,就帶了幾件換洗的衣服。
而阿清母女帶了許多東西,裝了好幾個箱子,但是,每一個箱子都被檢查了一遍。
有些衣服鞋子包包首飾,都是王紋的,都被她們挾帶在行李中。
保鏢彬彬有禮,但態度堅決,「這位女士,這是不屬於你的東西,你不能帶走。」
阿清眼晴紅紅的看着保鏢檢查箱子,又氣又怒,這幾個包包她都好喜歡,首飾也好看,鞋子也非常的nice。
這些憑什麼不讓她帶走?
「歐,這些人怎麼回事?太欺負人了。」
保鏢不肯讓步,也不害怕,「首飾衣服都是前任歐夫人的,麻煩你們交出不屬於自己的東西。」
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小三,人家的老公要搶,人家的私人用品也要霸佔。
歐益鴻的眉頭緊皺,眼神複雜,「讓她過來,有話當面說清楚。」
不知為何,沒見到那抹熟悉的身影,他有些悵然若失。
真的徹底放手了嗎?
保鏢面無表情的稟道,「王女士參加豪華郵輪行,這幾天都不在,有什麼話我們可以轉告。」
歐益鴻呆呆的坐着,心亂如麻,她居然去玩了?
「歐凱呢?讓他過來。」
保鏢默默的心裏吐槽,好好的家人不要,偏要跟這些莫名其妙的人在一起,不懂珍惜啊。
這些人都是野蠻人,還沒有進化,沒有羞恥心,言行舉止沒法看,連最起碼的禮貌都沒有。
「都去了,沒有一個在家。」
歐益鴻心裏酸酸的,感覺被全世界都拋棄了,「可惡,全跑去玩了。」
留下他一個人不管不問,全然不在意。
他在傷感中,其他人抗爭中,但敵不過保鏢的力量,最後全被保鏢將東西拿了出來。
她們母女最後只有一人一個箱子,只有換洗衣服和洗漱用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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