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江承天苦笑一聲,把自己的卡號告訴了程夏。
不多時,兩萬塊錢就打到了江承天的銀行賬戶上。
叮鈴鈴!
正在這時,江承天的手機忽然響起。
他拿起手機看了眼,是薛良愈的號碼。
江承天接起電話後,詢問道:「薛老」
他話還未說完,只聽電話那頭傳來薛良愈急切的聲音,「師父,您趕快來看看老周吧,他現在的情況很危險!」
江承天聞言一怔,「到底是什麼情況?」
薛良愈道:「我也不知道老周是怎麼回事,目前只知道他是中了毒,而且這種毒連我和老陸都無法化解,我只能暫時幫老周吊住一口氣,但也撐不了多久了!」
江承天頓時露出一臉凝重,「你們在哪?我馬上就過去!」
薛良愈道:「我們在老周開的道醫閣總店!」
「好的,我知道了。」江承天回了句,而後便掛斷了電話。
掛斷電話後,江承天對程夏道:「程秘書,我有點事要出去一趟,待會兒沈總問起,麻煩你說一下。」
「好!」程夏點頭答應了下來。
隨後,江承天便急匆匆離開了公司,打了輛車,直奔道醫閣總店。
二十多分鐘後,江承天便抵達了道醫閣總店。
在一個醫館店員的帶領下,江承天一路來到了二樓的一個房間。
「師父,您可算是來了!」
「您趕緊看看吧,老周到底是怎麼了?」
「我們只知道老周中了毒,但卻不知道他到底中了什麼毒!」
看到江承天到來,薛良愈、陸賀昌和喬景堯三人都迎了上來。
聽到三人對江承天的稱呼,房間裏的幾個醫生,以及送江承天上來的醫館店員頓時驚呆了!
這個年輕人竟然是三位神醫的師父?
醫館店員帶着一肚子震撼和疑惑,退出了房間。
「薛神醫,陸神醫、喬神醫,這位江先生真的是你們的師父?」一個中年醫生驚疑地問道。
「那是當然了!」陸賀昌點了點頭,「不僅是我們,就連你們的師父老周也是師父的徒弟!」
「什麼?」
「這怎麼可能?」
幾個醫生一臉懵,根本就不信。
薛良愈道:「要是連我們師父都救不了老周,那整個崇海,就沒人能就老周了。」
對於薛良愈的話,幾個醫生自然是半信半疑,打算看看江承天到底有什麼本事。
江承天也沒有多說什麼,直接走到床邊,掃了眼躺在床上的周漢陽。
此刻,周漢陽的胸膛上刺着十幾根銀針,嘴唇發烏,臉色發黑,胸口部位也漆黑一片。
江承天沉聲道:「果然是中毒了!」
「師父,老周到底中了什麼毒?」喬景堯趕忙問道。
「現在我還不太確定,我先為周老把把脈。」江承天回了句,而後扣住了周漢陽的脈搏,為其把脈。
幾分鐘後。江承天便收回了手,「周老中的是一種極其罕見的毒,這種毒名為十毒亡魂散!
由十種劇毒的中草藥調製而成!」
薛良愈倒吸一口涼氣,「老周中的真的是十毒亡魂散嗎?
這十毒亡魂散我只是在一本古籍上見過,還從未見過有人能真的將其調製出來!」
眼見江承天只是為周漢陽把了一下脈就得知周漢陽中了什麼毒,在場的幾個醫生頓時被震驚的不輕!
看來,這個年輕人的確有幾分本事啊!
陸賀昌搖頭道:「這種毒藥我聽都沒聽說過,難怪檢查不出來。」
喬景堯也開口道:「我也沒見過,這毒藥還真是奇特,竟然採用了十種劇毒中草藥調製而成。」
江承天很肯定地道:「下毒之人一定是個用毒高手!」
薛良愈看向那幾個醫生,問道:「你們知道是誰給老周下的毒嗎?」
「不知道啊。」一個醫生搖了搖頭,「昨天傍晚師父說要出去見一個朋友,晚上回來後,就突然倒下了。」
「師父,你能解這毒嗎?」薛良愈急忙問道。
其他人也都一臉期待地看向了江承天。
「當然能,只是稍稍有點麻煩罷了。」江承天回了句,而後道:「我現在就為周老解毒。」
說着,江承天右手一揮,將刺在周漢陽胸膛上的銀針全部收回!
而後,江承天調動起體內的內力,施展造化七星針,將一根根銀針彈射而出!
嗖嗖嗖!
銀針一根接着一根飛出,精準無誤地刺入了周漢陽胸膛上的各大穴位!
很快,七根銀針便刺入了周漢陽胸膛上的七處要穴!
嗡嗡嗡!
在刺入穴位後,七根銀針都劇烈顫動了起來,甚至閃爍起了一道道璀璨的白色光芒!
看到這一幕,在場所有人都驚呆了!
即使是見過江承天施展過造化七星針的薛良愈、陸賀昌和喬景堯,再次見到依舊震撼無比!
他們通過這造化七星針竟然看到了一個若隱若現的北斗七星圖!
至於在場的幾個醫生,更是目瞪口呆,震撼到了極點!
「這,這是什麼針法,也太神奇了吧?」
「是啊,我還從未見過如此神奇的針法!」
幾個醫生紛紛驚呼出聲。
「這是造化七星針。」薛良愈回了句。
「什麼?這是造化七星針?」一個醫生大吃一驚,臉上滿是不可置信之色。
「難道是華國針法榜排行第一的造化七星針?」另一個醫生驚聲問道。
「沒錯。」薛良愈點了點頭。
聽到薛良愈肯定的答覆,在場的幾個醫生愣是激動不已,呼吸都急促了起來。
對於每個學中醫的來說,能夠見到這等傳說中的針灸之術,那都是極為榮幸的事。
一時間,在場的所有醫生緊緊地盯住了周漢陽胸膛上的七根銀針,連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隨着銀針的顫動,只見,一股股腥臭的黑色液體順着銀針溢了出來。
當黑色液體溢出後,周漢陽臉上的烏黑色散去,漸漸恢復了血色,就連他胸膛上的那一塊漆黑色也漸漸淡化。時間緩緩流逝。
直到七根銀針停止了顫動,江承天便一揮手,收回了七根銀針。
江承天將銀針扔回了針盒中,「好了,周老的毒已經解了。」
「這就好了?」一個醫生驚訝地問道。
陸賀昌道:「既然師父都說好了,那就肯定是好了。」
話音未落,只見,周漢陽緩緩睜開了雙眼。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仿佛對什麼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裏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麼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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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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