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璐姚緊咬嘴唇,一臉哀求道:「求你不要逼我,只有這個條件不行,其他什麼條件我都答應你。」
鍾佩清戲謔道:「行,看在咱們往日的情分上,我也不為難你,我可以幫你保下卓家,但你們卓家要把所有產業的八成給我鍾家,並且成為我們鍾家的附庸,怎麼樣?」
聞言,卓璐姚不禁猶豫起來。
鍾佩清開出的條件無疑還是要吞併卓家,不過至少還能留下兩成的產業。
如果他不答應,那卓家就會從崇海除名!
現在她已經沒有其他選擇,必須給卓家保留下一些根基,未來才有可能東山再起。
「考慮清楚沒?」鍾佩清笑着問道。
卓璐姚深呼吸一口氣,「好,我答應你的條件!」
「這才對!」鍾佩清放聲大笑了起來。
看到卓璐姚在自己面前低頭,他感覺很爽,什麼卓家的天之嬌女,最後還不是只能臣服在自己腳下?
卓璐姚道:「我已經答應了你的條件,你什麼時候能放了我的家人?」
鍾佩清道:「這還不是一個電話的事,我會很快放了你父親他們的。」
「要是沒什麼其他事,那我就先走了!」卓璐姚一刻都不想在這裏多待,起身就準備離開。
「等等!」鍾佩清叫住了卓璐姚。
「還有什麼事?」卓璐姚冷聲發問。
鍾佩清搖晃着手中的酒杯,「卓璐姚,我都已經答應保留你們卓家了,難道你連跟我吃頓早餐的面子都不給我?你現在要是敢走出大門,那就一切免談。」
聽到這話,卓璐姚感覺無比的憋屈和難過,但為了卓家她只能答應。
於是卓璐姚坐了下來。
鍾佩清站起身,拿起酒瓶走到了卓璐姚面前,為卓璐姚倒酒,「光吃早餐可不行,陪我喝杯酒吧。」
卓璐姚道:「能不喝酒嗎?」
啪!
鍾佩清直接一巴掌甩在了卓璐姚的臉上!
「啊!」卓璐姚痛叫一聲,捂着臉,眼淚止不住地流淌了下來。
鍾佩清惡狠狠的道:「卓璐姚,你他馬別給臉不要臉,你搞清楚,現在不是我求你,是你求我!」
說着,鍾佩清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端起了酒杯,「喝!」
卓璐姚顫抖着端起酒杯,眼淚混着紅酒,喝了進去。
鍾佩清邪笑道:「這才對嘛,偏要我發火才聽話!」
接下來的時間裏,卓璐姚宛如沒有靈魂的玩偶一般,陪着鍾佩清吃着早餐,喝着酒。
就算她再不願意,也只能陪鍾佩清,她真的不希望卓家就這麼完了。
直到一瓶酒快喝完了,卓璐姚頓時感覺腦袋發暈,天旋地轉。
雖然她的酒量不是很好,但也不至於喝幾杯紅酒就能醉。
她痛苦地捂着腦袋,看向對面笑容滿面的鐘佩清,問道:「你在這酒里放了什麼?」
鍾佩清聳了聳肩,戲謔地笑道:「你說呢?」
「你!」卓璐姚感覺頭越來越暈,身體發軟,快要支撐不住了。
鍾佩清冷冷一笑,「卓璐姚,我把你叫到酒店來,你真以為只是讓你陪我吃頓早餐喝杯酒這麼簡單嗎?我真正的目的只是為了得到你!」
「畜生」卓璐姚最後道,而後直接暈了過去。
鍾佩清扯了扯衣領,沖外面喊道:「來人!」
很快,門被推開,兩個護衛走了進來。
「大公子,您有何吩咐?」其中一個護衛恭敬的問道。
鍾佩清指了指卓璐姚,「把她給我抬到九零五號房間裏去。」
「是!」兩個護衛點了點頭,而後抬起卓璐姚,走出了包廂。
鍾佩清也跟着走了出去,隨後鍾佩清一行人乘坐電梯上樓。
來到九零五號房間,兩個護衛將卓璐姚抬到了床上。
鍾佩清吩咐道:「你們在門口守着,任何人不許進來。」
兩個護衛點了點頭,迅速走出了房間,關上了門。
看着床上的絕美女人,鍾佩清內心躁動,恨不得直接撲上去,但他還是決定先洗個澡,再好好享用這個美人,反正今天的時間多得是。
於是鍾佩清脫去了衣裳,走進了浴室。
此時的酒店門口,劉紅看了一下時間,發現已經過去兩個小時了,卓璐姚還沒出來,心裏越發焦急了。妏斆洣
她很清楚鍾佩清的為人,這傢伙就是一個衣冠禽獸。
念及至此,她拿出手機給卓璐姚打了個電話,但卻沒人接聽。
這下子她徹底慌了。
她收起手機,就準備進酒店。
「不許進!」兩個護衛攔住了劉紅。
劉紅大喊道:「你們讓開,讓我進去!」
「滾!」其中一個護衛直接推了一把。
劉紅一個踉蹌,直接坐在了地上,眼眶都紅了,她咬牙道:「鍾佩清到底想幹什麼?」
兩個護衛只是冷冰冰地攔在門口,沒有回答。
劉紅爬了起來,走到一邊,想着找人幫忙,但她發現,現在沒有人能幫她了,整個崇海都被高家、於家和鍾家掌控了。
到底該怎麼辦才好?
另一邊,崇海機場。
一架從麻國飛來的私人飛機降落在了機場。
不多時,江承天和花僧從vip通道走了出來,花僧也沒了之前的嬉皮笑臉,臉色冷漠。
剛才在回崇海的路上,江承天就跟他說了,這次回來是要報仇,所以他也做好了準備。
江承天臉色沉冷,低聲道:「高家、於家、鍾家,你們給我等着!」
一股恐怖的威壓和氣息從他的身體中爆涌而出,瞬間席捲了整個機場大廳。
旅客們頓時感覺大廳里的氣溫都驟降了幾度,渾身不禁顫抖了起來,直到江承天走出機場,旅客們才感覺好受一些。
來到機場門口,一個電話打到了他的手機上,他拿出手機看了眼,發現是邢家川打來的,便直接接通了電話。
電話一接通,邢家川的聲音就傳了過來,「江老弟,這幾天我在燕京,今天一早才知道崇海發生了這麼大的事,實在是很抱歉!」
「邢大哥,你回來了嗎?」江承天沉聲問道。
「我今天一早就回崇海了。」邢家川回道。
「既然回來了,那其他的話就不用多說了。」
江承天深呼吸一口氣,繼續道:「邢大哥,你現在趕緊跟田先生和曹先生他們聯繫,讓他們動用一切關係,放了沈家和卓家的人,還有撤去守在蒼穹武館和雷澤山莊外面的人!」
「沒問題,既然我回來了,自然不會再讓高家、於家和鍾家胡作非為!」邢家川回了句,問道:「江老弟,你打算怎麼做?」
江承天冷聲道:「血洗高家、於家和鍾家,一個都不會放過!」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仿佛對什麼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裏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麼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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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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