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蒙古,是大蒙古國,和林就是蒙古國的首都。
倘若顧青沒有殺忽必烈,在十多年後,蒙哥被斃,忽必烈就會帶兵爭汗位,對蒙古又搶又掠,將和林這個首都打下來之後,把和林改稱為和林宣慰司。
和林也就此邊緣化了。
顧青這時候提議,讓丘處機去燒和林,對丘處機來說有些過於為難了。
「你若是辦不了,等我武功大成了,我去!」
顧青喊出口號:「全真教有仇必報!」
讓和林變成和林宣慰司這件事,忽必烈乾的很好,顧青既然把忽必烈給換了,那就要承擔起這一份責任來。
「住口!」
丘處機氣的臉面通紅,說道:「全真教裏面沒有這個信條!」
顧青這一句話,直接就把全真教的道家習性給拉下來了,純純的成為了一個江湖門派,還是黑道那種。
在旁邊的霍都身體微抖,顧青給他造成的心理陰影尚在,霍都也很清楚,顧青這個人確實是睚眥必報,霍都就是小小的得罪了顧青,就被顧青折騰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只不過顧青一個人去燒和林,還是不太可能。
趙磊久聞丘處機大名,今日見到他精神矍鑠,長須飄飄,儼然有神仙氣度,又聽顧青稱呼丘處機為師祖,想到顧青殺了上千蒙古人,武功已經不凡,這丘處機必然是通天了,當下大為崇敬,立刻就讓家丁們開始籌備宴席,接待諸人。
「長春真人」
趙磊取出來了珍藏好酒,說道:「這是家中窖藏的五壇幸秀才酒,原本要敬送給少林的長老們,但他們各自有戒,沒這個口福,今日長春真人來此,這酒終於有了主人。」
丘處機坐在正位,聽到這幸秀才酒不由一驚。
宋時的文壇領袖蘇東坡,曾經記錄了幸秀才酒,言說這一個老秀才賣酒,無論賢愚,都喜歡喝他的酒,有一天一個當官的路過那邊,他和幸秀才交好,幸秀才送給了他十壇酒,在回去的路上,當官的遇到了劫匪。
劫匪認出來了幸秀才酒,當下就放了當官的,還讓這個當官的千萬不要把這件事告訴幸秀才。
有蘇東坡這樣的文壇大家書錄幸秀才的事情,也讓幸秀才酒聞名天下,而現在東坡大家逝世已久,幸秀才酒也早成絕唱,此時趙磊取出此酒,可謂萬分珍貴。
武三通聽到了這酒的名頭,讓武敦儒強攙着他,也要入席。
「我拿兩壇。」
顧青直接下手,說道:「師祖,你知道的,我有兩房嬌妻。」
遇到這種傳說中的酒,顧青自然要帶回去讓小龍女和程英嘗嘗。
「住手!」
丘處機喝道:「你也要想想你的師祖們。」
遇到這樣的酒,丘處機也想帶回去讓全真七子們嘗嘗,當下把五壇酒分開,一壇給顧青,一壇準備帶回去,另外三壇,就在這裏共飲。
顧青提起一壇,先行放在一邊,正欲出言告辭,忽聽外面一聲嬌叱,立時色變,眾人只覺眼前一閃,燈火搖曳,看向顧青的時候,人已經消失不見。
趙家院落之中,李莫愁身姿飄搖,拂塵掌勢一併揮出,而在這半空中,同李莫愁過招的正是程英,其身姿在半空旋轉,掌勢繁雜精美,凌空揮掌中,正是黃藥師的桃華落英掌,也就是舊版中的落英神劍掌。
這一套掌法虛招多,實招少,應用出來,讓人眼花繚亂,目不暇接。
程英自從跟着顧青,見識大漲,實力大進,此時應用這桃華落英掌法,虛中有實,實中有虛,饒是李莫愁武功超卓,一時也拿不下她。
如此被程英拖住,李莫愁自是不甘,拂塵輕揮,銀絲倒卷,以手中拂塵之利,強攻程英,以此破開守勢。
也值此之時,掌風襲來,凝練迅捷,逼得李莫愁不得不守,身子倒翻,將將落下,看到了小龍女立在了她的身側。
「師姐。」
小龍女剛剛沐浴,秀髮皆濕,競體芬芳,瞧着李莫愁不悅說道:「你為何要暗害程英妹妹?」
李莫愁瞧着小龍女膚澤晶潤,眉梢輕揚,走到她的跟前,一挽其衣袖,瞧着小龍女手臂潔淨無瑕,心呼果然,瞧着左近的人越來越多,強抑怒意,低聲問道:「你的身子已經給他了?」
今夜李莫愁是隨在丘處機等人身後,來到了趙家,不覺間就看到了小龍女和程英互稱姐妹,並且兩人似乎有共侍一夫之意,讓李莫愁大為惱怒,她知曉小龍女的武功超卓,就看準小龍女沐浴的功夫,前來襲殺程英。
不想程英武功進步不少,幾招之內,居然沒把她拿下,還把顧青等人都給引來了。
小龍女聽到這話,點了點頭。
「伱糊塗啊!」
李莫愁握着小龍女的手,生出同仇敵愾之心,怒視顧青,說道:「這世上的男人,個個都會見異思遷,喜新厭舊,這個男人,他和那個臭丫頭搞在一起,就已經是對你不住了,你怎麼」
李莫愁氣的眼前發黑,一下子就想到了當初陸展元對她的種種。
男人總是變心太快。
依照常理來說,李莫愁巴不得這師妹倒霉,但是李莫愁受不了古墓門徒被人負心!
平常李莫愁走路,遇到一個負心漢都要給劈成兩半,何況顧青欺負到古墓頭上了!
李莫愁在為小龍女鳴不平。
「他是甘願為我死的。」
小龍女看向了顧青,溫柔說道:「程英妹妹,我也很喜歡,也想把她帶到古墓裏面作伴。」
這是什麼愛情觀?
李莫愁不懂,但大為震撼,她怎麼也沒想到,在古墓這種環境下教養出來的小龍女,居然會有這樣的思想,怒聲說道:「你簡直昏了頭,一個人的愛本就有限,對你多一分,那丫頭就少一分,長此以往,你們怎能不生事端?」
在李莫愁看來,顧青實非良配,但是已經騙了小龍女的身子,這讓她有些抓狂。
「倘若顧青的愛太多,我一個人接不住呢?」
小龍女在須臾之間,美態橫生,悄聲問道。
愛怎麼能接不住呢?
李莫愁正欲說話,瞧着自家小師妹那天真純質的面孔上有些暈紅晶潤,頗覺不對,而後氣的滿臉燥紅。
我黃花大閨女,你跟我說這個?一筆閣 www.pinbi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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