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淵的話倒是讓白桑輕鬆了。
他們這幾個淵解決怨氣什麼的,好像都挺輕鬆的。
「去吧去吧,解決得乾淨一點。」
送走了顧淵,白桑給池淵發了消息。
哄了哄小奶狗,白桑就見顧淵一臉滿足的回來了。
要不是知道他去做什麼了,他那個表情,特別容易讓人誤會他去做了什麼不能寫的事。
白桑走到剛才的牢房旁邊看了看,小小的女嬰再次沉睡了過去。
只不過這一次的小小女嬰,臉上看着多了一絲恬靜。
看着更像一個正常的孩子。
「對了,剛才你去聽到他們說什麼了嗎?」
白桑一下子想起來了重點,開口問道。
顧淵撓撓頭,「好狗血的詭異故事。」
白桑雙眼都在放光。
「怎麼狗血,你慢慢說,我好好聽。」
說着,白桑拿出來了一把瓜子,又放了一杯奶茶。
「你不喝是不是?」
剛把手伸出的顧淵尷尬地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嗯,不喝。」
【哈哈哈哈哈哈笑鼠,他那樣,真的是委屈還不能說。】
【咱就是說,大房都委屈成這樣了,桑姐你真的不調戲調戲嗎?】
【大老爺們的別墨跡,快講故事,喝什麼奶茶。】
【就是就是,這都多久了,快點的吧。】
【起我知道我知道,我剛聽了,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
【樓上的,快點講,別逼我求你。】
彈幕還沒開始講解,顧淵就開始了。
他一抬手,一小片光幕出現。
「吶,自己看吧。」
白桑的瓜子掉在了桌上。
這是什麼高級技能。
光幕中清晰地顯現出來了季純和她男朋友的身影。
「你為什麼要去自首,這件事本來就跟你沒關係。」
男人看着面前急得眼眶通紅的季純,輕輕一笑。
「真的沒關係嗎?」
季純卻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你看,你自己都不敢說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
「我過來,只想問你到底發生了什麼,要不然,我寧可去監獄裏待着。」
男人抬手,輕輕摸了一下季純的臉。
「從你嫁給我爸之後,整個人就不開心,也越來越瘦,我就知道這裏面一定有什麼我不知道的事。」
季純轉頭,移開臉。
「你別碰我,我不乾淨。」
男人的手瞬間僵住,很快,他抬手將季純抱在了懷裏。
「這樣的話以後不許再說了。」
「你在我心裏,跟不乾淨這三個字,永遠不沾邊。」
白桑磕了一個瓜子,喝了一口奶茶,很是悠閒。
小綠狐狸不知道什麼時候過來了,也跟着抓了一把瓜子,看得津津有味。
「可是,可是我,我真的殺了你爸爸。」
男人的手依舊沒有鬆開。
「是因為他想要殺我嗎?」
季純猛地後退一步,掙脫他的懷抱,「你知道?」
男人點頭,「我都知道,我的計劃還沒成功,你就嫁給了他,我不知道你是為什麼,只能把我的計劃暫停。」
他眼底寫滿了後悔,「我害怕,如果那天你說的是真的,我把他弄死了,你得多痛苦。」
「現在想想,我那時候真是可笑,如果我在發現你不對勁的時候就把我的計劃告訴你,我們是不是不用走到現在這一步?」
季純輕輕搖頭。
「與其讓你坐牢,不如讓我來。」
聽到這裏,白桑突然拍了一下桌子。
「該死的戀愛腦。」
季純此時已經露出一個淺淺的微笑。
「你回去吧,不要自首,這件事跟你沒關係。」
她轉身就要走。
男人卻在她背後叫住了她。
「我會救你出來的。」
季純擺了擺手,沒有再說話。
光幕熄滅,白桑有點意猶未盡。
「沒了?」
顧淵攤手,「他們前面光抱在一起哭就哭了將近五分鐘,那一段我掐了,沒播。」
白桑想了想,「還能播嗎?」
顧淵點頭,「能啊,不過我感覺沒什麼好看的。」
一邊說着,顧淵打了個響指,光幕再一次出現。
小綠狐狸:「霧草!」
這玩意兒,過於高級了。
直接超出了她的想像。
果然,兩個人一見面就開始抱着哭。
白桑看了一會,突然開口。
「後退半分鐘。」
顧淵:???
饒是滿頭問號,他還是依言後退。
白桑連續看了十幾遍之後,指着兩人的手,「這裏。」
小綠狐狸也終於發現,兩人的手在那一瞬間,快速的傳遞了什麼東西。
「顧淵,你去找他,想辦法找到他身上的紙條。」
「小綠,我們去查房。」
兩邊分頭行動。
小綠狐狸氣呼呼地走在前面。
「該死的,居然敢利用我們的信任傳遞消息。」
白桑冷笑。
「季純現在肯定是不敢看紙條的,她一定會等到晚上大家都睡了的時候再看。」
「我去把她叫出來,搜身,你去搜她的床鋪。」
兩人分工完畢,直奔季純的牢房,將她叫了出來。
「剛才見面,講清楚了嗎?」
白桑站在走廊之中,含笑看向季純。
季純點頭,「謝謝監獄長,要不然我們還沒有這個機會。」
牢房內,小綠狐狸看着季純的私人物品,有點驚呆。
這,這些東西,說她要越獄也不為過吧?
外面,白桑說了幾句客套話,便提出來要搜身。
季純臉色一變。
「搜身?為什麼?」
聽見她的話,白桑就知道,這裏面一定有問題。
「我沒必要對你解釋,搜身是我的職責。」
白桑說完,緊緊盯着季純的臉。
季純冷笑。
「職責?要是你們能明白這兩個字的意思,我早就出去了。」
白桑示意她舉手。
「哦?」
「我很好奇,但是我更想搜完身再聽你說。」
季純臉上糾結了片刻,把手舉了起來。
在白桑靠近她的口袋時,雙肘重重朝着白桑砸下。
白桑迅速側滑閃開。
「季純,你要是打中了我,那你的問題可就更大了。」
「搜身結束,我會酌情考慮你的案情,至於你攻擊我的這件事,我暫且不論,怎麼樣?」
季純一擊未中,心裏清楚自己不可能再打中白桑。
「憑什麼讓我相信你。」
白桑拍拍手上的灰塵,猛地上前,手肘扣住季純的脖子,將她抵在牆上。
「就憑着,除了我,你無人可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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