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向南疑惑的問:「看樣子,你這邊是出了什麼事兒?」
楊巔峰點點頭,坐到辦公椅上。
好似很口渴一般,他倒了杯茶,一口喝乾,然後才說:
「老弟,這兩天對於老舊城區的拆遷,遇到些阻力。」
「怎麼?遇到了釘子戶嗎?」
楊巔峰苦笑了一下:
「要是釘子戶,倒也好辦!我遇到的,可是釘子村。」
「最近在跟黑石村談拆遷,這個黑石村在江寧市的西邊,地理位置偏僻,前幾年無人問津。」
「我去跟他們談拆遷改造,原本村民們十分樂意。拆遷能拿錢,還能住上好房子,怎麼也比現在住破房子強。」
「原本關於拆遷的補償金,都已經談好了。黑石村村長,跟我拍胸脯打保票,會動員全村人,早日把合同簽下來。」
「可今天找他們簽合同時,他們突然變卦了,硬是說價格太低。」
顧向南蹙眉問道:「你給出的價是多少?」
楊巔峰一攤手:「是按照江寧市平均房價給的,而且是按照實用面積的價格,這個價格很高了。」
顧向南手指輕敲着沙發扶手,
「看來,有人在背後搞事情。」
楊巔峰面色陰沉,說道:
「踏馬的,是哪個王八蛋在搞事?」
「第一次去談,黑石村的村民,巴不得我們趕緊拆遷。」
「他們沒有田地,全靠年輕人出去打工。就這點收入,下輩子、下下輩子也住不上新房。」
「老弟,你猜是誰在針對咱們?」
顧向南思索了一會,緩緩開口:
「也許是省城林家,也許是任何人!畢竟這塊蛋糕,讓咱們獨吞,犯紅眼病的人太多了。」
他沖楊巔峰說道:「老哥,你能不能跟黑石村的村長聯繫一下,最好是今晚,我想跟他們聊聊。」
「好!」
楊巔峰撥了一個電話:
「李村長,你好,我是楊巔峰。對對對,我想問一下,村長你今晚有沒有時間出來一下?我想請你喝酒,好,好!那一會兒,咱們奧斯卡酒吧見。」
掛了電話。
楊巔峰對顧向南說:
「老弟,李村長一會兒就到了。」
「好,老哥先安排一下,我先去看看兩個師姐,玩得怎麼樣了。」
他走到外面舞池,發現好幾個男人,正圍着兩個師姐跳舞。
見到兩個傾國傾城的美女。
就像一群狼看到肉似的,眼睛冒着綠光,恨不得一口吞下。
可偏偏兩個女孩,好像全然不知。
她倆牽着手跳舞,看起來很興奮。
一個男人正想把手搭在洛雪的肩上。
顧向南走過去,輕輕一推,那人就被他推倒在地。
周圍的男人看他不好惹,都灰溜溜的走了。
「你們倆累不累?我找個卡座,讓你們休息一下?」
「好啊!」
在奧斯卡酒吧,楊巔峰給顧向南留了個卡座,隨時來,隨時都有位置。
兩個女孩拿着酒單,點了好多五彩繽紛的雞尾酒。
這些雞尾酒看着漂亮,喝着甜滋滋的。
最是麻痹人,酒的後勁很大。
張寶憐酒量最差,剛喝完一杯藍色夏威夷。
就有點輕飄飄了。
「小南,我要去廁所。」
她的小臉紅撲撲的,依偎在顧向南的懷裏。
「好!我陪你去!」顧向南扶着她往廁所走。
走到廁所門口,讓他犯難了。
是進女廁,還是進男廁?
進女廁吧,顧向南只能在門外等。
看張寶憐這個樣子,顧向南都擔心她會不會掉廁所里?
要是進男廁所吧……
都挺……不方便的!
最後,顧向南扶着她去了二樓的一號包間。
這是vip區,比較安靜。
他扶張寶憐上廁所,也不會遇到外人。
「小南,別走。」
喝醉酒的張寶憐特別粘人,她抓着顧向南的手,迷迷糊糊的就撲了上來。
她勾着顧向南的脖子,就來了個熱吻。
顧向南心神一盪,下意識覺得在這裏做,不太好。
「別~這裏不行。」
「我不!我就要現在!就在這裏!」
酒精作用下,張寶憐化身刁蠻小公主,任性起來了。
說完,又纏了上來。
酒精麻痹了她的大腦,但沒麻痹她柔軟的小手。
那雙手,靈巧地很!
腰帶被解開了。
拉鏈被拉開了。
顧向南正想再次拒絕,感覺下面一緊。
「轟」的一聲。
他的理智完全喪失。
他一咬牙:「來就來,怕你?」
兩人直接糾纏在了一起。
一個小時後。
顧向南的手機響了。
他正在做最後的衝刺,眼角瞥見來電人是楊巔峰,單手滑動屏幕,接通了電話。
「老弟,你在哪兒啊?李村長來了,我先帶他們去一號包間,你快來。」
顧向南氣喘吁吁地說:「我已經到了,你別着急,慢慢來!」
楊巔峰好像猜到了什麼,嘿嘿笑了兩聲。
「我知道了,那我慢慢過去。你搞快一點啊!」
在說『搞』字時,還特別加重了讀音。
顧向南掛了電話,加速到了終點。
張寶憐的嗓子已經叫啞了。
誰家好人是一次一個小時啊!?
顧向南快速幫兩人清理乾淨,然後抱着張寶憐到了樓下卡座。
洛雪酒量尚可,還沒喝醉。
「七師妹怎麼了?怎麼暈倒了?」
她看到張寶憐那樣子,詫異的問。
「哦,她喝多了,在樓上運動來着,累倒了。你好好照顧她,我辦完事就下來。」
在洛雪懷疑的眼神中。
顧向南又回了二樓一號包房。
他出去這會兒,對方已經到了。
他一開門,傳出一陣嘈雜的聲音。
包房裏坐滿人,目測有十五六個,而且全是二三十歲的年輕男性。
他們見開門進來的人是顧向南。
表情有些失望。
一個二十歲左右的男孩,埋怨道:
「這什麼破酒吧?連個妞都沒有!」
楊巔峰皺起了眉,肉眼可見的有些生氣了。
人群中,一個五十歲左右的男子,開口說道:
「哎呀,不要見怪啊!聽說這奧斯卡酒吧,是江寧市最高檔的酒吧,這幫小後生們,都想來見識見識!」
他嘴上說的客氣,其實擺明了就是想來佔便宜。
反正楊巔峰請他來的,不玩白不玩。
楊巔峰點燃了一支煙,深吸一口,才說:
「今晚想吃什麼,想喝什麼,隨意點。」
幾個小年輕也不客氣,對着服務員喊道:
「把你們這裏所有的妞,都喊來讓我們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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