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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遙峰上。
葉空坐走到苦海邊,左右環視了一眼,卻沒看見朱堂主。
「人呢?」
「來暫住一天就走了?」葉空微微皺眉。
「算了,走了也好,省的在我旁邊打擾我垂釣。」
葉空一揮手,開啟了逍遙峰的陣法。
等九峰大比的時候在打開,省的別人來打擾。
葉空是個喜歡清靜的人,要不然也不會獨守逍遙峰十年。
而且,昨晚上小白出去,葉空也看見了。
小白出去搞事情去了。
不過葉空沒說也沒表態,小白嘛,脾氣不好。
吃了虧,肯定是要還回來。
反正事情也不會鬧得太大,索性就讓小白去了。
想到這裏,葉空搖搖頭,手中魚竿一揚,坐在苦海邊垂釣。
林夭夭和小白見朱堂主離開了,才鬆了口氣。
「總算是走了,不用跑步了。」小白慶幸道。
「雖然你不用跑步,但是該修煉還是要好好修煉。」林夭夭提醒道。
「我知道了師姐。」小白應聲道。
「師姐,你現在築基巔峰了吧?」小白詢問道。
「還沒有,剛到築基後期。」林夭夭說道。
以她的天賦,要突破築基巔峰不難。
但她沒有着急修煉突破,而是一步一步的來。
修煉太快了,會容易導致根基不穩,每一步的穩紮穩打,以後的修煉才會容易寫。
築基是個過程,加固道基的過程。
「到時候,修為一直沒變,都是築基,你有點廢啊小白。」林夭夭毫不留情的打擊道。
要不是師尊一碗糖水化了我的修為,現在我早就築基巔峰了!
我是重頭修煉一遍,速度當然慢了。
小白心中嘀咕道。
「我會努力的。」小白說道。
他現在雖然才築基前期,但他的手段很多。
真要是打起來,就算是築基巔峰也得吃虧。
他的修為,不能以境界去衡量。
「還有一個多月,就是九峰大比了,你可得努力了,到時候別拖後腿。」林夭夭說道。
「放心吧。」小白拍了拍胸脯保證道。
九峰大比,他還沒放在眼裏。
「師姐,九峰大比召開,參賽條件是什麼?」小白抬頭問道。
「最低修為築基,最高修為元嬰。」林夭夭說道。
「啊,還有元嬰啊?」小白泄氣了。
要是只有築基和金丹的話,那他能橫着走。
築基修士他不放在眼裏,遇到金丹他也可以周旋一二,雖然打不過,但是可以跑。
但遇到元嬰,那就不是一個級別的了。
不管你手段在多,人家一力降十會,打你沒商量。
根本打不過。
「所以啊小白,我們真正的對手不是築基,而是金丹以上。」林夭夭說道。
「不過為了公平起見,星河宗也不會讓我們和元嬰強者遇上。」林夭夭猜想道。
要是和元嬰強者遇上,那就沒得玩了。
一個元嬰,就能團滅所有築基了。
九峰大比,也就沒有意義了。
「也是。」小白點了點頭,告別了師姐,回房間修煉去了。
……
執法堂。
朱能手中拿着鐵索,面容冷峻的站在首座下。
陳長青被一眾執法堂的弟子給圍住,這是要問罪了。
「不是堂主,我犯了什麼錯了,要被帶到執法堂?」陳長青不解的問道。
他本以為自己可以提前離開思過崖了,沒想到直接被帶來執法堂問罪了。
「陳長青,這是從你房間裏搜出來的,你好好看看吧。」朱能面無表情的掏出魔教弟子的令牌。
陳長青接過手中看了一眼,忽然說道:「這不是我的東西,這跟我沒關係啊。」
「從你房間裏找出來的,你說跟你沒關係?」朱能冷聲道。
「真的跟我沒關係,我一直在思過崖就沒回去過,這肯定是誣陷。」陳長青辯解道。
這是魔教令牌,也代表着是魔教的身份。
一旦被證實了,那陳長青就慘了。
「誣陷?誰會誣陷你?就是因為你不在自己的房間,所以才被人找的魔教令牌。」朱堂主沉聲道。
陳長青聞言,無奈道:「可我什麼都不知道啊。」
「帶證人!」朱能喊道。
很快,一個女弟子被帶上來了。
「參見堂主!」女弟子行禮道。
「此人,你可認識?」
「認識,我師妹。」
「就是她從你房間裏找出來的,她總不至於污衊你吧?」
陳長青轉頭看着眼前的師妹,問道:「師妹,你是在哪找到的?」
「在你床上。」
陳長青:……
「堂主,我要真是魔教奸細,我會將令牌隨手丟在床上嗎?這絕對是有人栽贓我。」陳長青辯解道。
「堂主,又找到了一塊令牌。」執法堂弟子,上前遞出另外一塊令牌。
「在哪找到的?」朱能開口問道。
「在陳長青的院子中。」
陳長青:……
「瑪德,誰想置我於死地啊?」陳長青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陳長青,這你怎麼解釋?」朱堂主沉聲詢問。
「朱堂主,我陳長青向來光明磊落,絕不做苟且之事,況且這令牌這麼容易就被找到,肯定是有人污衊我!」陳長青義正言辭道。
「光明磊落?你跟秦壽合夥算計逍遙峰,也是光明磊落?」
「那是個意外。」陳長青臉不紅心不跳道。
朱堂主沉吟許久,看着陳長青,說道:
「你先去思過崖等着吧,等本堂主查清楚事情的真相,在對你進行處置!」
「是!」陳長青應了一聲。
他知道朱堂主剛正不阿,沒有證據也不會對付他。
況且,朱堂主親自調查,會查明事情的真相的。
朱堂主拿着兩塊令牌,去了星河殿,將令牌的事情交給了宗主,順便說了事情。
「不用調查了,陳長青是清白的。」羅陽天開口道。
「宗主,這是為何?」朱堂主不解道。
「你可還記得,當時秦壽抓到的魔教弟子?」
「記得!」
「那些魔教弟子,其中有兩個沒有身份令牌,他們的身份令牌,估計是遺落了,被人撿到了。」
「後來,扔到陳長青的院子中,污衊他。」羅陽天說道。
事實上,在事情發酵的時候,羅陽天就知道了,並且已經調查清楚了。
之所以沒有出面,就是想讓二長老他們去處理,順便打壓一下他們。
「好了,此事就此作罷,打壓一下陳長青就行了。」羅陽天擺了擺手。
朱堂主行了一禮後,退了下去。
等他走後,大長老走了出來。
「宗主,調查清楚了,是逍遙峰的二弟子,叫小白的人,騎着一隻狗扔到天劍峰的。」大長老拱手道。
小白雖然做的很隱秘,但這星河宗到處都是羅陽天的眼睛。
況且,騎着狗的,也就只有小白的。
一調查就推斷出是誰了。
畢竟騎狗的,真不多見。
「嗯,此時就此作罷,以後都不要提了。」羅陽天緩緩道,他在維護逍遙峰。
不然按照規矩,小白是要受罰的。
還有葉空。
「屬下明白。」大長老應了一聲,轉身退下。
「真是的,冤冤相報何時了呢。」羅陽天搖了搖頭。
……
思過崖。
秦壽正在計算着下一步動作的時候,陳長青回來了。
「你怎麼又回來了?」
「別提了,晦氣!」陳長青擺了擺手,在秦壽身邊坐下,握緊拳頭。
「最好別讓我找到是誰在謀害我,不然我非要給你點顏色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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