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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護藥草的妖獸很怕葉空。
見葉空要過來,打了個哈欠,假裝自己睡着了。
「起來,邊上睡去,擋着路了。」
葉空本來走的好好的,冷不丁一具龐然大物倒下來,直接擋住了他的去路。
一股令人作嘔的氣味撲鼻而來。
葉空皺着眉頭用腳踢踢妖獸的屁股,心道:「得讓秦師兄管管了,這也太臭了。」
「要是污染了靈草就不好了。」
「自己還想華子抽呢。」
妖獸被葉空這幾腳屁股踢踢得欲哭無淚。
呵,我讓你采,主人要打我。
不讓你采,你要打我。
好不容易想個主意裝睡了吧,還要挨你的迴旋踢!
葉空可不管它是怎麼想的,采了藥草就回去。
出了靈藥園的時候,那綠眼睛遠遠瞅着葉空,猶豫了一會,徑直跟上。
葉空走在前面,知道有東西跟着自己,也不搭理。
反正自己要回逍遙峰,這傢伙總不能跟他到逍遙峰吧?
等會它自己會回去。
緊緊尾隨着葉空的是星河宗之前逮到的一隻黑色狼王。
自從它被秦無衣無意之中發現,並逮到御獸宗之後,便沒少對它進行馴化。
但這戰狼骨子裏皆是倔強,秦無衣將十八般看家本領全都用上了,也沒使這戰狼臣服。
反倒上等靈石費了不少。
星河宗的弟子們一個月兩枚上等靈石,為馴化這戰狼一天就要浪費一枚靈石。
堅持了兩個月,秦無衣扛不住了。
畢竟他自己的靈石也就那麼點。
為一隻狼,耗費那麼多心力,實在是不值得。
就這樣,戰狼被丟在御獸峰可控的範圍內,自生自滅。
誰也不管它的情況下,戰狼一直堅持到了現在,足足有三個月時間。
「你跟着我幹什麼?」
到了逍遙峰護山大陣之外,葉空見身後的那東西還沒有離去的意思。
便停下來,仔仔細細地觀察着。
通體銀白色,纖塵不染。
有點像狼,又有點像狗。
估計是個二哈吧,跟小白的那隻望月犬差不多。
那戰狼見葉空一直在觀察着他,便抬起頭來,忘空一叫。
「嗷嗚~」
些許悲涼,些許悲愴,又有着哀求的感覺。
「原來是只狼啊,你要攻擊我的話就算了,我不是你的菜。」
葉空想了想接着道:「要是我徒弟在的話,你可以攻擊他們。」
葉空心裏想的是;你這狼太弱了。
我都不用出手就可以將你原地坑殺了。
若是我徒弟們上的話,你還有一線生機。
至於葉紅雪她們三,葉空表示她們三此時不在自己的考慮範圍內。
畢竟太弱了,還時不時偷懶。
聽到狼王耳中,卻是另外一層意思。
他焦急地用爪子抓了抓地面,又立起身來指向逍遙峰的方向。
葉空這下懂了。
「你是要留在我逍遙峰嗎?」葉空試着和它再次交流道。
這次狼王直接趴下來,把腦袋放在兩隻前爪上。
葉空為難道:「你啥都不能幹,留在我逍遙峰做什麼?我逍遙峰可是不養閒狗的。」
狼王心裏一噎,心道:我好歹是妖皇級別的,不要這麼侮辱狼好嗎?
可是狼王可不敢說出這層意思啊。
它眼前這位,可是十分恐怖的存在。
那人才是,真正強者的存在。
它現在不乖,可能會馬上被煮成一鍋妖皇肉湯。
不知道要便宜多少小子去。
這樣陪狼的生意它可不做。
葉空說完,便準備繞開這只不長眼的狗,哦,不,是狼。
誰知剛走一步,那狼就直接爬起來跟上。
葉空假裝沒看見,加快了腳步。
可是只要葉空加快腳步,這狼也加快腳步。
葉空實在被纏的沒辦法了,只好停下來道。
「你到底要幹嘛?」
戰狼聽聞,委委屈屈地低下頭,輕輕「嗷嗚」一聲。
「好了好了那就留下吧。」
「以後你就留下協助小黑看門,等你實力成長起來一些後,可以做我的坐騎。」
葉空想了想道。
畢竟亂世很快就要來了,這修仙界很快就要變天了。
小黑個頭太小,有些時候不便出面了,可以讓這狗子頂上。
「嗷嗚~」
戰狼雖然對自己妖皇身份只做個看大門的十分不滿,但路是自己選的,硬着頭皮也得走下去。
古戰場之中,此時戰爭真正進入了白熱化階段。
小白和王軒殺死了烎手下第一高手,籠罩在林夭夭身上的冰火訣也不攻自散。
見師姐沒事,小白和王軒都很高興。
但有人就不高興了。
烎正在全力朝着鴻發動攻擊。
突然察覺到身上的命牌震動。
烎不敢大意,剛摸出那張命牌,手指還沒有觸到,那命牌便自形消散了。
「怎麼回事?火舞怎麼會死?」
烎身邊的第一大高手火舞,正是之前給了他火域人身份的侍從。
本來火舞已經死了,但他後面強大了實力便將火舞復活。
在烎眼中,火舞是他心目中一個十分特殊的存在。
看到火舞的命牌消散,烎的眼睛濕潤了。
繼而,烎心中火氣油然而生。
烎再也顧不得什麼了,直接抽出一成靈力,又燃燒了自己的精血。
剎那間,一隻金剛罩從天而降,生生拉開了他和鴻的距離。
「等會再來殺你把,這會我要去復仇。」
烎狂妄丟下這一句,朝着小白他們大步走去。
鴻被金剛罩的威力震的直直彈開兩丈。
手中還未來得及收回去的靈劍,也被震開了兩個口子。
「什麼鬼?異世界的人都這麼狂?」
儒雅如鴻,心裏也「汩汩汩」朝外直冒火氣。
「是誰殺了火舞?」烎睥睨看着小白他們,眼中不帶任何感情。
小白拍拍二哈的狗頭,絲毫不懼道:「是我。」
神色很平靜,面色卻很冷,眼神也似帶上了刀劍的鋒芒。
烎本來是朝着林夭夭和王軒說的,小白的境界,他還瞧不上。
但無意間對上小白的眼神,烎下意識從內心深處打了個寒顫。
這是什麼眼神?怎麼比他的眼神還要毒?
烎揉了揉眼睛,繼續朝着小白瞧瞧,以為自己眼睛看花了。
嗯,肯定是自己眼睛看花了。
不然,就一個十歲的孩子,怎麼可能有那樣兇狠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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