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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芥:「莊老師,我們的確很久沒見了,但我知道你最近在進行義工活動,活動還順利嗎?」
莊可遷沒想到黎芥在關注自己,他有些意外驚喜。
「 嗯,已經順利結束了,我年後就要進組拍電影。」
黎芥知道莊可遷想從偶像派轉型為演技派,首先,給自己博取大眾好感的人設很重要,比如關愛孤寡老人這類的,還挺有效果。
「說起電影,我得感謝你當初給我介紹的面試機會,可能也是我運氣好吧,面試的是配角,演着演着變成主角了。一眨眼半年過去,我的電影就要上映了。」
「是你足夠努力,才能把配角變成主角。」莊可遷又說:「上映那天,我讓工作室給你包場。」
「好啊,先謝謝莊老師了。」
黎芥心想,這男人還挺上道的,她都不用明說,他就能順着她的心意走下去了,反正多點宣傳,有利於票房。
莊可遷給黎芥拿了份歌詞:「那我們現在排練吧。」
跨年晚會表演的節目都比較喜慶圓滿,黎芥和莊可遷要合唱一首甜蜜情歌,她都懷疑是主辦方故意這麼安排了。不過也情有可原,他們是今年最火的cp。
唱歌是需要技巧的,黎芥對此還不是很擅長,莊可遷就站在旁邊指導她怎麼發音。
好在這首歌難度不高,黎芥練了幾天後勉強過關,達不到專業水平,但也用不着假唱了。
跨年晚會當天。
這是黎芥第一次站到全國性的舞台,也是她第一次被盛大的掌聲和歡呼聲包圍。
單是人山人海的現場就已經很壯觀了,她不敢想屏幕前有多少人看着自己,她還從觀眾席上看見自己粉絲的燈牌。
要說絲毫不緊張那是假的,她掌心出了汗,暗暗深呼吸了幾口,調整好心態。
偏頭的時候,正好對上莊可遷的笑容。
他好像是在鼓勵她,她也回了個笑容,等燈光準備好,他們緩步從伴舞中走出來。
現場一陣尖叫!
黎芥和莊可遷的合唱很完美,cp粉都嗑瘋了,跨年熱搜都被他們倆霸屏。
因為他們倆氣場真的很般配,合唱後,有一大波人加入cp超話,甚至有人以為他們是真情侶。
唯粉想罵人,都被cp粉的聲量給蓋過去了。
【除夕當晚情歌對唱誒,誰家cp粉吃這麼好啊?原來是我們一日遷黎!】
【啊啊啊這是真的過年了!全國人民都在看我的cp誒,我要點份炸雞慶祝這對小情侶風光大婚!】
【等等—遷哥好像發微博了。】
他們表演完就去後台休息了,莊可遷今天很開心,他有個習慣,喜歡用小號記錄心情。
手指敲打鍵盤。
「她值得所有的星光,而我有幸見證。」
發出後,莊可遷猛然意識到忘記切號了,他是用自己的微博大號發的。
???
這一瞬間,他感覺已經社會性死亡。
莊可遷秒刪微博。
可是像他這類流量比較大的藝人,有人時時刻刻盯着的,剛發出去就被截圖了。
這條微博給「一日遷黎」的熱度煽風點火,直接「沸」了。
【天啊,不是吧,這是官宣了嗎?嗑到真情侶就是如此幸福,我快要被糖給甜暈了,急需胰島素救救——】
【無語,你們cp粉不要造謠了,合唱是主辦方安排的,又不是遷哥主動邀請那個女人,而且這微博沒有指名道姓,說不定是在表白祖國母親,你們別再把十八線糊咖姐和我們遷哥貼在一起了,遷哥單身勿擾謝謝!】
【哦,既然是假的,那你們毒唯亂叫什麼?】
【就是就是,果然毒唯只對真嫂子破防,但破防也沒用,回去寫你們的小學寒假作業吧。】
【哎,遷哥人真挺好的,就是有些腦殘粉,天天就知道罵嫂子,罵唄,罵哭了黎寶,他回家還得跪着榴槤哄。】
【哈哈哈沒錯,真心疼你哥的話就對你嫂子友好點,不然今晚他就得睡橋洞去了。】
此時,一個小毒唯輕輕破防了。
……
與此同時,趙玉成剛好走進趙家。
他遠遠看見了趙星海、溫琴琴,還有趙淮。
他們一家三口正在享受年夜飯,飯桌上的菜肯定都是趙星海愛吃的,即便只是看着就知道有多溫馨了。
趙玉成的眼神有些冷。
管家先看到了趙玉成,「大少爺,你回來了。」
因為這句話,其他三人紛紛看向趙玉成,他能感覺到他們眼睛裏的情緒。
趙星海還記恨趙玉成打他那一頓,因為這事,黎芥也不搭理他了,肯定是他和黎芥說了什麼話,男人的枕頭風就是可怕。
溫琴琴倒是對他笑臉相迎:「阿成,怎麼這個時候才回來?我們都在等你,坐下吃點吧。」
趙玉成:「阿姨,你沒必要等我,我拿個東西就走。」
趙淮冷着臉,不吭聲,他向來如此,趙玉成都習慣了,反正他覺得自己和這個家格格不入,自顧自上樓。
「這孩子……」溫琴琴想說什麼,她看見趙淮的臉色,又把話給憋回去了。
這麼多年來,這對父子關係一直很僵硬。
溫琴琴以為和自己有關,可她發現趙玉成對她也算有禮貌,至少比對他爸要好點,那應該不是自己的問題吧。她畢竟是繼母,不好摻和他們父子的事,趙星海就夠自己頭疼了。
等趙玉成拿完東西下樓,要走到門口的時候,趙淮終於開口了,「你站住。」
趙玉成背對着他爸:「有什麼事嗎?」
趙淮站起來:「趙玉成,大過年的,你這是什麼態度,你眼裏還有我這個父親嗎?」
趙玉成轉身,看着這個今年明顯見老態的父親,他的脊背沒有往日那樣挺拔了,沒有人可以避免年輪帶來的霜雪,再有錢的人也不例外。
如果他不認識趙淮,很難把這個人和那個經常家暴的男人聯繫起來。
小時候,他不止一次見趙淮打過自己的媽媽。媽媽不希望他看見,每次感覺到趙淮要動手的時候,就會把他關進隔壁房間,囑咐他不准出來。
他最後一次被媽媽推進房間,待了整整兩天,他一直等媽媽來開門,可是媽媽沒有來。
是傭人打開了門。
傭人哭着對他說:「大少爺,夫人她沒了。」
趙玉成這才知道,他媽媽在夜裏自盡了。
沒多久,趙淮娶了新的妻子,他以為他會像對待媽媽一樣對待這位繼母,可是沒有。
他們相敬如賓,是外界口口稱讚的企業家夫妻。
他的繼母溫琴琴,出身富貴,估計趙淮不敢對她做什麼吧。
而他媽媽是個家庭背景很普通的女人,自盡後,沒有人關心她為什麼自盡,都說她是瘋了。
就連他那幾個舅舅來家裏,想的都是如何從趙淮手裏拿點錢,連她的親人都不在乎她。
他的媽媽死了,就如雪花一樣很快就融化了,沒有留下什麼痕跡。
現在,趙玉成看着他們其樂融融的場景,對比起來更覺得諷刺,他沒出聲,和這人說半個字都是浪費力氣。
他抬腳就要走。
趙淮看着自己這個叛逆兒子,氣得心絞痛,為什麼他在外面就是有口皆碑的傑出青年,在家就這副德行?
可是沒辦法,這是他親兒子。
「你別忘了,你擁有的身份地位是誰給你的?」
「我沒忘。」趙玉成幽幽開口,臉色平靜淡漠,「但是父親你也要記得,公司的股份已經在我名下了,你早退休了。」
趙淮:「你——」
趙玉成頭也不回地離開。
這裏不是他的家,他會有自己的家,一定會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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