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上官牧野站在門口,抱臂環胸,紋絲未動,「我收了錢,保證視頻播放十五分鐘以上,現在時間還沒到,我不能讓開。」
「你......你......」任父氣的指住上官牧野的鼻子,氣的渾身發抖:「你知不知道我是什麼人?你知不知道,我一句話就能讓你傾家蕩產,連同你的親朋好友,全都沒好有下場!」
「你幹嘛這麼生氣?」上官牧野故作不解,「你兒子和賀蘭夏被抓姦在床是事實,視頻是真的,又不是我憑空捏造的,我只是視頻的搬運工,讓更多的人看到曾經發生過的真實的事情而已,你何必氣成這樣?」
任父差點被他氣厥過去。
他的兒子,唯一的兒子,在婚禮這天,被人循環播放被抓姦在床的視頻,他能不生氣嗎?!
這麼丟人的事,他的對手、敵人能笑一輩子。
以後他還怎麼出門見人?
「我覺得吧,你不該對我發脾氣,」上官牧野認真的給出建議:「你應該去把害的你丟人現眼的兒子的狗腿打斷,他要是沒被抓姦在床,自然就沒今天這段視頻了,您說是吧?」
任父氣的眼前發黑,指着上官牧野的手抖的不成樣子,連個「你」字都說不出來了。
他們任家在夜都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家,他做了任家家主之後,還是第一次體會到這種無能狂怒的感覺。
感覺下一秒就要被氣死了,卻拿對方一點辦法都沒有。
手下被打趴下了,沒辦法幫他。
不能報警。
報了警,把事情鬧大,鬧到網上去,公司的股價怕是會一瀉千里。
他自己上?
一群保鏢都被打倒在地,疼的爬不起來,他一個一百八十多斤的胖子親自動手,不就是送菜嗎?
他指着上官牧野的鼻子,腦袋氣的嗡嗡作響,快要氣出腦溢血的感覺,也沒能想出解決的辦法。
幾分鐘後,任母、任遠行、賀蘭夏、賀父、賀母,全都跑過來了。
沒辦法,視頻一直在循環播放,太丟人了,前面他們待不下去了。
賀蘭寧也過來了。
但她和任母幾人不一樣。
任母幾人是跑過來查看,為什麼視頻還沒被關掉。
而她,是來看熱鬧的。
有錢能使鬼推磨這句話沒錯。
錢這種東西就是好使,當之無愧的「超能力」。
五百多萬,換她氣定神閒心情愉悅的看任遠行和賀蘭夏在幾百名賓客面前出醜,太值了。
她嘴角勾着,心情好極了!
狗男女!
雖然她非常感謝他們是在婚禮之前就被抓姦在床,而不是在婚禮之後,但一碼歸一碼,敢噁心她賀蘭寧,就要付出代價!
任母幾人氣急敗壞的跑過來,任母尖聲問任父:「怎麼回事?怎麼視頻還在放?」
上官牧野瞥她一眼,看了眼時間,「別急,時間到了。」
他閃身讓開。
任父立刻一馬當先衝進去。
他不知道開關在哪裏,情急之下,只得把電源拔了。
任遠行立刻給他留在宴會廳的哥們兒打電話:「視頻停了嗎?」
他們任家的人此刻都在這裏了,他只能打給他的伴郎哥們兒。
他哥們兒憋笑,「停、停了。」
任遠行聽出他憋笑的聲音,氣的險些將手機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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