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是惡有惡報,」唐夜溪說:「不過這樣的話,有個問題。」
「什麼問題?」許連翹好奇。
唐夜溪說:「我們接受的是孟酒清的委託,一切都應以孟酒清的利益為先,如果那個孩子是張永正的私生子,孟酒清可以多分財產。
但現在,那個孩子是張維安的孩子,假如孟酒清和張永正離婚,分財產時,不會像我們想的那樣向孟酒清傾斜那麼多。
甚至,如果那個孩子是張永正的私生子,會促進孟酒清和張永正離婚的決心。
那個孩子不是張永正的私生子,孟酒清或許就不想和張永正離婚了。
從你們上次和孟酒清見面時,孟酒清的表現來看,她對她老公感情很深。
如果張永正發現任曉楠背叛了他,給他戴了綠帽子,覺得還是孟酒清好,對孟酒清花言巧語,跪地懺悔之類的,孟酒清很可能被張永正哄住,做出不離婚的決定。」
「那我們就管不了這麼多了,」許連翹聳肩,「如果孟酒清在離婚和不離婚之間左右搖擺,我會勸孟酒清和張永正離婚。
如果孟酒清一副不管張永正做了什麼,她都對張永正痴心不改的模樣,那就隨便她咯。」
許連翹攤手:「好良言難勸該死鬼,如果她自己甘願犯賤,我們管這麼多幹嘛?」
唐夜溪:「......」
算了。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都有自己的思想,想要說服一個人改變觀點,認同別人,很難很難。
一個人要是鑽了牛角尖,他們勸也沒用。
「行,就按你說的吧,」唐夜溪說:「不過,如果可以,還是儘量勸孟酒清和張永正離婚。」
「沒問題,」許連翹比了個「ok」的手勢,「我去找月月。」
她離開晴園,找到蕭靈月。
她吃瓜的時候是一點都不嫌麻煩的,繪聲繪色的把調查經過又對蕭靈月說了一遍。
蕭靈月提出了一個和唐夜溪不一樣的問題,「黑進手機這樣的證據,只是我們獲知真相的一種途徑,不能作為呈堂證供,如果孟酒清決定要和張永正離婚,我們沒有可以拿到法庭上的證據,證明張永正出軌。
沒有證據證明張永正出軌,孟酒清就不能在分割財產時,獲得優勢。」
「這個不是什麼問題,」許連翹說:「我們只是需要時間而已,只要給蔣哥他們時間,他們一定可以獲得可以呈到法庭上的證據。」
「但是我希望,可以速戰速決,」蕭靈月說:「孟酒清簽了一部新戲,一個月之後進組,離了婚,她能專心搞事業,拖拖拉拉的離不了婚,我怕她魂不守舍,影響她拍新戲時的狀態。」
「明白了,」許連翹嬉笑着調侃:「老闆娘嘛,當然要以自家生意為重啦!我們月月可真是個賢內助,太會給三少持家啦!」
蕭靈月:「......說正事呢,別嬉皮笑臉!」
「這個也簡單啦!」許連翹說:「如果孟酒清決定和張永正離婚,你就和孟酒清說,讓她分張永正的現金和不動產,把公司留給張永正。
等孟酒清和張永正離婚之後,讓我們家阿白少爺出手,把張永正的公司給......」
她橫起手掌,在自己的脖子上劃拉了一下,「咔嚓了!就皆大歡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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