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這個陳澤是不怕疼的,只一副輕鬆的模樣,輕輕搖頭表示自己並無大礙。看着陳澤那堅強的笑容,陸昭月的心情稍微平復了一些。
「謝謝。」陳澤在上救護車前,陸昭月輕聲道謝。
「不客氣。」陳澤微笑着回應,他的付出是心甘情願的。
他無法忍受看到陸昭月那白皙的皮膚上留下任何一絲劃痕。
從第一次見到陸昭月的那一刻起,他就深深地被她吸引,明白了什麼是一見鍾情。
然而,他並沒有貿然表白,他擔心被拒絕,更因為有沈肆白的存在。
他暗自發誓,如果他能更快在圈裏站穩腳跟,擁有更強的實力,或許就能爭取到一次與陸昭月在一起的機會。
現在,他只能默默地守護着她。
經過一系列的波折,整個劇組終於離開了小鎮。在清點人數時,卻發現少了一個人——王溦。陸昭月首先察覺到這個情況,她的心中湧起一股擔憂。
「她啊,我剛才看到她往樹林那邊去了。」有工作人員指向樹林的方向。陸昭月的心猛地一沉,這麼晚了,王溦去那裏做什麼呢?
大家迅速朝樹林走去,突然聽到一聲驚恐的尖叫——是江落落的聲音!
他們立刻順着聲音的方向跑去,眼前的一幕讓他們震驚不已:王溦懸掛在半空中,顯然是被吊在了樹枝上!
「快,快把人救下來!」大家七手八腳地將王溦解救下來,平放在地上。
幸運的是,她還有呼吸。逐漸清醒過來的王溦咳嗽了幾聲,看起來非常痛苦。
「為什麼要救我?」她看向一旁的陸昭月,眼中充滿了疑惑和不解。
王溦的嗓音已經沙啞,她的心中充滿了痛苦。她閉上眼睛,腦海中不斷迴蕩着被導演強迫和導演夫人責罵的場景。這種失去尊嚴的日子,她再也無法忍受了。
「如果你死了,你的家人怎麼辦?」陸昭月的聲音充滿了嚴肅和關切。
深夜,月色下的寂靜街道上,王溦的身影孤獨而脆弱。
王溦輕輕地搖了搖頭,苦澀的笑容中透露出一種無法言說的苦楚。
「我不知道。」她輕聲嘆息,聲音中充滿了無奈和迷茫。
「陸小姐,你還有沈先生的庇護,而我,只能一個人承受這些噩夢。」
剛剛,王溦又一次在導演的糾纏中感到無法呼吸,那份屈辱和絕望讓她幾乎選擇了放棄。那些恐嚇和辱罵,像一把無形的刀,將她逼到了自盡的邊緣。
「庇護?」陸昭月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她似乎在笑,但那笑容中卻帶着一絲苦澀。「你不了解,沈先生帶給我的噩夢,已經足夠了。」
就在這時,陸昭月的手機突然響起,那是一個她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旋律。
她看了一眼屏幕,深吸了一口氣,然後按下了接聽鍵。
「現在給我過來。」電話那頭,沈肆白的聲音冷漠而堅定,他的話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權威。
掛上電話,陸昭月轉身對王溦說:「不論如何,好好活着,把噩夢變成希望。」
她的聲音充滿了堅定和力量。
司機被叫醒,載着陸昭月離開了小鎮。
面對沈肆白的身份,司機只能把抱怨咽回肚子裏。
到達沈肆白指定的地點,陸昭月剛走到門口,沈肆白就已經打開了門。兩人視線交匯,沈肆白的眼中充滿了冷漠和質問。
「你確定,要這樣站着和我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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