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快就要離開啊。」
沈安躺在竹椅上,聽着一旁君廣陵的抱怨聲,無奈的搖了搖頭。
「你已經抱怨好久了。」沈安無奈的揉了揉太陽穴。
君廣陵委屈道,「我一點也不想出去。」
沈安揉了揉他的腦袋,「乖啦。」
「出去了就會有許多麻煩要解決,不喜歡麻煩。」
沈安的腰肢被纏住,面對君廣陵的溫柔攻勢,他一向拿他沒辦法。
「不是還有幾天嗎?況且這兩年在陣眼世界裏瀟灑的還不夠嗎?」
沈安戳了戳他的腦袋,有點嫌棄的推了推他,「起來。」
君廣陵被他推搡着還是環着沈安的腰沒起來。
沈安也就沒再推了。
「不想工作。」
這兩年在陣眼世界逍遙慣了,君廣陵反而不大想和從前一樣到處跑。
「你先前不是答應過我的嗎?」沈安給他理了理頭髮。
「我知道,只是口頭上抱怨幾句。不過那幾個異聞辦事處的小崽子三天兩頭來請神,你不煩我都嫌煩了!」
君廣陵想着好不容易有二人世界結果這群人非得來煩他們。
沈安也知道君廣陵是因為他們每次都打擾君廣陵找自己膩歪而不滿。
但他們請神的次數屈指可數,倒也沒多到君廣陵震怒的地步。
「好了好了,你跟他們計較什麼?」沈安只能想辦法盡力安撫。
「我就是表達一下不滿而已。」
「嗯嗯,知道了。」
「你在敷衍我!」
隨着天魂的回歸,君廣陵的小性子也越來越多,有的時候沈安都覺得他就是個任性的小孩子。
「行了,說正事。」
君廣陵睜開眼看他,「你指的是黃鐘?他已經因為魌的事情恨上你了。」
「但是重塑封印那天,面具不見了。」沈安愁容道,「我擔心那面具會落到別人的手裏。」
君廣陵的頭靠着沈安的腿,沉思片刻才道,「封印當天我感覺到了他的氣息。」
「黃鐘要是真的喜歡他定然會先找到面具再想辦法報復你的。」
「所以聽他們傳來的消息,面具應該在黃鐘的手裏。」
沈安輕呼出一口氣,「這樣也好。」
———
「退出舞團?為什麼?」
一個看起來約莫三十幾歲的男人瞳孔一縮,神色凝重的看着面前的少年。
江書硯抿了抿唇,「我有必須要離開的理由。」
「什麼理由,我們都可以協商的不是嗎?現在的你已經成為所有舞團的焦點,只要參加完最後兩場比賽就可以再次入圍國際。」
江書硯攥了攥手,「就是因為太引人注目了!」
教練愣了一下,他從未見過江書硯露出這麼痛苦的神情。
「是發生什麼了嗎?」
「沒有,是我自己的決定。」
「你確定了?要在這個時候隱退?書硯你才二十二啊,有很大的前途和未來!」
「教練」江書硯咬了咬下唇,身子一彎,「我真的不能再繼續跳舞了」
在知道真相後江書硯實在是無法繼續心安理得的待在桐山舞團,他實在過不去這道坎。
教練見他是下定了決心,倒也沒在想着追問。
「既然你決定了,我也沒法繼續強迫你留在舞團。去跟團長說一聲吧。」
「嗯。」
離開教練辦公室的時候江書硯的情緒還沒有調整過來。
金子站在門口看他走出來了,便關心的詢問,「怎麼樣了?」
「教練這邊說好了,接下來要去找團長。」
「那我陪你去吧。」
江書硯點頭。
金子等在門口時,無意間注意到不遠處鬼影聚集的地方。
他眯了眯眼便走了上去,「你們在看什麼?」
他忽然響起的聲音倒是給幾隻魂體很淺的小鬼嚇得一激靈。
金子順着他們看的方向,注意到舞團大門口鬼鬼祟祟的人影。
「豁,這麼快就找上來了。」金子唇角勾起,瞥向一旁的幾個不敢作聲的鬼,「你們幾個能幫個忙嗎?」
「」
「想辦法纏着」金子話還沒說完就看到一個熟悉的人走到那個鬼鬼祟祟的鬼影子徑直給了對方一拳。
!!!
金子猛的抬頭,心中警鈴大起。
白石是怎麼來到這裏的啊??
他琢磨了一下還是決定出去,不然讓白石先把人帶走了江警監可會對他們連環問候的!
「金先生,我好了」江書硯出來時沒看到人,一時有些困惑。
門口,白石拎着那人的衣領,眼裏的恨意恨不得將眼前人碎屍萬段。
「你們的組織者是誰?說!」
男人臉上掛了彩顯然是剛被打出來的,面對白石的威脅他也仍舊沒有開口,就在白石要再次動手時,金子匆忙趕到。
「白石!先把人鬆開!」
白石聽到聲音卻並未有任何動作,還是金子強行給拉開的。
周圍有不少路過的行人看到這一幕都紛紛多看了幾眼。
有金子的拉扯,那個男人很快就被白石鬆開了手他剛想趁亂跑卻被金子一個後踢腿給撂倒。
「有讓你走嗎!」金子收腳看向白石,「還有你,是怎麼知道他們會對江書硯動手的?」
白石被他的操作愣了一下,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不用你管。」
他還想要走但這次金子卻沒有要饒他的意思,「你先別走,我有話問你。」
白石到底從哪裏得到的情報?真奇怪。
「你放開我!」白石掙扎着要走,但後脖領又被金子抓着根本跑不掉。
眼看着吃瓜群眾越來越多,金子覺得不能再任由白石這麼下去了。
於是他一隻手拎白石一隻手拎着那個男人就往舞團里走。
江書硯下樓看到這一幕驚訝的看着他們。
「金先生?小石你們這是」
金子笑了笑,「江小少爺你幫我將車開出來唄,我現在有點不太方便。」
江書硯喉結滾動對上金子笑吟吟的樣子油然而生出要是自己不照做就會和他們一樣被拎脖子的想法。
於是他拿着車鑰匙跑去調車了。
白石咬牙切齒的折騰最後還是被金子死死鎖着脖子,最後他只能放棄,但目光卻怨憤的盯着金子。
男人也嘗試過耍陰招但沒能來得及就被金子警告了。
「你要是再敢搞那些小動作,就不會是一個後踢腿這麼簡單了。」
「你你誰啊你!」男人忍不住破口大罵。
「誰?我是警察,你知不知你剛才要是對我動手那就是襲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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