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和超禁慾劍修互換身體了 12 好貴的贖身費

    青霄劍宗近來外客頗多,為了表示對這些外宗道友的尊重,以免出現御劍在別人頭頂亂飛的不敬場景,刑罰堂新增了一條規矩,這幾日不得在宗門內御劍。

    這倒是讓白清歡懸着的心稍微落定。

    只有天曉得,白長老對劍修這個職業那是真的一無所知,當初得知雲舟損毀時,她差點兩眼一黑,就怕這群莽夫劍修提議御劍回宗,屆時不會御劍的她就麻煩了。

    萬幸萬幸,她懂得略多,保住了雲舟,才不至於讓段小仙君鬧出御劍摔下雲頭的慘案。

    連綿望不到邊的山道上,積雪早被外門的弟子們鏟乾淨了。

    可惜白清歡這一回走得極其緩慢,帶路的刀疤也不急,輕盈跳躍兩步,就站在上方的長階上回頭,用一種難以形容的目光盯着她。

    被盯多了,白清歡也覺得不自在了。

    她手裏握着傳訊玉簡,一道神念給段驚塵傳過去。

    【刀疤一直盯着我做什麼?】

    段驚塵那邊卻是反問:【刀疤是誰?】

    【刀疤不是你劍靈的名字?】

    他沉默了片刻,過了會兒才回:【它叫算了,你就當它叫刀疤吧。】

    白清歡還未來得及追問刀疤的真名,段驚塵倒是先問了。

    一行文字不帶任何情緒,就這樣突然浮現在她的識海中——

    【所以,那位應臨崖應老前輩,果真與白長老曾結了道侶契?】

    「」

    再次聽到這個名字,白清歡腳下步伐邁得越發沉重且緩慢了,她忍不住嘆氣,連神念傳過去的文字都潦草了許多。

    【我們老前輩的事,你們小孩子別多好奇。】

    這話讓段驚塵沉默了好久,就在白清歡以為這小孩又要莫名其妙切斷傳訊玉簡時,一段由神念構成的好長一段比她方才還要潦草的文字,快速浮現在白清歡眼前。

    【據悉應老前輩曾是三千年前誕於仙庭的一枚龍蛋,便是按着破殼日算來也該有兩千餘歲了,而你便是長我幾歲,也同我一樣以百計算,所以白長老,我們年輕人偶爾好奇一下他們老前輩,也是人之常情。】

    字字珠璣。

    白清歡看得極為震撼,這就是自稱靦腆內斂不善言辭的段驚塵嗎?

    過了會兒,又是一行字浮現出來,不過瞧着卻端正了許多,仿佛對面的人也又變得平波無瀾似的。

    【況且,還請白長老想清楚現在誰是白清歡,我了解一下自己的前道侶,並無不妥。】

    沒想到段驚塵居然如此配合互換身份的事,白清歡站在山道上,只覺得神魂的困頓感越發嚴重,索性用天傾劍撐着身體暫且歇了一腳,順便凝神同他說些前塵舊事。

    【確實結過道侶契,也怪我當初年少無知,還是個金丹期修士就敢和羽山上界的龍族少主結契,所以沒過幾天應家便遣人來了趟合歡宗,這契自然也是解了。】

    段驚塵那邊靈力不斷浮動着,一行密密麻麻的文字潦草出現,其中像是有幾句一閃而過的罵詞,可惜不等她看清,就被前者抹散了。

    白清歡只當自己眼花了,堂堂仙君想來是不會罵髒話的。

    她也沒在意,於是嘆息一聲,繼續道:【當時我也不過是金丹修士,來者可是一群化神期強者,所以我也只能含淚拿着五百萬靈石同意解契了。】

    段驚塵給出簡短銳評:【他的贖身費還挺貴。】

    白清歡:【段驚塵,你罵得真髒哈哈哈哈哈】

    她同萬里之外的段仙君以神念說着話,不知不覺便在山道上停了好一會兒。此時頭頂枝梢上堆着的積雪壓得沉甸甸,啪的一下砸了一小塊在臉上,她也沒在意,只抬手抹了抹。

    後方跟着的李長朝等人不敢靠太近,只敢遠遠跟着,只見得昔日多麼冷傲孤高的自家師祖今日就這樣孤零零立在山道旁,淒涼的山風中,那道鴉發素裳的身影幾乎站立不穩,甚至還擦拭了一下眼角!

    「等等!這是是哭了嗎?」

    「感覺段師祖有點悽慘了。」李長朝躲在一棵雪松下,看得滿面憂色。

    「都怪我,沒想到應家主的事情給段師祖的打擊沉重如斯。」

    小周躲在大師姐身後,探着頭一邊觀望一邊紅了眼眶,「唉,情竇初開的百歲青年,頭一次面對情敵,還是擁有過正式名分且出身高貴實力強大姿容極佳的情敵!代入想一想,師祖現在那種想要去看一看標準答案卻又躊躇不敢靠近的心情,我太懂了!」

    李長朝側目,納罕問:「小周,你怎麼又懂了?」

    「哦我有個朋友經歷過。」小周嘆口氣,雙手環抱在胸前,搖搖頭道:「講道理,我現在甚至有點同情段師祖了。」


    眾劍修保持着抱胸的姿勢,排排站着對遠處的師祖投去憐惜的眼神。

    慘啊,少年。

    縱使白清歡不太想和前道侶再碰面,但奈何段驚塵這小子不和陌生人說話,沒有探尋羽山狀況的門路,宋蘭台又說話顛三倒四,十句話里有九句在陰陽怪氣發瘋,她如今也只能硬着頭皮去找應臨崖了。

    她回想着這位前道侶昔日寡言卻體貼的模樣,年紀又是幾千歲了,很是成熟穩重。

    按照隔代親的原則,想來應臨崖對『段驚塵』不說慈祥和藹,也該保持住長者風度,不會像宋蘭台那樣年少輕狂。

    她跟在刀疤踩出的腳印之後,終於還是踏入了青霄劍宗客人所居的那處仙峰。

    這座次峰之上亦是林立了諸多別院,全部都是用以接待外宗道友的,當然,裏面絕對沒有給合歡宗留的院落。

    小周已經先一步聯絡上了自己的人脈,問清了羽山應家所在的位置,如今自是主動請纓,準備帶着自家師祖去勇會情敵。

    興許是「有個朋友和段師祖遭遇相同」,小周面對白清歡時,已經逐漸沒了拘謹,甚至大有前輩庇護小輩的意思。

    眼看着越來越接近應家落腳的別院,他放慢了腳步,貼心給予白清歡指點。

    「段師祖,屆時你便說偶感盛德仙君殘念,似乎仍在惦念當年同居仙庭的應家仙友,所以特來拜會。」

    白清歡摸了摸下巴,她正愁沒有理由接近應臨崖呢,小周這個藉口倒是不錯。

    於是點點頭,還同小周禮貌道了句謝。

    小周受寵若驚,擦了一把並不存在的淚水,唏噓道:「同是天涯淪落人,我精心復盤後制定的策略,便獻給師祖了,您可一定要得償所願完成反殺啊!」

    「」

    劍修說話怎麼也顛三倒四的。

    白清歡沒有細想,因為此事已經抵達應臨崖所在的別院了。

    院落前方,已然立了幾名氣息冷沉的修士,和劍修們樸素到堪稱簡陋的衣衫相比,這群少年身着黑底金紋的寬袖大袍,眼下紋了各不相同的玄奧圖案,看起來果真有仙家氣派。

    這是應家人的標誌。

    據說龍族眼下的紋路不同,便說明祖上曾是分屬於不同的支脈。只不過如今仙庭都沒了,昔日強盛的龍族更是所剩無幾,要真分家了恐怕每戶都湊不齊一桌吃飯,所以如今龍族合併,只剩了一個龍族應家。

    在劍修們接近時,原本眉目低垂的這群應家人齊齊抬頭望過來,視線冷厲,直到辨出來者是青霄劍宗的弟子後,才又恢復了平靜無瀾的姿態,不過依然身軀長立不動,並沒有要主動招呼的意圖。

    白清歡冷眼看着,將近五百年不見,應家的人一如既往的裝,比劍修還能裝。

    不過她身後的小周已經露出了熱情大方的笑,先一步上前,同他們拱了拱手,然後便說起了來之前就想好的說辭。

    「所以我們段師祖想同應家主論道一二。」

    對面的應家子弟們在聽到段師祖這三字後,原本還冷淡的姿態總算有所動容。

    他們看向白清歡,而後緩緩低頭,卻依舊不言,只是快速比劃了幾個手勢。

    眾人這才意識到,這群應家子弟竟然全部無法說話,更古怪的是,他們竟然也不以神念發聲。

    「小周,你門路多,看懂了他們什麼意思了嗎?」李長朝眉頭皺在一起,完全不解其意。

    白清歡:「他們說,家主應邀去拜訪峰主了,不知何時歸來。」

    見說話的人是白清歡,李長朝立刻釋然。

    段師祖摯友良多,便是再多一個啞巴朋友懂點啞語,那也不奇怪。

    應臨崖不在,這些應家後輩也一直似冰雕似的守在院門口,眾人便不好久等,於是各自打道回府。

    李長朝和小周他們都是庚金峰的弟子,自然該回庚金峰。

    白清歡原想去庚金峰看看那位人傻錢多嘴硬的峰主,但是想起段驚塵每次去那兒都是找架打,想了想還是不去找罪受了。

    目送旁人離去後,她低頭看向不遠處的細犬。

    「走,刀疤,帶我回家去。」

    刀疤邁着優雅輕矯的步子走在前方帶路,先是毫不停留地路過了五座靈力充沛的主峰,再是經過了若干靈力稍遜的次峰,又直直穿過靈力平庸的一眾不起眼山脈。

    最終,它在一座靈力幾近於無的荒山前停爪了。

    刀疤揚了揚狗頭,甚至很客氣地敷衍搖了兩下尾巴表示歡迎。

    意思顯而易見,這是抵達段仙君的仙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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