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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初願和他們有些距離,都仿佛聽到了拳頭,打在薄宴洲身體上的聲音。
霍司寒力氣可沒收着。
這一下,讓薄宴洲連連往後退了兩步。
「薄宴洲!」
許初願驚慌地叫了一聲。
霍司寒也有點意外。
居然打着了!
他沒客氣,又連着打了兩拳。
許初願猛地回神,急忙撲過去,抱住霍司寒的手臂,「哥!差不多就得了,你是打算把人打出個好歹嗎?」
江綰也過來,幫着拉住人,說,「發泄一下就可以了,可別傷着,不然你這臉,就完成不了今晚的工作了!」
那邊的祁言,沒有再看着,趕緊帶着保鏢一起過來隔開兩人,不再讓他們再動手。
不過,他多少有點懷疑,剛才那幾下,是他家爺故意挨的。
要不他家爺那身手,不可能擋不住啊?
想歸想,祁言還是上前扶着薄宴洲,關心地問道:「爺,你沒事吧?」
薄宴洲沒回答。
他彎着腰,捂着被霍司寒擊中的腹部,表情看起來有些不好。
許初願見他被打得這麼慘,沒好氣地數落自家哥哥,「你怎麼不聽勸呢?」
霍司寒見妹妹真的生氣,神情悻悻,說:「我這不是想要替你出氣嗎?」
許初願表情複雜,「你都多大人了,還動手!!!」
她剛才看得很清楚,她哥差點就輸了,要不是薄宴洲被自己叫住,這會兒受傷的估計就是他了。
霍司寒冷哼,「他自找的!要不是你攔着,我還能多來幾下!對這種人,就不應該留情!」
許初願無奈,說:「對,是不應該,但堂寶明天會看到啊!到時候他肯定要擔心的,你讓我怎麼跟他交代?說他小舅舅把他爹地打了?還是小舅舅和他爹地互毆?」
霍司寒被噎了一下,想到兩個小傢伙,一時間也沒法反駁。
他不能給寶貝們灌輸暴力的思想。
許初願無奈極了。
但也知道,三哥是為了自己。
所以就沒再訓話,而是推了推他,說,「行了,現在打也打了,你不是還要趕通告嗎?趕緊去吧。」
霍司寒點點頭,接着又擰着眉問:「我走了,那這傢伙呢?」
許初願嘆着氣說,「你都把他打成這樣了,肯定是送醫院去啊,快走吧。」
霍司寒見她這麼說,眉頭頓時舒展開,但不忘和妹妹交代,「我走可以,但你不許跟他去,知道了嗎?」
他語氣兇巴巴的,有點威脅的意味。
「知道了知道了。」
許初願連連點頭,答應。
霍司寒看着她這樣,仍舊不放心,「不行,我不相信你!」
他朝院子方向喊道:「朱雀,過來!」
朱雀聞聲,立刻從黑暗中走出來。
霍司寒吩咐他,「看着初寶,不許再讓她出門,聽到沒,不然我唯你是問!」
「是!」
朱雀自然不敢怠慢。
霍司寒見他應下,這才冷哼一聲,轉身離開。
很快,霍司寒的車子,就消失在別墅外面。
等人走後,許初願鬆了一口氣,這才去看薄宴洲的情況。
「你怎麼樣?」
薄宴洲已經緩過那勁兒了,嗓音卻虛弱說,「不太好,你哥那幾下,打得還挺重,我感覺肋骨可能斷了……」
「什麼?」
許初願一聽,頓時嚇到了,「我看看!」
她立刻幾步上前,伸手過去摸他腹部。
隔着襯衣,觸碰的瞬間,還是能感覺到,男人那肌肉線條緊實的感覺。
不過,許初願的注意力,不在這上面。
她一心都放在他的傷勢上,手指一寸一寸摸索,一邊詢問,「哪裏斷了?」
薄宴洲沒吭聲。
許初願以為是這人,疼得說不出話,就只能自己繼續摸索。
可是,全部檢查完了一遍,她也沒有發現,肋骨到底什麼地方出問題。
她擰眉,詢問:「骨頭真斷了嗎?」
薄宴洲嗓音低啞地回道:「或許吧,我也……不清楚。」
許初願聽他這麼說,眉頭不由擰得更深。
她有些不放心,當下扶着薄宴洲說,「不行還是去醫院吧,拍個片看看。」
不管怎麼說,都是三哥動的手,要是真把人骨頭打斷,她沒辦法不管。
許初願立刻招呼祁言,「快幫忙!」
祁言都已經看穿了,自家爺這就是隨口胡謅。
要是去了醫院,豈不是露餡了?
薄宴洲也知道這點,所以在這時候開口,說,「不用去醫院,我感覺疼痛好像在逐步減輕,或許骨頭沒斷,但剛才那幾下挺重的,傷着是肯定的,說不定已經淤青了……」
許初願聽到後,表情有些遲疑。
不過,也沒有勉強去醫院,最後還是說道:「那不然先進裏頭,我再詳細給你檢查一下?」
「好。」
薄宴洲眼底划過一道暗芒。
許初願沒有發現。
她讓祁言幫忙,一起把人扶到客房躺好。
隨後,祁言就麻溜地離開了。
許初願沒有留意。
她見薄宴洲躺好後,第一時間就動手,把他的襯衣扣子解開,再次為他檢查傷勢和骨頭。
薄宴洲原本只是想賣賣慘……結果,隨着許初願指尖的摸索、觸碰,他頓時就覺得有點煎熬了。
女人的小手,蔥白修長,目光又直勾勾盯着他腹部。
這樣專注的眼神,簡直就是在惹火。
薄宴洲眸色,頓時變得深沉無比。
他努力儘量要去克制。
但到底是忍不住,所以,在許初願檢查後,說,「肋骨好像沒斷,但我建議你還是去醫院拍個片,畢竟骨頭的事情,表面看不出來,這樣保險一些……」
話沒說完,他的手腕,就被握住了。
緊接着,在她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身體突然失衡,就被男人摟進了懷中。
許初願驚呼出聲。
「薄宴洲,你幹什麼,你瘋了???」
她的手連忙避開他的上半身,努力往旁邊撐住,生怕壓到他,等下骨頭沒斷,就真的斷了。
薄宴洲看到她這麼緊張的神色,臉上帶着一抹笑意。
他也不騙人了,坦誠地說:「骨頭其實沒斷,我就是想讓你,也關心關心我,不過現在,我改主意了……許初願,你換種方式安慰我吧!」
他沒給許初願選擇的權利,話音落下,按着她的後腦勺就吻了上去。
這吻,來得急切。
許初願腦子還懵着,就被滾燙的熱情席捲。
她察覺到了男人炙熱的身軀,以及蓬勃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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