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高個被打的受不了,只能斷斷續續吐出幾個字:「救......救我......救救我!」
幾個人聽見,趕緊衝上前來,立刻將呂秀秀拉住。
呂秀秀正要還手時,系統突然彈出提示,報警的那個委派任務已經完成。
「你們在幹什麼!」巷子口突然傳出陸學黨的聲音。
呂秀秀記憶力一向不錯,一聽到這個聲音,就認出來,是誰的了。
此時也知道是警察到了,乾脆一邊哭嚎一邊喊道:「救命!警察同志救命啊!這些人要毀我清白,救救我!」
陸學黨和幾個一起過來的警察還能反應不過來嗎,趕緊上前,一起將人控制住了。
那個瘦高個因為躺在地上,反倒是躲過一劫。
只是瘦高個不僅沒有趕緊洗脫自己的罪名,反倒是爬着到陸學黨的面前。
「警察同志,救命啊!這個女人不正常,她都要把我打死了!我這幾個兄弟是為了救我,才跟她拉扯的啊!」
呂秀秀立刻裝出急眼的樣子,大聲呼嚎起來:「你放屁!明明就是你要毀我清白,我是打過你,可是我都沒用力!」
呂秀秀知道,自己打人的事是自己不承認也沒用的,這幾個人都看着呢。
警察只要一審,就會發現這些人都指認自己打人。
好在自己的確是理虧的一方,而且系統的技能,打人都不會留下傷痕。
瘦高個也急了,指着呂秀秀就道:「怎麼沒用力,我臉上我身上都是傷,我現在還疼着呢!」
此時,幾個警察也是一臉鄙夷的看着這瘦高個。
這人身上臉上都是正常的膚色,沒有一點受傷的痕跡。
別說痕跡了,連一片紅腫都沒有,還略微有點白皙,看上去竟然有點小白臉的氣質了。
此時正是接近中午,又是夏天,而且這件事也不宜在大街上審問。
陸學黨厲喝一聲:「行了,在這裏吵吵嚷嚷的像什麼樣子,先押回去再慢慢審問。」
說完,又走到呂秀秀面前,皺眉道:「這件事,也麻煩你去警局一趟,錄下筆錄。」
呂秀秀知道這是應該的,便也點點頭:「好,我跟你們走。」
於是,一群人浩浩蕩蕩地朝着附近的警察局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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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呂同志,你現在說說,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那裏了?」
負責給呂秀秀做筆錄的,並不是陸學黨,而是另一個女同志。
陸學黨在警局裏是小隊的隊長,自然有手下負責筆錄的事,他需要對整個案件進行統籌審理。
呂秀秀點點頭,乖巧的開口道:
「是這樣的,今天我出門去賀奶奶家,回來之後,就遇到了我的姐姐,呂翠翠。她告訴我,我的對象曾紅昌,在他家附近的那條南華巷子等我。
「雖然我看到曾紅昌進了招待所,又知道了我對象和我姐姐有處對象的事。但是我想也許曾紅昌這次是想跟我分手,至於招待所,也許是我看錯了。
「再加上我馬上就要下鄉了,他願意和我姐姐好,也是件好事,我也不能拖累她。於是我就想,乾脆去一趟南華巷子,準備跟他好好說說分手的事。」
呂秀秀說到曾紅昌跟呂翠翠有一腿的事的時候,人看上去還有點難過,低着頭垂頭喪氣的。
給呂秀秀做筆錄的那個女警察,也顯得很是氣憤:「什麼?你對象給你姐姐處對象了?你姐姐跟那個男的還是人嗎?」
呂秀秀只是苦笑一下,然後接着道:「南華巷子是我和我對象經常約會的地方,我也沒多想,就進去了。結果進去以後,那些人就突然把我圍起來了。
「領頭的那個瘦高個,就說他們是我的情哥哥,要跟我......要跟我......」說到這裏,呂秀秀直接掩面哭泣了起來。
女警察也嘆了口氣,拍了拍呂秀秀的背。
但凡是一個正常人,遇到這種情況,也都是這種反應,女警察也不疑有他。
呂秀秀哭了一會兒,收住了眼淚,然後才開口道:「我害怕極了,怕他們真的做什麼。於是就趁着那個瘦高個抱上來的時候,用力掙開了,然後就扇了他幾巴掌。
「誰知他們不把我拿下不罷休,幾個男的全部圍上來,把我給拉住了。若不是你們來得及,我都不知道......不知道......」
說到這裏,呂秀秀又開始哭泣了起來。
呂秀秀也算是厲害,在這種時候是說哭就哭了,一下遲疑醞釀都沒有。
也是虧得呂秀秀大學時候,報了表演社的社團,在社團里學了不少東西。
此時,陸學黨從審訊室走了出來。
「怎麼樣,這位女同志交代清楚了嗎?」
女警察見陸學黨出來,起身道:「交代的差不多了,這是筆錄,您看看。」
說着,將筆錄遞給了陸學黨。陸學黨接過筆錄,仔細看了起來。
看完以後,陸學黨深深地嘆了口氣:「唉,和裏面那些人交代的差不多,應該沒有什麼問題。」
女警察有些好奇,開口問道:「陸隊,那些小混混肯交代?」
陸學黨輕輕搖了搖頭:「沒有,他們一開始並不肯交代,還是嚇唬了幾下,才把事情交代清楚了。不過,還有些疑點,他們還不肯說。」
女警察點了點頭,回道:「好,陸隊,你先進去繼續審問吧。這個女同志的筆錄我看差不多了,我先送她回去吧。」
就在此時,一個警察突然闖進警局,大喊道:「陸隊,不好了!招待所發生了一起惡性鬥毆事件,您快去看看吧!」
在場眾人聽到,皆是一愣,唯獨低頭啜泣的呂秀秀,聽到這消息時,心中一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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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倒回到幾十分鐘前,呂翠翠衝出家屬院,往招待所去時。
招待所離呂家不算遠,呂翠翠很快就到了。
等到了招待所,呂翠翠倒是沒有那個氣勢了,但是卻還是想問問看。
她走進招待所,走到前台,小心翼翼的開口:「同志,我想問下,曾紅昌是住在哪間房間啊?」
那招待處的女同志抬眼看了看呂翠翠,眼睛一翻,把嘴裏的瓜子皮吐了。
「你是他什麼人啊?」語氣不是很好,但是現在國營單位的都是這樣。
呂翠翠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是他對象,請問他是在這裏開了房間嗎?」
那招待員看了看呂翠翠,沒懷疑什麼。
加上曾紅昌是兩個男的開的房間,招待員只以為是單位有事開的,兩個男的也不會有啥事。
現在人家對象來找人家,說不定也是有事,就也沒多想。
不過,她也不能什麼人都放進去,還是換了個姿勢,開口道:「你說是對象,就是對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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