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好的破案,你請大仙? 3、黃皮子

    林姐身上香氣撲鼻的,走在她身後想不心猿意馬都難。

    那人家住在村西頭拐角處,不咋遠,差不多走十來分鐘就到了。

    一進門,我就瞅見個老頭,正在那裹着焊煙,腳邊的煙屁股堆的跟小山包似的,顯然愁的不行。

    他老伴一看就是個普普通通的農村婦女,啥主意沒有,就知道哭,眼睛腫的跟個核桃似的。

    我跟林姐在門口瞅了一會兒,見那老頭一開始還能出言安慰兩句,哭到心煩的時候,竟揮胳膊打他老伴。

    只是他右胳膊纏着厚厚的繃帶,明顯短了半截,一下沒打着,自己也跟着哭了。

    我瞅着老兩口,嘬了嘬牙花子,也跟着愁了起來,「這事咋整啊?」

    林姐聲音微微一沉,「咋整?正事正辦!」

    說着她就進了屋,跟老兩口自我介紹,「俺倆是來這給您二老解決事的,您把事跟俺倆說說吧。」

    我瞅着二老不信任的模樣,趕緊遞上一句,「放心,俺倆官方的,工種特殊,就是專門處理這種事的,有啥事跟俺倆說准沒錯!」

    老大爺眼珠轉了轉,仍是一副不信任的表情,「真是官方的?官方還有人管這事?」

    我嘿嘿一笑,露出一副懂得都懂的表情,「不是官方人,那俺倆是咋過來的?現場那隔離帶拉的,喃老兩口不都過不去嗎?再者說官方啥事不管,你以為那些不方便擺枱面上的就沒人管了?」

    聽我這麼說,大爺好似信了幾分。

    林姐卻狠狠颳了我兩眼,小聲嘀咕,「真能忽悠!」

    我特別不要臉的嘿嘿一笑,上去給老大爺敬了根煙,拉近男人與男人之間的距離,「又不沖你要錢,不看白不看,再者說警察就擱那,誰敢在他們眼皮子底下忽悠人啊。」

    聽我說了這老多,老大爺才願意倒話匣子。

    我眼神示意林姐,結果這大美女早就開始準備了。

    只見她從包里拿出一個碗,從水龍頭接了點自來水,隨後口中念念有詞,同時右手伸出兩指在碗裏畫了些什麼。

    本來我是看不清的,卻不知道為什麼,在她兩手比畫的同時,我竟瞅見她竟在碗裏寫了五個『雷』字。

    最後一筆寫完的時候,她口中也小聲嘀咕完了,而後又兩指沾水,向角落各處灑去。

    令俺們都驚奇的是,明明親眼見她接的自來水,可這碗裏的水落到地上後,竟跟硫酸一樣『滋滋啦啦』的作響,同時還伴着一股白煙。

    挨個角落點了一遍,她又從包里翻出一段紅繩,九寸九長,綁在家裏掃地的笤帚疙瘩上,把沖門口,橫着放倒,口中朗聲念叨着,「都別擱這湊熱鬧了,該幹啥幹啥吧。」

    她話音剛落地,我立馬就覺得身上輕鬆了不少,連吹進屋子裏的空氣都清新許多。

    我也不知為啥,心裏突然多了個想法,她這是將家裏的外鬼都給請出去了。

    接着,她又從包里翻了個香爐碗出來,點上一根香,口中又嘀咕些什麼,這才走到老大爺身前,「大爺,您說說事吧。」

    我本來想嘴欠來一句,「你咋跟哆啦a夢似的,啥玩意都有?」可這話到嘴邊,嘴就跟被膠布條封死了似的,咋也張不開。

    再瞅她這打香火的手法,竟跟李隊點煙有種莫名的相似,讓我感覺出了點門道。

    同時,我耳邊有個聲音向我解釋:一根煙魂香、三根胡黃常、四根胡黃常外加一根煙魂香、七根破關人馬香、九根拜月香、十三根有九根駐堂兵馬,三根坐堂領兵報馬,一根碑王香。

    而她點這一根香的意思比較特殊,乃是取自佛法,一全法之意。

    我知道這是仙家在我耳邊叨叨,不過我牴觸它們,不僅當耳旁風,反而小聲罵了句,「去你的!」

    可話說回來,林姐這一手整的確實挺有門道。

    我明顯感覺到,在她敬完香之後,氣場凌厲了許多,臉上也跟李隊一樣,有個模糊的狐臉兒。

    老大爺直撲楞登的瞧完這一切,眼裏滿是信服。

    林姐說將身子坐的很直,一板一眼的問道:「報上姓名八字,你就把事跟俺們講講吧。」

    老大爺自言姓孫,將生辰八字說了之後,便竹筒倒豆子般將事情全講了。

    事情還要從三天前說起。

    老孫頭的兒子在市里打工,不咋回家,平時也抓不着影兒,只有過年那幾天才回來。


    最近天暖和了,地也化凍了,老孫頭閒着蛋疼,便琢磨着侍弄點東西,在地里種點土豆子、茄子麻五的。

    這忙活了一天,力氣也出了、汗水也流了,晚上總該有點消遣不是,於是他就跑到隔壁老王頭家,一起整點小酒解解乏。

    他是個喝酒沒數的人,一杯酒下肚,天王老子來了都不帶管的。

    等老王頭被他喝倒的時候,已經凌晨一點多了。

    他覺得自己喝酒無聊,而且明天還要種地,便悄默聲的拍屁股走了。

    可剛走出門口,奇怪的事就發生了。

    老王頭家距離他家也就三十來步,結果他背着月光走了好久還沒到家,路邊的場景來來回回的,就好像進了迷宮一樣。

    這讓他心裏犯起了嘀咕,「莫非遇到了鬼打牆?」

    這種事在村里很常見,總走夜路的話,一年差不多能碰個兩三次,所以他不僅不害怕,反而借着酒勁大罵,「喃們這幫驢蛋的,都給我滾啊,小心我發威乾死你們!」

    也不知他這話是不是真有效果,反正罵完以後,場景就不重複了,就像從迷宮裏走出來似的。

    就在他沾沾自喜的時候,周身忽然變得特別陰冷,感覺像跟地窖里差不多,同時還有股冷氣在他脖頸上一直吹,有點滲人。

    就在他下意識低頭的瞬間,差點沒嚇尿褲子。

    只見,在清冷月光的照耀下,身後不知何時多了個影子,就疊在自己的影子上,高出半個腦袋。

    他明明是一個人從老王頭家裏出來的,啥時候身後多了個人,咋一點動靜都沒有?

    這麼一想,他後背登時嚇出一股冷汗,感覺招惹上什麼不乾淨的東西了。

    他也是虎,從腰間掏出水果刀,直直向後面扎去。

    可剛回頭,他便生生愣在了原地,只因站在他身後的,竟是他朝思暮想的兒子。

    這可給他樂壞了,趕忙將水果刀收了起來,「你啥時候回來的,咋不說一聲?」

    兒子沒回話,就擱那直愣愣的盯着他。

    借着月色看去,他感覺自己兒子的臉色白的嚇人,臉上還帶着幾滴鮮血,那陰森森的感覺,就像剛從鬼門關里逃回來似的。

    這可給他嚇夠嗆,趕緊將兒子拉回家,關門問道:「孩子,你跟人干架了?」

    兒子沒回他,仍舊擱那直愣愣的盯着他,喉頭動了幾動。

    老孫頭當時心裏「咯噔」一聲,又問,「你殺人了?」

    兒子搖搖頭,感覺很機械,一句話也不說,回屋倒頭就睡。

    這給他嚇得不輕,忐忑了一整個晚上,直到天亮雞未鳴的時候,才囫圇眯了一覺。

    可等他睡醒再去兒子屋裏的時候,好端端的大小伙子竟然消失不見了。

    這時老伴的罵街聲從院子裏傳了進來,「他娘的,哪個天殺的給狗放出來了,看給俺家雞霍霍的,全死了!」

    老孫頭這才意識到了什麼,趕緊跑出去。

    只見那些雞的脖子全都被扭斷了,腹部被掏出個大豁口,裏面內臟全都沒了,肉卻是一點沒動。

    再結合昨天晚上瞅見兒子的模樣,嘴邊似乎沾着點雞毛,讓他不寒而慄。

    這時,村裏面傳來了一陣警笛和叫嚷聲,從鄰居們七嘴八舌里得知,好像是誰家的雞被禍害了,被警察給逮了。

    出門一瞧,不是自家兒子還能是誰?

    看着被警察押着的兒子,老孫頭心裏那個慌啊,趕緊撲上去求情。

    誰料他兒子瞅見他,就像瞅見仇人一樣,一把掙開了手銬,衝着胳膊就是一口......

    老孫頭一邊說着,一邊舉着自己短半截的胳膊哭訴,「俺家孩子這是咋滴了,咋還咬他親爹呢?」

    我瞅見林姐渾身上下抖了幾抖,好似有什麼東西從身上下去了,氣場恢復了以往。

    又見她伸出左手掐算了一下,開口說道:「得虧當時人多,否則他咬的就不是你胳膊了,而是你脖子。依我看,他這是被黃皮子給找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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