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也能說清為什麼陳初體內的鎖魂術那麼恐怖,也只有武道宗師強大精神意志能佈置。
「帶我去見陳老闆!」
葉凌天不想廢話,想直接找到陳先生。
但耿賀年卻搖頭了,「我不知道程老闆在哪,我和他都是單線聯繫。每十天,程老闆會派人來我這取貨,除此之外,我見不到程老闆。」
「取貨?什麼貨?」葉凌天問道。
「美人、帥哥!還有處子血。」
聞言,葉凌天更加確定陳老闆就是幕後黑手。
巫術施法需要處子血作為基礎。
這也是陳先生選擇鎮壓耿賀年,讓其幫忙辦事的原因。為的就是耿賀年手裏的「人」。
「我最後問一遍,你真不知道陳老闆在哪裏?」
耿賀年已經渾身濕透,被冷汗浸透,「我真不知道。」
「那你也活的必要了!」葉凌天引出一道靈氣,轟向耿賀年。
「等等!您還不能殺我!」耿賀年求饒道,「我雖然不知道程老闆在哪,但您想找到程老闆,只有通過我。」
「每十天程老闆都會派人來取貨,需要驗證身份,如果我死了,便無法驗證身份。程老闆肯定會銷毀一切,您在想找到程老闆,難如登天。」
葉凌天眉頭輕蹙:「所以你在威脅我?」
「不不不!我沒有!大人,我願意為您效勞,只要您不殺我,我就是您最忠誠的狗,當下次取貨時,我想辦法幫您約程老闆見面。」
「哪怕約不到見面,您也可以跟着取貨的人,順藤摸瓜找到程老闆。」
葉凌天思索幾秒,將靈氣打入耿會長體內。這道靈氣在,他隨時都能抹殺耿賀年。
「希望你沒有說謊,否則,後果自負!」
「下次取貨是幾天後?」
「一周!一周後取貨!」耿賀年鬆了口氣,知道自己的命暫時留住了。
「好,我一周後在過來!」
葉凌天準備離開,忽然看到一名白裙少女飛奔過來,撲倒在地,抱住了自己小腿。
「先生!先生!求您救救我,救救我!」
「耿賀年他作惡多端,囚禁少女少男,還強迫我們表演」
廖顏把耿賀年做的事,都說了出來。
葉凌天眉頭輕皺,光記得陳初和徐娜的事,差點忘記收拾耿賀年了。
剛喘口氣,以為自己安全的耿賀年,心又跳了起來,埋怨地瞪了眼廖顏,堆出諂媚的笑意,對葉凌天解釋道:「大人,囚禁少男少女都是程老闆的吩咐,不是我自己想做的。」
「強迫她們表演,都是在場賓客們想看的,也不是我主動要求的。」
「您要是怪罪,就責罰他們吧。」
現場賓客傻眼了。
耿賀年有病吧!
這時候把鍋甩給他們?
「大人,這鍋我們不背啊!」
「是耿賀年做的,和我們沒關係!」
賓客們也不傻,葉凌天能一拳鎮壓武道大師,自身實力肯定不凡,若是怪罪下來,他們必死無疑。
這時候把鍋推給耿賀年,是最明智的決定。
在幾十位賓客的訴說下,葉凌天大概明白了,趙黑龍做的調查沒有錯,耿賀年這些年依舊在做販賣人口的生意。
但現在不是斬殺他的最好時機,為避免打草驚蛇,葉凌天決定先給耿賀年一點小懲罰。
「你不是喜歡看跳舞嘛?你自己上去跳舞吧。」
耿賀年愣住了,手指向自己:「我?」
「對!就是你!別人跳什麼,你就跳什麼!」
無奈,耿賀年縱使再不願意,也不敢違逆葉凌天的意思,厚着臉皮來到舞台上。
台下賓客臉上露出笑意和期待之色。
耿賀年可是鼎鼎有名的武道大師,從來都是耿賀年壓榨他們,沒想到今天竟然有機會看耿賀年出醜。
他們心裏那個爽啊!
「還想讓我們背鍋,現在有你好受的!」有人小聲吐槽。
甚至有人偷摸拿出手機,準備錄視頻。
台上的耿賀年那叫一個尷尬,堂堂武道大師,現在成了取悅別人的小丑!
但為了活命,豁出去了!
音樂響起。
「哦,姬霓太美姬霓太美」
耿賀年跟着音樂僵硬地跳舞,動作醜陋又滑稽,眾賓客嘴角的笑根本壓不住!
養氣功夫好的,還能憋住笑聲。
養氣功夫差的,已經大笑出聲。
耿賀年面如豬肝,心裏那叫一個氣。
但有葉凌天威懾在,他不敢不從,乖乖跳完一首曲子。
「哦~姬霓太美」
終於,音樂結束,耿賀年擦了下額頭汗水,又惱又羞地回頭。
因為剛才背對着賓客,所以看不清誰在取笑他。
他掃了一圈,驚喜地發現葉凌天已經帶着廖顏離開,隨即,吩咐道:「關門!」
眾賓客這才反應過來,大人物已經走了。看到耿賀年面色不悅,知道有麻煩,紛紛要求離開。
「耿會長,我家裏還有事,先離開了。」
「對,我家煤氣忘關了。」
「我奶奶生孩子了,我得去醫院。」
眾人想離開,走到門口被武者攔住。
身後傳來耿賀年陰冷的聲音:「看了老夫的笑話,你們還想走嗎?」
「剛才你們不是都笑得很開心?繼續笑啊!」
「讓老夫看看,你們誰笑得最大聲!」
「啊!」
離耿賀年最近的一名賓客,直接被捏斷脖子。
接着,第二人,第三人
耿賀年一路橫飛,隨手之間滅殺數人。
其餘活着的賓客嚇傻了,他們完全沒想到,耿賀年會對他們下死手。
「耿賀年,你對我們下手,就不怕程老闆問罪嗎?到時候供應不上資源,程老闆肯定找你麻煩!」
在場賓客都是為程老闆賣命的商人,搬出了程老闆,想鎮壓耿賀年。
但耿賀年根本不買賬,一邊滅殺一邊哼道:「還想拿程老闆壓我!晚了!」
「現在濟北動亂,起碼有兩位宗師級別的大佬,殺你們幾個小嘍嘍算什麼?」
慘叫聲不斷響起,幾分鐘後,在場幾十位賓客,無一人倖免,全部暴斃死亡。
耿賀年喊武者收拾殘局,自己回到練功房,打坐靜心,回顧今天發生的一切。
「程老闆、和帶走白裙少女的宗師強者,之間有什麼恩怨?濟北市又藏着什麼玄機?」
他這時才發現,身為武道大師,位列濟北超級高層的自己,竟然有些看不清濟北市的渾水。
「濟北市,恐怕有大麻煩啊。」
耿賀年想到葉凌天身上的那股威壓,便發自內心的顫抖。
門外,確定安全後,廖顏一把抱住葉凌天胳膊,懇求道:「大人,求求您救救我朋友,她被耿賀年送給了秦青,她是我最好的朋友,您一定要救救她,也只有您能救她了。」
葉凌天想甩開廖顏,帶她出來已是好意,至於別的事,他真沒時間瞎折騰。
對於濟北市,他打算等趙黑龍參加拳賽,取得好成績,瓜分到濟北市地盤後,讓趙黑龍以黑龍集團的名義進行洗白。
這比他出手要有效果得多。
畢竟他只有一人,親自動手的累死。
廖顏見葉凌天不情願,立馬說道:「大人,我見過您照片上的人!」
葉凌天腳步頓住,「你說什麼?」
他拿出照片,問道:「你見過徐娜?」
「不,是另一人。」廖顏指向陳初。
「你在哪見過她?」葉凌天仿佛抓住了關鍵信息,如果有人在濟北市見過陳初,很快就能順藤摸瓜,找到所謂的陳老闆。
但廖顏不說話了。
葉凌天明白,這是想和自己做交易。
他幫少女救出她朋友,廖顏告訴自己關於陳初的線索。
「說吧,你朋友在哪,又被誰帶走了。」
路上,廖顏把關於秦青帶走梵緹米的事說了出來。
葉凌天對秦青也更加了解。
原本秦青只是一位小商人,但不知為何,得到了陳老闆的賞識,屬於鯉魚躍龍門,地位起飛。
很快,來到秦府。
裏面,秦青正興奮地調教梵提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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