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茗染就好像沒看到他臉上的變化,自顧自的往前走:「陛下又怎麼可能是臣妾的哥哥?臣妾從來就沒有什麼哥哥,以前小時候都是臣妾不懂事,陛下已經提醒過臣妾了。」
季伶舟的心口聽到這些話的時候,心口就一直密密麻麻的疼,就好像是被無數跟針扎一樣。自己以前都是做了些什麼事兒,說了些什麼話呀?現在這是報應來了,全部都報應在了他身上。
「染染信佛嗎?」季伶舟岔開了話題,他走到程茗染身邊,狀似無意的問了一句。
程茗染在聽到他對自己的稱呼時就微微一滯,可是也沒說什麼。聽到季伶舟的詢問,她也就老實的回答了一句:「不信了。」
若是神能聽見自己的禱告,她或許也不會變成現在的樣子吧?上天似乎從來就沒有優待過自己,也沒有憐憫過自己,她曾經相信的神佛早已經拋棄了她,所以她不願意再去相信。
「你之前」季伶舟還想要說她以前很相信這些來着,而且經常去邯山寺,就連那個平安符也是她親自求來的。
可是話到嘴邊,她也說不出口。
「你之前的那個平安符」季伶舟欲言又止。
程茗染看向季伶舟:「陛下是在說之前臣妾準備送給陛下的那一個嗎?當時陛下說不合規矩,男女有別時,臣妾就把東西扔掉了。」
季伶舟一噎,最近程茗染這張嘴總是能讓自己說不出話來。
「陛下知道那個平安符臣妾是怎麼求來的嗎?」程茗染突然問了一句。
季伶舟不敢問,原來自己也會有不敢的時候?他心口微疼。程茗染也承認她就是故意的,或許是帶着一些氣憤,她現在就是想要報復他,讓他愧疚,讓他難受。
「臣妾在邯山寺待了一個月,每日吃齋念佛,抄寫心經。天天都跪着抄寫,每日抄完後就覺得渾身難受,尤其是一雙膝蓋,剛開始的那幾天因為不適應,所以站起來都費勁。」程茗染說了一句。
季伶舟張了張,可是想要說出口的話卻怎麼也說不出來。
「陛下可能不知道,晚上臣妾身邊的侍女在替臣妾上藥時,臣妾忍的有多辛苦。臣妾最怕疼了,可是臣妾不敢抱怨,因為害怕佛祖會覺得臣妾心不誠。可是有的時候確實是疼的受不了了,臣妾就只能一個人默默的擦眼淚。臣妾總是強忍着不適,但就是不願意放棄,因為那是給陛下求的,臣妾想要陛下平安,能得到佛祖庇佑」程茗染看着季伶舟的眼睛,但季伶舟卻不敢直視她了。
季伶舟心口酸疼,但是程茗染卻不打算停下:「可是陛下好像不需要,臣妾以為的禮物在陛下眼裏只不過是不守規矩,違背禮數的髒物。」
「臣妾當時很失落,臣妾看着陛下離開的時候很期待陛下可以回頭看看臣妾,把臣妾好不容易求來的平安符收下,可是臣妾直到看着陛下的背影徹底消失在視線里的時候,都沒有等到陛下的回頭。」程茗染的語氣透着一絲的落寞,或許是當時的程茗染所留下的遺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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