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裏,馮玉葉扭頭看着窗戶外面,不去搭理十分尷尬地坐在床邊的李牧。&nbp;
撓了撓頭,李牧斟酌着,「媳婦,的確是很緊急的任務,必須得我去。」
「什麼任務非你不可?」馮玉葉一下子激動起來,扭頭盯着李牧,「全軍有兩百多萬人,東南軍區有幾十萬部隊,少了你一個難道就不用幹革命了嗎?!陳韜呢?把他叫來,我當面問個清楚!」
李牧趕緊的把馮玉葉抱在懷裏,馮玉葉掙扎了一陣子,就任由李牧抱着了,哪裏有力氣掙扎開去。
「媳婦,你可是上尉正連幹部,哦,副營職了,這點覺悟你還是有的,陳韜也是沒辦法。」李牧解釋着。
馮玉葉就忍不住哭了起來,「我寧願你不當這個兵,我也不當了。家不像家人不像人的,孩子出生還沒幾天你就又要去執行任務。什麼時候才能正正常常的過日子……」
李牧鼻子酸,強忍着道,「媳婦,別傻話。以前咱們不是過嗎,工作是還是需要有人來做的,革命工作沒有盡頭,咱們啊,既然選擇了這條路就一條道走到黑。再了,我只是去執行任務而已,又不是不回來了。我保證,任務一結束,我馬上回家看你和寶寶。回頭我向學院申請晚上回家住,反正距離也不遠。好了,別哭了,叫人看了去多丟人呢。」
馮玉葉用李牧的衣服擦乾淚水,猛地推開他,「滾。」
李牧起身,道,「爸爸媽媽下午到,讓他們照顧你,老媽煲湯技術可是一流。媳婦,我走了。」
完李牧轉身就走,頭也不回。
馮玉葉看着李牧的背影,心疼地罵了一句:「王八蛋。」
外面,陳韜焦急地等着李牧,看見李牧出來,急忙招呼他,三人就大步朝外走去。外面一輛地巡洋艦怠狀態在門口處等着,三人上了車,地巡洋艦就風馳電掣般開走,一路拉響了警笛。
「劉隼劫持了一名科學家,指名道姓要你到場,否則就殺害人質。」陳韜簡單的一句話點名中心內容,看了看時間,吩咐駕駛員,「再快點,半個時內一定要趕到。」
沒等李牧問,陳韜繼續介紹情況,「這件事情生得非常突然,有意外的因素。張工是航空領域的頂尖專家,關鍵在於他現在身上擔負着重要的研項目,項目到了最關鍵的時候。本來今天他應該結束休假回到研究所,但被劉隼劫持了。張工的家在城東頭的老航空區。」
李牧忍不住問了,「劉隼怎麼會突然出現。」
陳韜苦笑着無語,他是真的有些不出口來。
他的那名上尉助手從副駕駛那邊回過頭來,接過話道,「我們也不知道,也許只是意外,也許他在那裏蹲守了很久。根據我們的判斷,劉隼知道張工的身份,他劫持張工的目的就是要逼你出來。」
真的很扯淡,但李牧知道一切皆有可能。
劉隼一心要為他的兄長復仇,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在航空區住的大多科研人員的家屬,很容易就能打聽出具體情況來。
「那你呢,你怎麼會在這裏?」李牧問道。
陳韜無奈地道,「我是過來接張工的,結果到了地方才知道出事了。」
李牧微微點頭,他不知道陳韜現在負責哪方面的工作,但是如果可以讓自己知道具體事由,陳韜一定會,他不,自有不的理由。
「按理,張工這樣的科學家回家探親,國保國安部門應該會有派人保護的,怎麼會生這樣的事情。」李牧依然不解。
陳韜嘆口氣,道,「張工有個剛上大學的女兒,劉隼是通過她進入張工的家的。」
「張工的女兒?」李牧一愣,盯着陳韜看。
他現陳韜的表情有些怪異,心裏暗暗想到,這裏面肯定還有其他事情。當地有一流的特警隊,完全可以讓特警隊來處理這件事情。一定要自己出面,劉隼的要求是一方面,恐怕事情棘手也是一方面。
「現場情況如何?需要我怎麼做?」李牧直接問道。
「因為一些因素,我們沒有大張旗鼓地通知公安機關,只是要求他們派出幾名精幹的警員過來。我的要求只有一個,保證張工父女的絕對安全,尤其是張工,絕對不能有任何閃失。」陳韜道。
他沒有需要李牧做什麼,只是出了目的。
緩緩地點頭,李牧淡淡地道,「有一個很簡單的辦法,我去把張工父女換出來。他的目的不是我嗎。」
副駕駛座上的助手聞言,渾身都顫了顫,通過後視鏡看着李牧。
陳韜的神情沒有什麼變化,但是他沉默了。
很明顯,劉隼的目的就是殺了李牧為他的兄長報仇,讓李牧去把人換出來的確是最保險的計劃。陳韜是真的做了這一方面的考慮!
但是,事情還不到這個份上。
真的拿李牧的命去換張工的命,陳韜無論如何也做不到。
況且,劉隼不見得能傷害到李牧。
「具體一點。」陳韜道。
李牧沒有猶豫,沉聲道,「具體點的計劃就是,我去把人換出來,先解除張工的危險,然後我再想辦法擊斃劉隼。」
「現在有一個問題。」陳韜微微嘆了口氣,出了棘手的地方,「張工的女兒和劉隼是戀人關係,至少張工的女兒張書琴是這麼的。劉隼那子也不知道給她灌了什麼湯……」
李牧大吃一驚地瞪大了眼睛,隨即緩緩明白過來。恐怕陳韜他們的顧忌是在這裏,否則放着陳韜這麼一個強人,還有精幹的警察包括國安的專家在那裏,怎麼會束手無策。
「也就是,張書琴不想讓劉隼受到傷害,失去理智地阻撓咱們的行動。」李牧重重地呼吸了一下。
點了點頭,陳韜道,「迫不得已,因此我才跑去醫院把你找過來。」
車裏一陣沉默,李牧忽然問道,「在此之前,劉隼有其他犯罪行為嗎?」
陳韜一愣,回過神來,「警局查過,雖然他哥哥是毒販,但他沒有相關的犯罪行為,很乾淨。」
「這麼,我不能就地擊斃他。」李牧為難了。
猶豫了一陣子,陳韜微微咬了咬牙,「靈活處置,你認為有必要,那就就地擊斃。到地方之後,他們會馬上讓你進去換人,我對你的要求是,既要安全把張工救出來,也要全身而退,明白嗎?」
李牧點頭,「明白,張工的生命安全在第一位。」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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