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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個屁1
林炎一暴栗敲在葉萌萌的額頭上。
「我不開馬戲團,不養猴子。」
然後,他捏住她的臉,仔細查看那「賤貨」二字,陸雲霞下手挺狠,入肉三寸,都要刺穿臉肉了。
葉萌萌心頭一慌,表情再次黯然。
有完美的身子又怎麼樣?
頂着「賤貨」兩個人,哪個男人有心情跟她一起生?
然後,她聽見林炎點點頭,道:「傷口是有點深,恢復起來要一些時間,最近你就暫時戴着口罩見人吧!我再列一個藥材名單,你注意收集一下,收集齊了,我幫你煉製一種藥泥,可以消除這些傷口,恢復如初。」
「真的嗎?」
葉萌萌一下驚喜起來。
心情仿佛過山車一樣,一會在地獄,一會在天堂。
林炎點頭:「真的。」
「太好了,我又可以做你女朋友了。」
「不,我對小孩子不感興趣。」
「哼1葉萌萌一挺腰,撞上林炎,「我哪裏小?比你老婆,我大多了。」
林炎驚慌敗退,退出葉家。
……
上京,陸家。
陸家家主陸南天,一身武道修為已到地境。
這也是陸家在上京古武界,能有一席之地的根本原因……地境高手,已經是非常稀罕的存在,一拳能開金破鐵,一腳能踏破鋼板,在普通人眼裏,簡直如同超人。
但是,陸家後代,有些斷層。
陸南天的兒子輩,就陸高峯武道最高,如今是玄級巔峰,但也差不多到頂了。
他最看好的,就是陸雲琛,被抱以極大希望,是陸家百年不出的武道天才,未來前途不可限量,很可能超過地級,成就化境宗師。
沒想到,如此天才,居然夭折。
陸南天心裏的恨意,可想而知。
現在午夜十二點,家裏的古董大鐘發出鐺的聲音,他卻還沒有睡覺。
睡不着啊!
他等着兒子陸高峯的電話,來告訴他,殺死陸雲琛的兇手已經伏誅的好消息。
「嘟——」
電話終於響起。
不是陸高峯的號碼,而是他的一個孫子,平時並不太關注。
這位孫子語氣緊迫的大喊:「爺爺,出大事了1
陸南天沉靜如深淵:「什麼大事,慌慌張張的,一個大男人,遇事慌亂,豈能成才?」
孫子道:「爺爺,二伯死了,雲霞也死了,我們惹上大麻煩了。」
「什麼?」
剛剛還無比鎮定的老爺子,當場身體一晃,手機都差點拿捏不祝
「高峯死了?怎麼可能?在江州,誰能殺他?」
「是……殺死陸雲琛的林宗師。」
「宗……宗師?你確定?」
「確定,非常確定,他揮手之間,能將一百五十多斤重的二爺屍體,甩進棺材,內勁外放,如臂使指,絕對是化境宗師,很可能是炎黃最年輕的宗師。」
陸南天聞言,一屁股坐在地上,手機掉了都沒反應。
武道宗師啊!
宗師不可辱,辱之必死。
陸高峯送一口棺材給宗師,他能不死嗎?恐怕,整個陸家都要遭遇宗師潑天怒火,被滅滿門。
他馬上又拿起手機:「他可有說什麼?你現在,馬上把事情經過,原原本本的說給我聽。」
這個電話,足足打了二十分鐘。
陸南天聽完之後,仿佛一下子老了十歲。
這個仇,永遠都別想報了。
閉上眼睛,沉寂良久,他對電話里的孫子說道:「你們連夜回上京,明日,爺爺我親自趕往江州,登門道歉。」
「什麼?」
那孫子目瞪口呆。
老爺子被人打死一個兒子,一個孫子,他居然還要去給人家道歉,說出去,都是匪夷所思。
而此刻。
林炎回到紅葉山莊。
張嘴噴出一口淤血。
「呸1
剛剛和陸高峯那一戰,別看他站着不動,對方都無法打破他的防禦,實際上,開始那一擊,他就受傷了。
他可不是真的宗師。
好在,無名功法的療傷性真元,馬上保護五臟六腑,並在快速修復,不然真撐不住;直到後來,玄武盾甲術書水漲船高,居然更上一層樓,他才能緩過勁來,鬆一口氣。
後來為了裝比,更是驅動真元,隔空控物,讓他傷上加傷。
一口血能憋到家裏,已經極限了。
「藹—」
「師兄,你怎麼了?」
花舞從別墅里衝出來,一臉慌張的扶住他。
她從來沒見過林炎吐血,這是第一次。
「小舞啊1
林炎看到穿着一身睡衣,肌膚賽雪,十分養眼的花舞,精神一松,軟軟的倒進她的懷裏,「我想睡覺。」
就好像瞬間靠在了軟軟的枕頭上,睡了過去。
第二天,醒來。
林炎發現自己的懷裏,居然抱着一個活色生香的女人。
一看,正是花舞。
頓時驚呆了。
關鍵是,自己的手,落的地方非常有問題,難怪好像之前一直在做夢,夢裏抱着一塊肥豬肉,後面有一群男人在追。
原來是在追豬肉啊,也對,現在豬肉多貴啊!
他輕輕拿回手,結果發現,花舞的一條玉腿擱在自己肚子上。
難怪沉甸甸的。
他小心翼翼抬起她的腿,想要輕輕搬開。
結果,花舞鼻子裏嗯了一聲:「別吵,我再睡會。」
足足又過了五分鐘,她才睜開眼睛,似笑非笑的看着林炎,道:「師兄,你想了。」
林炎一怔:「我想什麼了?」
下一秒,反應過來是什麼,當即尷尬:「我又沒玻」
花舞道:「我之前還真有點擔心呢,你想啊,你都結婚快一年了,老婆居然還是黃花閨女,你說你沒病,說出去都沒人相信。」
林炎挪開她的腿:「你……怎麼睡這裏?」
花舞道:「是你說要睡覺的,你是師兄,你的話,我不敢不聽呀1
然後話鋒一轉,「昨晚到底怎麼回事?吐血啊,你可嚇死我了,還好後來我看你沒什麼大礙。」
顯然,花舞昨晚回來的很晚,並不知道棺材的事情。
林炎道:「沒什麼大事,應該是練功太急,受了點傷,血吐掉就沒事了。」
花舞當然不相信,他昨晚那件衣服,可是破破爛爛的。
但林炎不肯說,她也不追問。
此刻,孤男寡女,躺在一個被窩裏,身上衣服又單薄,溫度就急劇升暖起來。
花舞摸着他下巴:「師兄,你要不要……」
林炎內心劇烈掙扎,要和不要的選擇題,太難了。
正在這時,房門猛的被推開,一個女人沖了進來,看到床上的兩人,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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