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長林同樣給紀青嵐安排了半月婚假,讓她準備結婚事宜,畢竟結婚事情多,她這個新娘子要自己親力親為。
其實,紀青嵐覺得沒什麼準備的,東西物件她早準備好了,桌子椅子碗筷這些她也早拜託了張建國幫忙,婚宴當天要用到的豬肉也安排好了,李妙芳會提前送過來。
還是只有簡單五桌,不能再多了。
蕭奕不是本地人,也不講究接親儀式,也沒有媒人紅包啥的,家具柜子這些什麼也沒添置,就擺桌在家吃席,她如此敷衍,有的人甚至在私下裏討論蕭奕是不是上門女婿。
這就誤會了。
早上天空才亮起一點白,蕭奕就過來了,自行車後座上綁着一大麻袋東西,都是明天要用到的糖果花生瓜子。
他幾天前就打電話回來拜託國營飯店的盧經理幫忙買這些。
紀家廚房炊煙裊裊,是紀青嵐早就起來準備早飯了,等到蕭奕將東西搬進屋,廚房這邊肉包子已經出鍋了。
「來啦!怎麼不多休息一會,現在還早。」紀青嵐說道。
蕭奕自然而然坐到灶前添柴燒火:「沒事就過來了。」
他只要一想到明天就娶到心愛的姑娘,哪裏還睡得着,睜着眼一晚上。
天不亮就起了。
紀青嵐看了他一眼,看到他眼下的黑眼圈,不由暗樂,其實她也不能保持平常心,臨近婚期,心裏也是激動的。
「我去叫他們起床,早點出發。」蕭奕又站了起來,去叫江序和蕭書言。
三人陸陸續續起來,睡眼惺忪,自己去打了水在屋檐下洗臉,男孩子糙得很,就用毛巾洗個臉,刷了牙就完事。
江妍看到洗臉架上有一塊未拆封的香皂,不由愣了一下,聞着還挺香的,想也沒想就拆開來用了。
洗漱後,又回房間去擦臉,結果她翻了包發現自己的抹臉的面霜忘拿了,不由有些泄氣,想到路過紀青嵐房間的時候看到梳妝櫃枱上擺着的瓶瓶罐罐,她想也沒想就徑直去了紀青嵐的房間。
正好紀青嵐進來叫紀新鋮,看到江妍在她房間裏對着鏡子塗塗抹抹,江妍看到紀青嵐突然進來,不由一呆,乾巴巴地解釋:「我的護臉霜忘記帶了,就用了一點你的。」
紀青嵐點頭:「沒關係,你用就是。」不過,她還是好心提醒了一句:「每個人膚質不同,對應的護膚品不同,不知道這個你用着會不會過敏。」
她沒有陰陽人,是真的有這樣的情況,事先說明了,不然到時候弄得江妍覺得是她要害她就不美了。
果然,江妍一聽,心裏就不高興起來,以為紀青嵐是捨不得故意的。
「我回去賠你一瓶。」說完,就氣沖衝出去了。
紀青嵐……
可不就誤會了。
江妍這個性子彆扭,她也不管她,把睡夢中的紀新鋮抱起來,昨晚蕭書言和江序睡到紀新鋮那一屋,紀新鋮又過來和她睡一起了。
「兒子,起了,等下去李爺爺那裏。」
紀新鋮擦着眼,睜開被濕露露的眼睛看着母親:「你們上山打獵,不帶着我嗎?」
那樣子,看着就像又要被母親拋棄了。
呃!
紀青嵐知道紀新鋮是想去玩兒呢。
她只得好言相勸:「你和蕭奕叔叔帶着哥哥們和姐姐上山打獵,中午就回來了,你跟着去爬山會累着的。」
「我小的時候也爬過山啊,我都不喊累。」紀新鋮反駁,別想用這個藉口搪塞我。
我已經是大孩子了。
紀青嵐好笑,你小時候是什麼時候,不是現在?
紀新鋮不說話,從母親懷裏滑下來,蹬蹬蹬地跑出屋子。
等到紀青嵐出去的時候,只見蕭奕蹲着,紀新鋮坐到了他大腿上,湊到蕭奕耳朵低聲說着什麼。
不用問,紀青嵐都知道兩人談話內容。
果然,蕭奕對紀新鋮點頭,對紀青嵐說道:「今天時間趕,咱們就在附近轉轉,把新鋮也帶着吧!」
呵呵!
吃了早飯,蕭書言和江序兩個急吼吼,已經迫不及待了,兩人恨不得上山去打死一頭豬。
紀青嵐在綁褲腿,又給兒子綁,蕭書言和江序兩人看了也主動綁了起來,江妍跟着,她也是想去瞧瞧的。
等到蕭奕從庫房拿出個背簍,一行人就出發了。
背簍里,兩把無往不利的砍柴刀,自製的弓箭,以及風帽和幾條裝蜂蜜的蛇皮口袋,這個口袋除了裝備蜂蜜,還可以裝草藥,野菜,果子,獵物……
蕭書言和江序兩人像模像樣地拿了一根棒子,打獵用的,紀青嵐看得好笑不已,江妍看着嫌棄地撇嘴,用手不停地摸臉,她覺得紀青嵐是個烏鴉嘴,她的臉上起了一層疙瘩,有些干,有些癢,果然過敏了。
路過路口,紀青嵐讓蕭奕他們先走,她去了一趟張家,她把家時鑰匙給張建國送去,等會張建國要過去幫他壘個灶出來,下午還要送魚送桌椅碗筷過去。
因為這次紀青嵐準備了蒸菜,下午牛桂香和劉玉梅她們就會過去準備食材。
到了張家,把鑰匙交給牛桂香,知道她要上山去打獵,牛桂香也沒說什麼,菜單是早就擬定好的,食材也準備好了,他們過去挖個灶架上鍋,案板就能幹。
除開繁雜的儀式,紀青嵐可能是最輕鬆悠閒的新娘子了,
蕭奕那邊,早已經把紀新鋮放進背簍里了,他們先去了他們常去的地方,那裏還有紀青嵐下的套子,蕭奕帶着三人檢查一番,撿了一隻被套住的灰毛兔子。
兔子還活着,努力蹬着腿兒。
把蕭書言和江序喜得,打獵真是太容易了,跟撿似的。
江序搶先提起兔子的兩隻耳朵,笑哈哈道:「這兔子還挺肥的,有五斤重了。」
蕭書言趕忙過去抓腿:「快給我提着。」
「我提着就行,這麼重你提不動。」江序把方向一轉,躲開了蕭書言,比蕭書言年長半歲的江序,在身高和力氣上比蕭書言稍佔優勢。
「我也能。」
兩兄弟就這樣爭奪起來,友誼的小船突然就翻了。
他們對兔子稀奇得很,他們吃過兔子肉,鮮活的兔子少見得很,兩人就像沒見過世面的鄉下小子,看着兔子兩眼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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