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許娜如此大尺度地求原諒,蘇臣體內的邪火再也壓制不住,腦子一片空白,早就將兩人之間的恩怨拋諸腦後了。
倘若是個久經沙場的成熟男人面對這種場面也許還能坐懷不亂,可作為二十多年童子身的蘇臣正處於對異性充滿幻想又活力爆棚的時期,哪還能忍得住啊!
「你這可是在玩火。」
蘇臣憑藉最後一絲理智,猛地轉身將許娜推倒在地。
「我真的知道錯了,只要你原諒我,我願意做任何事情。」
看到蘇臣推開自己卻沒有開門離開,許娜知道自己還有機會,立刻跪起身抱住蘇臣的腿。
看着在自己面前如此卑微的許娜,蘇臣沒來由地有種翻身做主,報復的暢快之感。
以前蘇臣在許娜面前卑微如狗,而許娜則永遠是一副傲嬌上天的狀態,連嘴都不讓蘇臣親,而現在地位互換了。
「我們先」
蘇臣燥熱地咽了咽口水,想說先去洗個澡,許娜現在身上不僅有泥土還有血污,而他先後進行了兩次戰鬥也滿身臭汗。
可是話到嘴邊,蘇臣硬是憋了回去,實在是已經忍不了了。
「你把頭髮盤起來。」
雙眼通紅的蘇臣一邊解腰帶,一邊急躁地命令。
「什麼?」
許娜茫然地看着蘇臣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我讓你把頭髮盤起來,盤起來!」
蘇臣近似野蠻地抓住許娜的頭,然後
幾分鐘過後,蘇臣進入浴室洗澡,許娜則是蹲在垃圾桶旁,不停嘔吐。
剛剛的事情本就對女性侮辱性極強,再加上許娜第一次經歷還喝了不少酒,結果可想而知。
這與許娜想像中的第一次親密接觸完全不一樣,除了生理上的不適,許娜的心理上更難受,她沒想到蘇臣會以這樣的方式對她,而這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
以前的蘇臣可是將她捧在手心怕嚇到,放在嘴裏怕化掉,十分尊重和包容她的感受,甚至連親嘴都會覺得是一種冒犯。
可蘇臣剛才卻完全不顧她的感受,瘋狂硬懟,毫無憐惜和感情可言,完全把她當成了一件釋放的工具。
這種落差讓許娜既痛苦又悔恨,如果不是自己作妖,那蘇臣絕對不會變成這樣。
「你沒事吧?」
就在許娜平復差不多的時候,蘇臣從浴室里走出來,一邊擦頭,一邊隨口詢問。
「我沒事,你開心了就好!」
許娜連忙換上一副笑臉,不管怎麼說,已經與蘇臣算是有過親密接觸,也算是破冰了。
「我實在是沒忍住。」
蘇臣讓開浴室門:「你先洗個澡,然後我們再聊。」
「你不會趁我洗澡的時候離開吧?」
許娜不放心地看着蘇臣,她擔心蘇臣爽完就跑,真要是那樣,她的努力就都前功盡棄了。
「你能做到這種地步,我會給你一個交代的。」
蘇臣丟掉毛巾,自顧自地去吹頭髮。
「大爺的,才三分鐘就完事兒了,我該不會是快槍手吧?」
許娜剛走進浴室,蘇臣就低頭悲催地查看身體,雖然知道很多男生第一次會很遜,但這種事情落到自己身上依然難以接受。
「終究還是沒抵擋住誘惑,既然已經這樣了,那也不差再更進一步。」
看着眼浴室中那道朦朧的身影,蘇臣咽了咽口水:「不過有些事情必須先說清楚。」
隨即,蘇臣給許娜的父母發了一條報平安的訊息。
蘇臣之前是真的不想管許娜,就將許娜醉酒被周小龍帶走的事情告訴了許娜的父母。
如今許娜和他在一起,那他自然不能再讓許娜的父母擔心,不然兩位長輩鬧到學校就麻煩了。
當許娜洗完澡,裹着浴巾,一邊擦頭髮,一邊走出來時,看到蘇臣已經穿戴整齊地坐在椅子上,她頓時心裏一慌:「臣哥哥,你還是要走嗎?」
「我剛才太衝動,沒能把控住自己。」
看着宛如芙蓉出水,一改之前那種邋遢狼狽模樣,美得不可勝收的許娜,蘇臣不自覺地翹起二郎腿掩飾身體變化,一本正經道:「許娜,破鏡無法重圓,我們已經無法回到從前,我也不可能再像以前那樣寵你愛你了。」
「為什麼?」
聽到這話,許娜眼中瞬間升起水霧,衝到蘇臣面前:「我真的已經知道錯了,保證以後不會再犯,我們為什麼不能回到從前?」
隨着許娜的動作,她那散披着的長髮落在蘇臣臉上,弄得蘇臣一陣心癢。
「你先冷靜,坐好。」
蘇臣連忙示意許娜坐到自己對面的床上,許娜現在白白淨淨,他擔心自己在起火那兩人就徹底沒退路了:「我會給你一個合理的解釋。」
許娜抿着嘴唇,不情願地坐下,眼巴巴地看着蘇臣,暗暗難過:「我都做到那種地步了,為什麼臣哥哥還不肯原諒我?」
「曾經愛你入骨的蘇臣已經死在了生日那天。」
蘇臣指了指腳踝上已經結痂的蛇咬傷疤:「我那天的確被毒蛇咬了,而你為了周小龍將我一個人丟下,要不是遇到好心人,那我根本活不到現在。」
「還有,我那天沒推周小龍,是他自己摔倒陷害我,而你哀大莫過心死,你覺得我應該原諒你嗎?」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知道這些是真的。」
看着蘇臣身上的傷疤,許娜淚如雨下,再想想周小龍今天的醜惡嘴臉,她也意識到自己冤枉了蘇臣,難怪蘇臣會突然對她如此絕情,這是經歷過生死後的大徹大悟啊!
「我那天之所以丟下你,一方面是因為我們郊遊的地方根本沒有毒蛇,另一方面則是我被周小龍矇騙,當時真的很生氣都是我的錯。」
「你說什麼?」
聽到這話,蘇臣皺起眉頭質問。
「我說都是我的錯!」
「不是這句,你說我們郊遊的地方根本沒有毒蛇。」
蘇臣眉頭緊鎖地盯着許娜,自言自語道:「是啊!我們從小到大經常去那邊玩連草蛇都沒見過,怎麼會突然遇到毒蛇?」
「而且中介蝮這種蛇是大草原上才有的毒蛇根本不可能出現在這裏,是有人將那條蛇放進我包里的。」
在此之前,蘇臣沒有想過這個問題,他也不認識那條毒蛇。
可經過許娜的提醒,蘇臣通過傳承的記憶認出那是一條中介蝮,他才意識到自己被蛇咬並非意外而是有人刻意安排。
想到竟然有人要殺自己,蘇臣頓時感覺後背一陣發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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