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日勒沒錯。
是他,他的故事沒有講完,所以他不可能不出現。
之前說過阿日勒是上市公司的繼承人,那麼thak就是那個上市公司。
他一直不想回公司,任憑他父親怎麼勸他都沒有用。
他搞了好多年的那個民宿,在他父親眼裏就是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
儘管他的民宿那麼有名,那麼出色都不是炫耀的事情。
他的父親阿達布旦是個既守舊又傳統的人,他說不通他,他也拗不過他。
阿日勒突然回來公司是他沒有想到的,因為這件事他們已經僵持了很長一段時間,無論是出於什麼原因,他還是妥協了。
這個公司規模不用多說,而且他還是唯一的繼承人,也是傳說中的太子。
他看着童年的背影,心裏的一抹心動從心底深處傳來。
他是在她走後的第二天就決定回到麗都的。
她沒有說她叫什麼名字,但這並難不倒他。
他拿着她入住資料找到了她的所有信息,包括她為什麼離職。
阿日勒毅然決然的回到了麗都,是為了童年。
這聽起來有點不可思議,但事實確實如此。
阿日勒也不敢相信這是真的,至今他還是想不通,為什麼當時憑一眼就認定是她。
是啊,愛你的人無論隔着千山萬水也要走到你面前,不需要多言他就心甘情願。
這不需要愧疚也不要有負罪感,因為愛不是一個人的事。
童年的家境他不知道,關於她的過去也不知道,但他要,他要進入她的生活,從而保護她照顧她,一生一世的對她好。
阿日勒嘴角微微上揚,差一點就被她發現了。
他處心積慮的隱藏這麼久,還沒到見面的時候,所以他還沒有做好萬全的準備。
童年敏感,他知道。
上一次他的舉動嚇走了她,這一次他再也不敢了。
他會小心,更小心。
他將她招入公司,給了她一個清閒的工作,不是為了取悅她,而是讓她放下戒備。
他剛剛接手公司,有很多事情要親力親為。
他故意晚兩個小時吃飯,其實就是為了避開與她碰面。
她在明,他在暗。
她的一舉一動都在阿日勒的眼皮子底下,為了讓他更加了解她,從而得到她。
不過這些童年並不知道,直到很久很久之後,她還是不知道。
阿日勒對她來說是上天的開恩賜,她太可憐了,所以派下一個這樣的天使來守護她。
阿日勒對她很好,很好很好,直到最後她還是忘不掉他的好,她的心總一塊屬於他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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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年與他相遇的時候,是公司的活動上。
他以為她不會來,她以為她看錯了人。
阿日勒身穿黑色的西裝,頭髮還是半梳着,髮膠定型的慵懶又隨意。
他穿着西裝有點特別,特別的好看。
他是第一次出現在全員的視角,都說太子爺長得絕美,氣質非凡,確實如此。
可以這麼說,全公司的未婚女員工沒有對他不垂憐的。
包括包括童年。
童年看見他站在講台上致詞,一瞬間她感覺自己看錯了。
這個人和那個人有點像。
那個人
童年有那麼一瞬間恍惚了,但她始終不敢將他,和那個穿着民族風的帥氣大男孩聯想到一起。
這個人是上市公司的太子爺,而他?
不過,他們太過相像,確確實實是一個人。
接下來他們高層講了些什麼,她根本就沒有聽清楚,整個人都處在懵的狀態。
世界真的這么小?相隔上千里的距離,他怎麼會出現在這?
今天所有的員工都可以穿自己的衣服,堪比百花爭艷。
童年還是一如既往的淺色裝扮,她穿了一件白色的毛衣,淺色的牛仔褲配着她長發飄飄的樣子,像極了電視劇里的白月光。
是的,他的白月光。
阿日勒站在台上看到了她,意外之餘他並沒有表現出來,雖然他沒有做好準備暴露自己,但也始料未及。
童年的眼睛會說話,和他第一次見她時一樣。
她好像也認出了他,還好,最起碼證明她還記得他。
阿日勒淡淡的笑了笑,
對着某一個方向。
無聊的演講終於結束了,童年轉身離開了主場。
這是一個室外加室內的活動現場,具體是做一下總結。
童年是最基層的,什麼業績都與她無關,她不是不熱愛工作,但現在重要的不止這些。
阿日勒尋找了半天,在花園裏的一個長椅上找到了她的身影。
她還是那樣,喜歡一個人,喜歡安靜。
她像是初落人間仙子,安靜的讓人賞心悅目。
他靜靜的靠近她,站在離她不遠不近的距離。
童年聽到了腳步聲,回過頭
他?
真的是他!
她始終忘不了那天他的舉動,讓她難以釋懷的那個吻。
他站在她面前,很帥。
說實話比穿民族服裝的那個他還要帥,他高高大大的身材,俊美的長相,站在人群也是一眼就能愛上的那種。
童年看着他,並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好久不見。」
阿日勒沒有等到她開口,因為他似乎也等不到。
童年是這樣的,不主動也不願靠近。她像個絕緣體,儘管她很難做到。
阿日勒的眼睛裏滿是她,一眨都不眨的看着她:
「你還好嗎?」
童年的手心裏出汗,證明她也很緊張,因為這個人之前做過一個讓她緊張的事情,所以她不得不加以防備。
「很好。」
童年的回答蒼白無力,像是說了又像是沒說。
很好,肉眼可見的。
她真的很記仇,她對之前的事還耿耿於懷。
阿日勒為什麼不敢出現在她的面前,就是怕她現在這種表現。
無畏則無懼,阿日勒在乎她,所以他害怕。
他怕她向後退縮的一步,那麼比拒絕他還要難受。
「你還記得我嗎?」
他的話不老實,好像有點自嘲的意思。
童年挑了一下眉:
「不記得。」
是啊,她不說當然就是記得,而且像他這樣的人並不容易讓人忘記。
她的回答明顯是故意的,她的氣好像還沒消。
阿日勒笑了笑:
「你怎麼這麼記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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