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的閉關沒有被打擾吧。」
余牧攔下躁動的墨,按此魔的尿性…他能出來,若無天道手段制約,怕是早就天高皇帝遠了。
他能去找幻月門的麻煩很正常,只要他能打得過那化神中期,屠了幻月滿門也很正常。
可現在這麼做就是容易出事。
「沒有,來人皆被我二人擋了下來。」
宵寄紀滿臉苦澀:「少主不必因我二人動怒,到底也沒拿我們怎麼樣。」
「沒拿你們怎麼樣是因為他們覺得多重施壓之下我等一定會尋一宗門加入以尋求庇護,怕我們日後報復罷了。」
墨滿目冷笑:「所謂正道之下的齷齪,若非如此,你們兩個金丹他們豈能不殺?」
「罷了,你二人做的很好。」余牧輕輕拍了拍宵寄霸的肩膀,這二人在曾經的雲河門中也算天驕,卻能忍辱負重忠心護着雲不棄。
余牧怎能不知這兄弟二人還跟着,能受這種罪就是為了賭他余牧的前程?可能做到這般,也算難得了。
「若是缺修煉資源便開口,你二人好生侍奉師尊,我便不會虧待你二人。好了,下去吧。」
「是,少主。」
宵家兄弟目中有喜色划過!什麼委屈受的都值!且不說少主言出必行,就說那十萬靈石!哪怕是在中州這種地方,大多數元嬰境修士都拿不出來吧?
「你打算怎麼辦?」待宵家兄弟退下之後,墨也冷靜了下來,他看着余牧,那對魔瞳中帶着好奇。
他能阻止自己去屠幻月滿門!就說明一定有辦法讓幻月門生不如死。
只是…墨確實沒怪過這個彎兒來。
「晚點再說,先去看看師尊。」
余牧無所謂的笑了笑,他是真不想搭理什麼幻月門,那不純純一群雜魚嗎,這宗門連出現在余牧記憶中的資格都沒有。
不過既然雜魚敢亮獠牙,他還是不介意順便踩一腳的,正好也讓其他雜魚明白明白,別總是往人家的腳底下游。
「那你安排唄,或者等我過段時間突破個化神。」墨不耐煩的擺了擺手:「走,先去看師尊。」
如今,屋舍被鬱鬱蔥蔥的藥田圍着,哪怕天地靈氣較為稀薄卻也顯得生機勃勃。
偶有蟲鳴鳥唱,靈藥靈果的香味怡人,倒是靜謐祥和。
余牧和墨輕手輕腳的進入雲不棄的修煉室,只察雲不棄氣息平穩悠長,在深度修煉的狀態之中。
化神道丹果然非比尋常,只是短短時日雲不棄已經破入了化神中期。
余牧直接打開雲不棄的儲物戒指,這種行為直讓墨鄙視的翻白眼兒!雖說他也有事兒沒事兒的總從余牧的儲物戒中拿東西
「你看。」
余牧掏出幾個丹藥瓶子一臉無語:「我就說師尊捨不得吃這些丹藥,你看,還留着呢。」
只見那些丹藥幾乎沒怎麼動過,除了剛開始余牧強行餵給雲不棄的化神道丹之外,雲不棄只吞服了一枚固本除疾丹,應該是平復了之前體內的一些暗疾。
「你這些丹藥都屬於珍奇丹藥,師尊是極為傳統的修士,怕是等着你我突破化神的時候給我們用呢。」墨那對魔瞳中也有幾分動容。
余牧上輩子不曾感受過多少溫暖,他又何嘗不是?
只是…雲不棄不知,不論是墨還是余牧,甚至於葉天,陸星河,蘇祈緣這些真正的天驕,他們的修行根本就不需要太多丹藥的輔助。
桎梏這種東西對他們來說本就算不得桎梏。
余牧又捻出兩枚化神道丹,煉化成藥力之後以自身靈力包裹,又渡到雲不棄體內。
這樣的話不會因藥力過猛的衝擊而打斷師尊的修行,又能源源不斷的以藥力滋養師尊,讓其修行事半功倍。
特別是能一定程度的提升使用丹藥的修士本身的資質,降低破境難度,這才是余牧花那麼大價錢買這丹藥的主要原因。
「師尊體內還有舊疾嗎?」墨開口問道,就見余牧搖了搖頭:「沒了,這般下去不出五十年,師尊便可成為分神修士,那時才算有了一定的自保能力。」
這片大陸上,分神境,合體境已經算明面上的頂尖戰力了。
至於在往上的返虛,大乘,那幾乎都是久久隱世不出的老怪物。
渡劫境更是不過六尊,人族道元閣有兩個,北海之淵有一個,待之後魔域的魔尊離孤也算一個。
其餘兩個則是妖族的妖尊。
雲不棄若有了分神修為,到時候再入魔域,其安全問題自是不需要擔心的,余牧和墨也能放手施為。
想着,墨抬手之下,大量上品靈石自其儲物戒指中掠出,將原本鑲嵌在修煉室牆上的中品靈石換掉。
登時!整個修煉室內氤氳的靈氣成霧,幾近凝為液態。
墨滿意的拍了拍手,如今也就不需要因為靈氣的問題擔心了。
接着二人躡手躡腳的出了雲不棄的修煉室,剛一出門,墨就迫不及待道:「你說,怎麼搞一手幻月門?」
「我倒想看看你有什麼招,反正強壓一個小型宗門以我們特殊的身份也會引來各方不滿,要我說就不必費太大的工夫,直接滅門算了!」
「殺人算什麼本事?直接讓幻月門解散不就好了?」余牧伸了一個懶腰,天色漸晚,晚霞之下,有兩隻蝴蝶分別落在余牧和墨的肩上。
二人迎着這山巔的霞光負手而立,亦有微涼的晚風相伴。
余牧輕輕抬手,將蝴蝶推走,臉上掛着溫潤的笑意。
墨則是一把將蝴蝶拍的稀碎:「說話說一半是要爛嘴的,快說,你打算怎麼讓幻月門解散?那玩意兒可不是雲河門能比的。」
「這還不簡單嗎?」
余牧溫潤一笑,眼裏更是閃爍着仿如星辰大海一般清澈而深邃的光芒。
入夜,幻月門主正在和兩個門中女弟子玩兒着老陰捉小雞的遊戲,眼見老陰就快捉住小雞了,最關鍵的時刻…不知從何而來的悶棍悄然降臨…
不等兩個未着寸縷的女弟子尖叫,悶棍便再次打下!端的是一個快准狠,一個狠准快!
「余牧,這他媽就是你的手段?!」
遍佈着異味的屋子中,墨嫌棄的看着余牧,你他媽好歹讓人家老頭兒爽一下再下手啊,太缺德了…
余牧則是瞥了墨一眼:「怎的?你想續上?這倆女修就在這兒,你隨意。」
墨愣了一息,隨後惱羞成怒…
「我隨你*糙你個大爺!你****!」一筆閣 www.pinbi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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