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試着抗爭的。
但換來的結果是,被壯漢扒光衣服直接扔進了男人堆里。
分文不取,任由男人們當眾狎玩。
最後的下場,人不如狗。
眼前的情形讓邱聲晚感到絕望。
最多二十分鐘,她如果無法自救,等待她的,只有最壞的結果。
可雙手雙腳被鐵鏈束縛着,人也被關在籠子裏,她如何自救?
鋪天蓋地的絕望將她淹沒。
身側的女孩突然用腦袋猛烈的撞擊着鋼化玻璃壁,鮮血噴濺在邱聲晚的臉上。
等她想要制止的時候,女孩已經軟軟的倒在她身旁。
壯漢早已司空見慣,罵罵咧咧了幾句,便將女孩的屍體拖走扔出了籠子.
儘管如此,那些男人也沒放過她
邱聲晚別開臉,實在看不下去。
「姐姐」瑟縮在邱聲晚旁邊的女孩出聲叫她。
邱聲晚努力辨認着眼前那張髒污的小臉。
「是我。」
邱聲晚這才從她有些嘶啞的音色里辨認出她的身份,「你不是被送走了嗎?為什麼會在這裏?」
女孩苦笑,「剛醒來,又被我姑媽賣到這裏了.」
邱聲晚心口堵得厲害。
「姐姐,你怎麼會在這裏?」女孩抓着她的手問道。
邱聲晚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事情發生得太突然,她根本來不及反應。
不等女孩追問,壯漢就過來抓邱聲晚了,「這個品相不錯,能賣個好價錢。」
邱聲晚臉色一變。
女孩突然轉身,撲像壯漢,「先賣我!我實在受不了的!」
「還有人上趕着被賣的,行啊,成全你。」壯漢一把抓起女孩,開始撕扯她的衣服。
邱聲晚想要過去制止。
女孩卻在慌亂中回頭沖她搖頭,制止她。
她只能眼睜睜看着女孩被人粗魯的撕掉身上的衣服,又把她像貨物一般貼在玻璃上,供外面的男人欣賞,挑選。
邱聲晚絕望的閉上眼,下意識的捏緊掌心裏的硬幣。
突然很後悔離開的時候,為什麼沒跟他說出那句很重要很重要的心裏話。
或許,她再也沒機會說了。
「阿佑,人在裏面。」厲望州將車停在一處奢靡的會所前。
明錦佑毫不猶豫的開門下車。
厲望州跟着下車,趕在他衝進去前說了一句,「這是金馬會所,幕後老闆是薩德,佛羅里達最大幫會會長,連我老爹見了都要給三分薄面的人,你可別鬧得太難看。」
「你要是怕了,就在車裏躲着。」明錦佑嗓音淡淡丟下一句便毫不猶豫的越過會所前標誌性的金馬雕像,進了那扇大門。
厲望州用指腹摩挲着薄唇,眼底玩味。
那個女人,對他來說就那麼重要?
也對,為了那個女人,他都甘冒風險出現了,還不能說明麼?
當初明錦佑為了脫離al島的控制,不惜利用大人物的性命做賭注,親自跟厲承天談判。
最後挾持大人物,假死,逃生。
當然,厲承天到現在都還不知道明錦佑還活着。
如若知道,必然不會放過他。
這也是為什麼明錦佑一直躲在國內,並封閉所有消息的重要原因。
一旦厲承天知道他還活着,必定會對他下追殺令。
厲望州是為數不多知道明錦佑還活着的人。
他偶爾心血來潮,也會讓人查一下明錦佑的消息。
所以在基地看到邱聲晚的時候,厲望州很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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