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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焱君雙手環抱,手指輕輕撥動,「他不一樣。」
凌霜目瞪口呆,「這還是我認識的祝焱君嗎?」
然後她趕忙又說道:「你先前說把他讓給我,還作數不?」
祝焱君挑了挑眉,反問:「我有那麼說過嗎?」
「我說的是,你要真有這個本事,我沒異議。」
「」
凌霜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然後她突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當即快步離去。
祝焱君見其步伐匆匆,忍不住問了一句:「你去哪兒?」
凌霜回頭沒好氣道:「找那小子給我治病!」
祝焱君望着凌霜的背影,嘴角揚起了一絲富有深意的笑容。
有病嘛,是該得好好治治!
她轉身回過頭,發現身邊的小妮子沒了蹤影,一眼望去,只見有一道嬌小的身影正弓身貼着牆壁走着貓步,躡手躡腳的向着門口而去。
祝焱君整張臉頓時拉了下來,沉聲嬌喝:「祝寶兒!你給我滾回來!」
祝寶兒僵住身子,慢慢悠悠地轉過腦袋,那張苦瓜臉上擠出一個牽強的笑容,乾巴巴道:「那個,姐,我出去看一眼哈!」
祝焱君面無表情,冷冷道:「看什麼?」
「你剛讓未來姐夫小心,我這不是擔心他有危險嘛!」
少女露出一個嬌憨的表情,傻呵呵了幾聲,然後伸手一拍並不顯挺拔的小胸脯,信誓旦旦道,「姐,你放心,我一定會保護好未來姐夫的!」
說完之後,她就化身成一隻矯捷的小兔子,撒腿就衝出了房門。
餘音迴蕩,只留下後腦勺那兩根馬尾還在晃蕩着。
雖說這樣的場景已經上演了無數次,早已見怪不怪,但暗影還是忍不住插了一句嘴,「你就不攔着?」
祝焱君有些無力,「攔着有用?」
暗影咂了咂嘴,好像的確沒啥用。
哪怕這會兒盯着這小丫頭,保不准一會兒又被她偷溜出去了。
總不能時時刻刻都盯緊着吧?
暗影試探性地問道:「那你就不擔心」
本來有祝寶兒這個小魔女,已經足夠鬧騰的了,現在又冒出個不按常理出牌的李廟旺,這倆人聚到了一起,怕是整個護龍山莊都不得安寧了。
她是生怕這二人強強聯手,改日都能將這護龍山莊給拆沒了。
祝焱君揉了揉眉心,頭疼道:「事已至此,擔心管個屁用!」
「」
李廟旺離開之後,並沒有急着去會見魏徵冥和陳威武,而是來到先前的那處水池旁。
他甩手掃去灰塵,就地而坐,然後隨手摺了一截小樹枝,在地面『排兵佈陣』,當是給剛剛制定的計劃再做一個細緻的完善,爭取能做到萬無一失。
「魏徵冥、陳威武」
李廟旺用樹枝撥動了兩顆石子,最後又將兩顆石子劃出了圈外,「不足為慮。」
在他看來,此次四營試比最需要留意的就是這兩人了,畢竟這兩個傢伙無論是在性格、行事上,還是在命盤結果上,都顯得不拘一格。
確切來說,就是屬於和李廟旺一樣,不按常理出牌的一類人。
所以,算是一個多變的不可控因素。
但是李廟旺又想了想,自己布了那麼大的局,而他們同樣是身為局中的棋子,又能改變得了什麼呢?
但凡參與此次四營試比的人,皆無法跳出設定好的棋盤。
更何況,這二人還並不是同一陣營的人。
原本想到這裏,理應該放鬆下來了,可李廟旺心底卻莫名有那麼一絲不安,總感覺似乎遺漏了什麼。
「中字營,精武榜榜首陸無道」
李廟旺喃喃自語,用樹枝將一枚石子撥迴圈內。
按照祝焱君的說法是,中字營不會參與試比,陸無道也不會參戰。
可萬一參戰了呢?
剛剛的資料上可沒有列出與他相關的內容啊。
倘若真參戰了,自己遇上了,倒是不怕,可是東字營其他成員遇上了呢?
怕是得壞掉整盤棋啊。
想到這,李廟旺心中暗起了一卦,然後便是鎖緊眉頭,輕喃道:「吉處藏凶啊」
這樣的卦象結果,顯然是不樂觀的。
身後響起了一個輕微的腳步聲,緊接着便有一隻纖細的玉手拍在了他的肩膀上,而後一個清脆的嗓音響起,「喂,李廟旺,你擱這整什麼呢?什麼吉啊凶的,神神叨叨」
說完這話後,凌霜將腦袋探了過去,向着地面瞅了一眼,然後忍不住鬨笑起來:「學孩童玩過家家呢?嘖,李廟旺,你可以啊,想不到這麼大人了,還童心未泯,了不起,真是了不起!」
李廟旺看到這個女人就頭大,生怕像之前那樣沒羞沒臊的糾纏自己,無奈地問道:「你來做什麼?」
凌霜一記粉拳敲在李廟旺肩膀上,瞪眼道:「你不是說要幫我治病嘛,你人跑了,我不得來找你?」
李廟旺差點都忘記這茬,恍然道:「哦,這事啊」
凌霜一挑眉頭,有些不樂意道:「怎麼?聽你這語氣,又不打算給你霜姐治了?」
李廟旺仰起頭,上下打量了她幾眼,最後將目光定格在雙腿間,「你這就開始痛了?」
凌霜先是愣了下,旋即俏臉一紅,有些羞憤道:「李廟旺,你眼睛往哪兒瞟呢!」
「隔着褲子呢,能看出個啥?」
李廟旺心虛地收回目光,理直氣壯地狡辯道,「再說了,若是我以醫者的角度來看,病人是沒有性別之分的。」
凌霜一噎,一時間挑不出半點毛病,便也放棄了反駁,微微側了下身子,不爽地問道:「那你到底治還是不治?」
「急什麼,你這又不是絕症。」
李廟旺隨口敷衍了一句,然後突然正色的轉移話題,「既然來了,你不妨跟我說說那精武榜的榜首陸無道唄。」
「陸無道?」
凌霜疑惑道,「你問他做什麼?」
李廟旺笑着說道:「好歹是精武榜的榜首嘛,我想聽聽他的光輝事跡,表達一下對他的仰慕之情,不為過吧?」
凌霜將信將疑,在李廟旺身旁就地坐下,然後醞釀了一下,開口說道:「他啊,我記得他先前好像也喜歡你那未婚妻來着。」
喀啪!
握在李廟旺手中的小樹枝斷成了兩截!
原來又是一號情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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