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可氣!
伸頭,一口咬在正在睡覺的男人的脖子上,只聽一聲悶哼。
她並沒有使勁兒,脖子這個地方使勁兒是會出人命的,她也就輕輕地咬了兩下,感覺到有個凸起的地方,有些好奇用舌頭輕輕地舔了一下,頭上人又是悶哼一聲。
有點好聽,也有點好奇,她可是控制着力道呢,不至於這麼嬌氣吧。
感覺到摟着自己的手臂鬆開了一些,雙手撐着微微起身抬頭去看男人,結果就對上了一雙帶着隱忍的眼睛,裏面情緒濃烈,一眨不眨地望着她,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被人連人帶被一起壓在了身下,接着就是疾風驟雨般的吻落下。
「阿菲,喉結不能隨便咬,出人命的。」聲音異常沙啞,還帶着混亂的呼吸聲,他撐在女孩以及被子身上,眼睛盯着女孩的臉,裴菲感覺自己要被火燒成灰燼,但還是忍不住辯解道:「沒咬,我就是舔了一下,而已。」
裴菲算是明白為什麼會出人命了,出的是她的命!
誰知道那個地方不能碰,看着脖子裏的痕跡,沒想到時澋竟然和自己一樣都是屬狗的,轉頭又去看那凌亂的床,耳邊還有浴室傳來的嘩嘩的水聲,罪孽,她還是聽個大悲咒吧。
劇組。
小童看着有些困的男人,雖然戴着帽子,但是依舊可以隱約看到眼下的青黑,又偏頭去看裴菲正在神采奕奕的打遊戲,心中不禁感嘆,這小白臉中看不中用呀,還是她菲姐猛!
她的眼珠子滴溜溜的轉,來回在他們兩個身上打量,在看到時澋時忍不住嘆息出聲。
連着幾天劇組所有人都知道了裴菲身邊的那個男助理了,剛開始還會因為他們之間有親密舉動而詫異,後年他們也逐漸的波瀾不驚了,畢竟他們又不是時澋,綠帽子也沒戴在他們頭上。
還有些男人心中帶着嘲諷,時澋又怎麼樣,女朋友還不是照樣給他綠帽子,所以啊,男人還是要學會管好自己的女人,還有些男人眼中是掩藏不住的嫉妒和蠢蠢欲動,一個不知道什麼樣的小白臉就能給時澋戴綠帽子了,他們是不是也有機會?
事實證明,總有些人認不清自己的位置,也總有人妄想一步登天。
劇組也有實習生,像是道具組的那個男生就是,個子也是高高的,長得白淨,以前也和裴菲有過接觸,算不上起眼,起碼在裴菲這裏是算不上,今日突然發現他的打扮和時澋很像,只是沒有戴帽子和口罩。
旁邊有人慫恿他,「去呀,那個小白臉一直不摘口罩說不準長得醜呢,你們身高差不多你怎麼也比他強。」
看着不遠處的裴菲和她旁邊的男人,男生像是受到了鼓舞,在裴菲他們吃飯的時候上前,手中還捧着東西,只是站那半天也沒有人搭理他。
他站着隱約可以看到坐着的男人吃飯時顯露的下巴,貼着創可貼,且是一片,心中一喜,還真讓老王說對了,長得是不咋地。
「裴菲姐,你有時間嗎?」他開口,聲音帶着少年人的味道,清清爽爽的,只是帶着一份刻意。
裴菲沒回答有沒有時間,還以為這個人是有什麼工作上的事,只是反問道:「有事嗎?」
不說事情,只問有沒有時間的一律當作流氓來處理。
因為抬頭去看他,裴菲露出整張臉出來,那個少年心中更加堅定了,還沒說話臉先紅了,「我喜歡你!」
原本一直低頭吃飯的男人聽到這句話抬頭,一雙眼睛打量着他,冰冷中帶着嘲諷,但卻並沒有說話,那少年只覺得有道冷光掃來,卻並沒有在意,注視着面前的裴菲。
裴菲放下筷子,「你是要簽名嗎?」
她把他當作了粉絲。
少年搖頭,「不是,我對你是男人對女人的那種喜歡!」
裴菲明白了,這是也要給她當小白臉?她看着這麼像冤大頭?
忍不住挑眉,笑着問道:「你也想當我的…小情人?」
她話問的直,如果是臉皮薄一些的應該已經忍不了走了,但是,既然都來了怎麼也不會是臉皮薄的人了。
少年點頭,「對,我會比他還好!」
這個他自然是指裴菲身旁的小白臉──時澋。
都被人這麼說了,他也沒有什麼反應,反而拿過紙巾幫裴菲擦嘴角,因為他的動作裴菲想要說話的動作停住,等他擦完她才有機會說話,「你比不過他,不過謝謝你的喜歡。」
這就是拒絕了,少年人神色黯淡下來。
轉身要走的時候身後有道男聲傳來,低沉帶着警告,「做小三是不道德的!」
到底還是有自尊心的,少年腳下步子越來越快,直到消失不見,然後才反應過來,什麼做小三是不道德的,那個小白臉不就是小三嗎?
時澋覺得事情有些複雜了,因為的出現總有人想要復刻他的路線往裴菲身邊湊,妄想當小白臉。
要不就頂着牙印出現得了,他這麼想着,目光看向不遠處正在拍攝的裴菲。
南栗帶着蘇木回到了不知山,一切看着就像以前一樣,只是不同的是她手上有一根鏈子,而鏈子的另一頭在南栗的手腕上,所以她離不開南栗半步。
一切好像都穩定下來了,南栗覺得她姐姐又回來了,忍不住歡喜,同以前一樣,蘇木只要她坐一旁發呆,只是再睜眼蘇木就不在了。
這好像是催化劑一般,她並沒有急着下山去找人,而是在醞釀,下山得知江風和蘇木十日後就要成親,這個消息像是點燃炸彈的一顆火種,南栗覺得整個人的內臟像是被炸爛一樣。
靠着她的邪功很快她就成了一個人盡皆知的女魔頭,以折磨人為樂,尤其是男人。
而他們現在要拍攝的就是她折磨人的劇情。
身穿黑衣,躺在地下的人滿眼驚恐的看着她,她還是喜歡吟唱那首歌謠,歡快純真,伴隨着她的歌聲手下的動作不停,一寸一寸地捏碎躺在地上的男人的雙腿,一寸一寸的往上,她手所到之處的關節就像是軟麵團一樣,而裏面的骨骼已經全部粉碎,男人早已經暈死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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