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材比例極好,前凸後翹的恰到好處。
不過就連沈愉自己都不清楚自己的三圍,薄衍臣又是怎麼知道的?
「你小子可真是好福氣!」
齊老一掌拍到薄衍臣的肩上,轉頭又對沈愉調侃,「這小子前段時間拿來你的照片,非要讓我給你設計一套旗裝,之前還在擔心做出來的這件不能令你滿意,現在看來看來我老頭子的眼光還是到位的。」
這套名為『浴火鎏金』的旗裝真的很適合她。
除了沈愉,恐怕其他人也穿不出她這樣的效果。
原本在沈愉知道這是薄衍臣為自己定製的旗袍後,沈愉第一反應便是要拒絕,可齊老的話讓她無從開口。
親自為自己量身定製設計的一套袍裝,如果她當着大家面回拒,那就太不給老爺子面子了。
所以,再三思量之下,沈愉決定收下,「這件旗袍我非常喜歡,麻煩您算下一共多少錢,我付給您。」
「哈哈哈,你這女娃娃可太有意思了!這件衣服已經被人買過單啦!」
老頭子意味深長的瞧了看薄衍臣。
當着外人的面,沈愉也不好意思說他們二人正在商議離婚的事情,所以看着身上的這件完美無暇的旗袍,沈愉內心很是複雜。
算了,這筆錢到時候和那五個億一同打到他的賬戶里。
想清楚這件事兒,沈愉身心舒暢了許多,心安理得的收下了這件定製旗袍。
薄衍臣和齊老又寒暄了幾句。
臨走時,她正要換下這身衣服,不知這狗男人從哪搞來一件披肩為她披在身上。
「很漂亮。」
潛在的一層含義就是讓她穿着走。
穿成這樣就出去,她又不是母猴,並不想招人圍觀。
沈愉正打算褪去身上的披肩,沒想到齊老也跟着搭腔,「確實很不錯,小丫頭你就別拂了着孩子的一番心意,穿着走吧。」
女負責人,「真不好意思沈小姐,今天周末,慣例我們是要進行大掃除的,所以試衣間暫時關閉不開放。」
沈愉,「」
她總覺得這女負責人是在誆自己,但無奈找不到證據。
最終,沈愉還是穿着這身旗袍離開。
楚韻不知什麼時候被方特助請走,二人出來時電梯口早就沒了她的影子。
方特助留下來善後,薄衍臣帶沈愉驅車回了老宅。
因在商場耽擱了不少時間,到老宅時已經臨近八點,夜色正濃。
車子停在了別墅的外花園,沈愉從車上下來,抬眼望去,整個老宅燈火通明,仿佛要將整個天空照亮。
大提琴悠揚的聲音伴隨着賓客們的說話聲從她頭頂的窗戶里傳出。
沈愉臉色一僵。
原以為今天只是來簡單的吃頓晚飯,讓她沒料到的是薄夫人四十五周歲的生日,竟然是以宴會的形式開展。
怪不得在商場時薄衍臣要她穿着這身旗袍離開。
沈愉後知後覺的明白過來,她第一反應便是要逃。
不過人還沒繞開面前的車子,一雙溫熱的大手便從她腰肢處扣了上來。
「幹什麼!」她的臉上滑過一絲慍怒。
薄衍臣將人緊緊摟在懷中,拖着她朝別墅裏面走,聲線醇厚而悠閒,「怕什麼?我能把你賣了?」
不得不說,沈愉還真有想過這個狗男人會把自己給賣了。
老宅內,作為壽星的秦淑意身着暗紅色旗袍,挽着老公的手遊走在人群中間。
今天的這場生日宴她擬邀的都是些相知多年的老朋友,也有一部分在京都能夠叫的上名號的世家大族。
「薄夫人今天一襲打扮可真是光彩奪目,風姿猶存吶!」
這是秦淑意今日不知第幾次聽到的恭維話了,她回敬了一個微笑。
眼下薄靳被其他幾位公司老總拉去商議與薄氏集團合作的事宜,留秦淑意在這群太太之間周旋。
「誒?薄夫人不是說今日要給我們介紹個重要人物嗎,那大人物還沒到場呢?」
「究竟是誰有這麼大的面兒啊,竟讓今日的大壽星等這麼久?」
兩位夫人笑着打趣,秦淑意則有一搭沒一搭的接話。
「呵呵,待會兒你們就知道了。」
「薄阿姨。」
忽然,身後一陣不和諧的聲音打斷了幾人聊天。
楚韻換了身淡粉魚尾裙,踩着高跟鞋笑眼盈盈的向幾位走來。
還沒等人反應過來,她便親昵的拉上秦淑意的胳膊,甜甜喚道,「您讓我好找。」
動作親昵,語氣中帶着幾分嗔怪。
「這位就是少夫人吧?還真是既年輕又漂亮!」其中一位沒眼力見兒的夫人迅速迎合道。
其他幾位也半疑半信的搭腔,「是啊,少夫人和薄夫人站在一起簡直就像是親生姐妹,真不愧是一家人!」
瞧瞧人家多會說,一句話不僅誇了秦淑意保養的好,更是誇了二人有婆媳緣。
聽到眾人的話,楚韻心底簡直樂開了花,不過面上依舊保持鎮定,她向幾位太太遞出手,「你們好,很榮幸見到各位太太,大家叫我楚韻就行。」
楚韻?
怎麼聽着好像不是薄少夫人的名字。
那幾位太太琢磨半天也沒琢磨明白,不過出於禮貌還是接下來楚韻遞來的那隻手。
顯然,這幾位的馬匹沒拍到馬身上。
秦淑意撇了撇嘴,不着痕跡的抽開自己的胳膊。
知道楚韻對兒子的小心思,她可不想離楚韻太近,讓自家兒媳婦看到了可是會誤會的!
眼見楚韻的身份被幾人誤會,秦淑意正打算解釋,不遠處兩扇足有兩米高的中式大門被人推開。
門外的月光散落在二人肩膀,折射出兩道一高一低纖長的影子。
在看到這兩抹身影的同時,秦淑意臉上的笑意再也止不住。
她朝身後那群夫人們看了一眼,眼神頗為得意,「瞧,我要介紹的人這不就來了。」
說完這句話,她撇下滿臉不惑的太太們笑着轉身朝門口走去。
薄衍臣將妄圖逃離的沈愉給拽了回來,將她的手死死摁在自己手臂上,沈愉掙扎了半天也掙脫不開。
眼見大門越開越大,無數雙眼睛落在二人身上,索性她也就放棄了掙扎。
算了,今日來的賓客們非富即貴,沒有媒體的介入,宴會照片應該不會輕易流出,更何況只要她不承認,沒有人知道她就是傳聞中的薄少夫人。
沈愉只能這樣安慰自己。
可她卻忽略了一個重要的事實。
宴會主人秦淑意繞開人群朝二人走來,臉上露出燦爛的笑意,一把便將沈愉擁入懷中,「小愉,身上的這身旗袍很適合你。」
她湊到沈愉耳邊真誠說道。
「和薄衍臣一起來的是哪家的千金啊?之前怎麼沒見過?」
「不知道啊,穿着這樣難道她是想搶薄夫人風頭不成?」
人群中不少貴家千金對沈愉的衣着指指點點。
女人一襲鎏金煥采旗袍,黑色披肩遮蓋住立挺的直角肩,披肩周身圍了一圈兒純黑狐狸長毛,更為這身搭配添加了幾分大氣,長發被她隨意挽起,整個人顯得既慵懶又隨意。
如果這只是一場再平常不過的生日家宴,沈愉穿這一身倒也沒什麼。
可是家宴忽然變成了生日巨宴,放眼望去,這麼多人,沈愉這才發現自己身穿的這一旗袍多少有些喧賓奪主的意味。
不過好在秦淑意看起來並不在意,倒為沈愉免去了不少尷尬。
薄衍臣為自家母親準備的生日禮物則是另一件旗袍。
收到禮物的秦淑意迫不及待的拿去換上。
在她走後,沈愉獨自去自助台拿着放了兩小份甜品的托盤,走到角落裏的沙發上坐下。
薄衍臣則被幾位早就虎視眈眈的老總圍在人群中央,不過那雙鳳眼卻時不時的落在不遠處沙發角落的女人身上。
「姐姐,你現在一定很得意吧?」
沈愉正在回味蛋糕的香甜,身後忽然傳來一記聲音打亂了她的思緒。
楚韻從陰暗的身後走來。
她坐到沈愉的對面,手中拿着兩杯雞尾酒,將其中一杯放在沈愉面前,「喝一杯?」
「不好意思,婉拒了哈。」
她哪敢喝楚韻遞來的東西,不給自己下毒就算好的了。
不過對面女人似乎看出沈愉內心的小九九,她將酒杯放下,身子半傾了過來,「怎麼了姐姐,怕我下毒?」
楚韻的長相相對較偏小家碧玉類型,所以這套粉色蓬蓬裙穿在她身上更像小公主,從外人的角度看來,她的姿勢更像是在跟人撒嬌。
「對啊。」沈愉一副『你才知道啊』的表情。
吃了癟的楚貝咬緊牙關,半低着頭,眼底凝着一股強烈的恨意,轉瞬即逝。
「我已經在和薄衍臣商議離婚了,所以,你大可不必再在我身上費勁心思。」
她沒心思再跟楚韻糾纏,說完這話,沈愉也不顧對面楚韻是什麼臉色,她將吃完蛋糕的小盤子放回回收處,輕車熟路的離開了大廳。
雖然人多熱鬧,但隨處可見的恭維聲聽的她實在壓抑,晚宴還沒正式開始,沈愉便想着去老宅的後花園裏躲個清淨。
殊不知,一雙追隨她許久的眼睛正緊緊的盯着她的動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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