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愉從女衛生間裏走出,站在透明玻璃製作的洗手池前仔細的清洗着自己的雙手,似乎若有所思。
忽然,鼻翼間傳來一股熟悉的味道。
她剛一抬頭,整個人被圈進一個熟悉的懷抱,被人拖着好像進入了一間密閉空間。
她掙扎着剛一抬頭,眼前便是薄衍臣那張稜角分明的側臉。
「你!」
那雙杏眼狠狠的瞪着薄衍臣,一股的清香縈繞在男人鼻間。
他握着沈愉腰肢的手更緊了些。
薄衍臣低頭,沉聲解釋,「那晚上...我不是有意的。」
他的語氣有些撒嬌,仿佛受委屈的是他自己。
沈愉當即給了他一記大白眼。
他沒趁人之危?誰信?
反正沈愉表示不相信。
當時她察覺出那杯牛奶有問題之後,便立刻去了浴室用冷水來激退身體的欲望。
雖然終於暈倒在浴室是她始料未及,也承認薄衍臣闖入浴室也算是救了她的命,但這不是他趁人之危的藉口!
沈愉冷笑,「得了便宜還賣乖。」
見沈愉如此抗拒的模樣,男人微微傾身,趴在她的耳後低呢「老婆,你真的要我說出當時發生了什麼?」
???
這是什麼意思?
沈愉來不及反應,只聽令她五雷轟頂的話從薄衍臣嘴裏吐出。
「那天晚上,將我壓在身下非要行周公之禮的人,是你啊老婆...」
這句話着實讓沈愉始料未及。
見她被雷的怔住,薄衍臣滿意極了,露出得逞的笑意。
他繼續詳細的描繪着那晚發生的事情。
「我將你從浴室抱出來,擦乾淨放在床上,是你拉着我叫我老公不讓我走,是你搶行將我壓在身下,嘴巴貼在了我的...」
話還沒說完,便被羞紅了臉的沈愉趕忙捂住他那把不住門的嘴巴,「你閉嘴!不准再說了!」
雖然其中有誇大的成分,但講的大抵都是發生的事情。
薄衍臣再次流露出傷心狗狗般模樣,「老婆,明明是你吃完不認人,偷偷逃跑的...」
仿佛受委屈的是他。
沈愉一時不能接受這件事兒的真相。
她多希望薄衍臣是騙自己、為了得到她的愧疚才編造出的謊話。
可她又不得不承認,自那天離開薄家後,沈愉的腦海中確實有這麼一段將薄衍臣壓在身下的記憶。
難道...薄衍臣說的是真的?真的是自己強迫了他?
沈愉低頭,像是在思索着什麼,不敢直視薄衍臣那雙狗狗版微潤的眸子。
「咳咳,雖然那天是我不對,但也是有原因的!我們都喝了你媽拿上來的那杯牛奶對不對?」
沈愉一副哄小孩兒的語氣。
薄衍臣雖然不明白她的意思,但還是乖巧的點頭。
「我們都是被迫的對不對?」
他先是點頭,而後想了想又搖了搖頭。
「不是,是你強迫的我。」
沈愉強忍內心罵人的衝動,繼續柔聲給他洗腦。
「是,是我在喝了那杯下了藥的牛奶之後才被迫作出不是我本意的事情,這不是你的問題,更不是我的問題。」
該死,她究竟在說什麼啊!
這句話跟酒後強上了人家良家婦女的渣男有什麼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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