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明哲:「」
「不、不好意思認錯了,呵呵,你們繼續,我先走了」
「滾!神經病!」
宋明哲正要落荒而逃,車裏那位衣冠不整,兩坨軟軟的胸還露在外面的女同志着急地叫住了他:「誒,你是宋」
「我不是」
宋明哲連忙否認,他生平第一次覺得出名是如此丟人的一件事,他對不起他爺爺奶奶,對不起列祖列宗打拼下來的基業,他把宋家的臉都丟光了,
那女同志沒再說什麼,只是看着宋明哲的眼睛裏兩眼放光,諾諾道:「好帥啊比照片還帥」
「什麼??比照片還帥??」
宋明哲正不知所措,身邊那肥胖男人突然炸了:「嬌嬌,這他媽就是你出軌的那個網友?」
宋明哲:「」
那個被稱為是嬌嬌的女人就像才反應過來車裏還有另外一個人似的,沒好氣地瞪着那男人:「他要是還就好了。」
宋明哲:「那個,你們先吵着,我有事,就先」
「我操!你個賤女人他媽眼瞎吧!你竟然因為這種貨色就給我扣綠帽子,你腦子是不是被驢踢了?這小白臉哪裏比我好,你給我說清楚!」
宋明哲:「???」
這、種、貨、色???
宋明哲感覺自己受到了極大的侮辱。
正氣的不知所措,搖頭晃腦之際他無意間看見自己找了半天的沈清然已經走到電梯口裏了,他就在原地急急地大叫了一聲:「清然!」
說着,他動作迅速地跟了上去。
沈清然還沒來得及驚訝他為什麼是一副被人揍了的喪家犬模樣,只見他胳膊一伸把自己攬在懷裏,下巴抵着自己肩膀委屈巴巴地說:「清然,你沒事吧,可嚇死我了」
沈清然嘆了口氣,心想應該是宋明哲知道被陸宴琛帶下車庫的事了,拍了拍他肩膀,寬慰道:「我沒事,你放心。」
又抬起頭上下打量宋明哲,疑惑問:「倒是你,你怎麼了?」
宋明哲聽着沈清然關心他,心裏的委屈更深了:「我我被人羞辱了嗚嗚嗚」
沈清然驚訝道:「怎麼回事?」
宋明哲眼巴巴地看着她:「你親我一下,我就告訴你。」
沈清然:「」
把沈清然從展廳帶出來以後,宋明哲才問她今天下午陸宴琛的事兒。
沈清然不知道該不該解釋這一切,更不知道該如何說起,所以沒有正面回答他,只是問:
「你知道江言晨去國外幹什麼了嗎?」
「他啊。」
宋明哲一邊打方向盤一邊說:「他不知道怎麼跟陸宴琛那瘋狗結下怨了,被陸宴琛掐了他的過橋貸款,查了他們公司的壞賬,完了前幾天陸宴琛還把江氏利用旗下幾家風投公司的資金槓桿做空五月期wtl原油期貨的證據搜出來遞上去了。」
「那麼嚴重的嗎?」
沈清然不太懂他們商場上的事兒,只是聽起來讓她有點擔心。
宋明哲咋舌,一臉看好戲的表情:「反正事兒不小。江氏集團總公司在紐約,fbl已經立案了,就這半個月,fbl找江言晨律師談過不下四五次,一旦江言晨處理不好,證監會跟着介入,那就會非常麻煩。」
宋明哲這邊一臉隔山觀虎鬥的表情,興致勃勃地講,等反應過來,才發現沈清然臉上的表情已經非常難看。
「怎麼了因為江言晨被欺負了,你不開心了?」
「我」
沈清然攥着拳頭,臉上有點咬牙切齒的意味,她問:「陸宴琛能把言晨哥整成這樣嗎?
他們兩個,不應該是言晨姐更厲害一些的嗎?江氏的財力也比陸宴琛家的大很多啊。」
宋明哲嘆了口氣,再次一本正經起來:「沈清然,你不要天真了。商場裏的鬥爭,從來都是小人得勢。
江言晨他是前江氏掌門人江北城的長子,從小就站在高位,氣量和眼界永遠比平常人高,像陸宴琛做的這些事兒,他根本不屑於做出來,也不會做出來,因為他要考慮的事比較多。
你再看看陸宴琛,從小是個無憂無慮的二世祖,但是前些年他姐突然跟陸宴琛家決裂,他家老爺子猝死,他還未成年就被迫接下風雨飄搖的陸宴琛家,好不容易穩定幾年,他又被暗殺。你說,他一個從鬼門關走一遭的人,還有什麼能嚇到他?」
沈清然聽着,靠在座椅上疲憊地閉上了眼睛。
她是親身見識過陸宴琛那天不怕地不怕的狠勁兒的。
想起今天下午陸宴琛的話,她又有點擔心宋明哲。
「那你他如果難為你我,我的意思是,你們不是同一行,你是搞藝術的,他應該威脅不到你吧?」
宋明哲不明白沈清然為什麼會突然問起他來,但也老實回答:
「說能也能,說不能也不能,反正誰也不想跟他扯上怨子,那人狠起來不要命。」
見沈清然低頭不語,一副有心事兒的樣子,宋明哲忽然沒了剛才的正經,趁着綠燈的功夫扭過頭給沈清然,拋了個媚眼,信誓旦旦地說:
「你問我這些,是不是怕我沒能力保護你啊?沈清然,今天陸宴琛對你做的事兒,我一定不會放過他,還有,他可以不要命,我也可以。」
宋明哲頓了頓,清了清嗓子接着道:「我也可以為了你不要命。所以,相信我。」
「我」
沈清然深深吸了口氣,面對這樣的宋明哲,她沒理由不跟他說實話了。
沈清然心裏鬥爭了好久,終於鼓起勇氣對宋明哲說:「咱們去路口那邊的咖啡廳坐會兒,我有事兒要告訴你。」
這邊兩個人走進安靜優雅的咖啡廳,那頭的城郊私人機場卻熱鬧非常。
一架從西班牙降落的私人飛機剛剛停止滑翔艙門還沒打開,艙外已經整整齊齊站了兩排威嚴的軍人。
隊伍正前頭,市長親自來接的機。
沒一會,飛機上的女人在保鏢的簇擁下走下來,身旁類似貼身保鏢兼管家一樣的高大男人微微躬身,輕輕叫了那人一聲:「二公主」,這聲音傳來,市長才回過神,趕忙迎了上去,順便看清了這位傳說中的二公主的長相。
飛機上下來的人是奧蘭治國王妹妹卡妮亞公主的二女兒,她雖然是混血,但仔細看卻能看出非常明顯的東方人特徵,關於她父親的身世和血統,外界一無所知。
當年卡妮亞私奔醜聞被曝光,王室就已經廢了她的公主頭銜,將她從王室除名,從此她便再也沒回過西班牙。
直到她死後很多年,奧蘭治國王即位,才把他妹妹流落在外的孩子接了回去,與此同時也讓兩個孩子與父親那邊徹底斷了聯繫。
這位公主身高一米七左右,長得極其漂亮,年齡雖然才十八出頭,可是看起來卻意外成熟。
她將修長的頭髮紮成一個丸子頭,臉上帶了個深紅色墨鏡,一身透着桀驁不馴的模樣,嘴裏還叼着根棒棒糖。
「二公主,受古斯塔王子委託,您在本市滯留期間由我親自保證您的安全,我會按照您在西班牙的習慣儘可能保證您的生活質量,還請您」
「不用了。」
沈嫣然把嘴裏叼着的棒棒糖吐進垃圾桶,隨後摘了墨鏡,迷人的眼睛冷寒地向四周掃過,之後視線落在身旁的市長前頭,對他意味深長地笑道:
「告訴古斯塔,我不打算回西班牙了,更用不着誰照顧。」
說着,私人機場裏停在一旁的車沖沈嫣然開來,沈嫣然就這麼在眾目睽睽之下快速上了車,消失在眾多保鏢和軍人的視線中。
沈嫣然的貼身保鏢馮寧上前,下意識地摸槍,卻在看清車裏的江展易後停了手,任憑車開遠了。
「呼~來得真及時啊,展易哥。」
沈嫣然上車之後扭頭對同樣坐在車後座的江展易說。
江展易看着她那一頭有點亂的丸子頭,淡淡道:「你每次吐棒棒糖,我就知道就已經開始不耐煩了。」
「我姐呢?她怎麼沒來接我?」
沈嫣然見車裏沒有他想見的人,着急道。
這話讓江展易頭疼。
現在沈清然那邊非常混亂,好巧不巧,偏偏眼下最亂的時候沈嫣然又突然回國,這只會讓事情更亂。
「怎麼,這麼多年不見,你就知道沈清然,一點都不想我?」
江展易半嚴肅半轉移話題道。
沈嫣然有點不耐煩,她對沈清然以外的人一丁點耐心都沒有:「我在問你話,我姐呢。」
江展易」最近沈清然那裏很忙,你不要去給他添麻煩。先在我那兒住一段時間吧,等過一陣我帶你去找她。」
江展易說完,只聽咔噠一聲,沈嫣然把嘴裏剛剛叼進去的棒棒糖咬成兩半,把兩塊糖在腮幫里換了個位置,悠悠地看着江展易:
「我再問你一遍,我姐呢?」
沈嫣然這是生氣了,江展易再清楚不過。
沒有辦法,他只好說:「清然她最近一邊忙工作,一邊忙離婚非常混亂,你就不要」
「你剛剛說什麼了?」
沈嫣然打斷他:「離婚?什麼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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