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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牧說道:「對普通人而言,宗師應該算是很厲害了吧!每一位宗師,都是各大家族爭相爭奪的對象,比如一名剛踏入宗師領域的新人,民間家族願意支付的年薪,起步就是一個億。」
「噗!」
「多少?年薪一個億,還是起步?」
陳言震驚的無以復加。
袁牧點頭:「你沒聽錯,這是最起碼的宗師價格,要不然,你以為宗師是路邊的大白菜?實際上,別說是民間家族,就算是國家機構,兵部,也在花費大力氣大代價收羅宗師,一名宗師的價值,很大很大。」
陳言問道:「國家機構和兵部招攬宗師,倒是可以理解,可民間家族為什麼也要花那麼大的代價,去請一個宗師?有什麼用?」
袁牧一聽這個就笑了:「二弟,看來你對我們炎黃上層家族的格局還不是很了解。」
陳言點點頭。
幾天前,他還是在底層掙扎的貧困人士,身上連吃飯的錢都不夠,去哪裏認識什麼社會上層家族的人員?
認識的人裏面,沈月華家算是條件最好的了。
但沈月華家,距離上層家族,還差了十萬八千里。
袁牧道:「國內各大家族,背後或多或少都有武道高手的影子,你別看那些高科技企業,跨國公司,表面上是看誰的資金雄厚,誰的人脈寬廣,誰的技術力量強,但實際上都有一個萬變不離其宗的簡單道理,那就是誰的拳頭硬!」
「這就跟國際紛爭一樣,比的是科技發達嗎?gdp嗎?都是狗屁,實際上就是比國與國之間的國防武力。」
「我武力巔峰,橫掃全球,我就是老大,我就打你,搶你的錢。」
「需要理由嗎?不需要的,隨便找個藉口就是理由。」
「大家族裏也是一樣,指不定哪天就冒出一個新聞,說哪個集團總裁發生意外,車禍、火災,掛了,實際上是背後武道勢力的角逐。」
說到這裏,袁牧笑眯眯看着陳言,道,「所以,二弟,你能打死冠軍侯,至少也是宗師榜上25名左右的宗師,我很想把你招攬進我的隊伍,怎麼樣,有沒有興趣?」
當兵?
陳言搖搖頭,真的從來沒想過。
袁牧也知道他會是這樣的回答:「算了,你新婚燕爾,還有兩個如花似玉的紅顏知己,知道你受不了兵部那種日子,我也就不勉強你!不過,你那個止血的藥膏,真的很好,通關文件和錢,我都給你弄下來了,就等你發貨。」
最後他補充一句,「這藥膏如果兵中不缺,頂你十個宗師。」
之後,兩人又聊了足足一個小時。
袁牧之前去殺冠軍侯,但殺死的卻是冠軍侯的替身,真正的冠軍侯受傷逃跑,這傢伙明里是冠軍侯,暗中卻是陰極門門主,也是他指使宋九在江南藥業地下室研究非法的活人藥劑。
這次,冠軍侯死在陳言手裏。
王紅鸞接手的江南藥業,也就是現在的言鸞藥業,應該算是徹底安全了。
不多時。
江州衙門指揮室張司同來了。
他是袁牧叫來的。
當着張司同的面,袁牧把一塊刻着「袁」的令牌交給陳言,道:「二弟,這是我西北袁軍的帥令,見令如見我,有先斬後奏的權利,現在交給你保管,等下次見面,你再還給我。」
「啊——?」
張司同大為震驚,情不自禁的叫出聲來。
怎麼都沒想到,袁牧會把這麼重要的東西,給陳言。
袁牧朝張司同看了一眼:「老張,江州是我的祖地,你可得看好咯!如果哪天我弟需要你,你務必要不惜任何代價,全力相助。」
張司同聞言,突然跪在地上:「遵,少帥令!」
陳言被他們兩人嚴肅的舉動弄的莫名其妙,道:「你們倆搞得我都緊張兮兮的,不知道的還以為要發生大事,對了,有容呢?她把我吻暈咳咳,她把我送到醫院,自己跑哪去了?」
張司同起身道:「山腹中發現幾名倖存的孕婦,但也死了好幾個,這件事影響太大,有容需要整理資料,提交給上部,忙去了。」
袁牧道:「這冠軍侯,簡直十惡不赦。」
最後,他拍了拍陳言的肩膀:「你沒事,大哥也就放心了,冠軍侯的事情解決,我也該去做我應該做的事了,二弟,你多保重!」
看着袁牧離開,陳言總覺得他有點怪怪的。
難道這就是高手風範?
他摸着手中的帥令,入手沉甸甸,它就是一塊鐵啊,還真不知道放哪裏好。
總不能放口袋裏隨身帶吧?
這玩意比手機都要重。
「我知道了,大哥一定是嫌這玩意太沉了,放口袋裏礙事,所以才讓我保管可是,我也嫌礙事啊!」
「用來砸核桃倒是挺趁手。」
桌子上就放着一袋核桃,他拿起令牌就要砸。
張司華驚呆了,火燒屁股似的衝上來:「千萬不要啊!」
陳言看着他:「怎麼了?」
張司同臉皮都抖了抖,道:「你是真不知道這塊令牌代表的意義啊!」
陳言疑惑:「它還有什麼更驚人的秘密嗎?」
張司同道:「好吧,那我來告訴你!這塊帥令,原本是西北袁軍主帥,也就是袁少帥的爺爺,袁建國大將軍的帥令,後來傳給了少帥其實袁少帥,早就被封將,但他一直以少帥自居,那是因為,他覺得他爺爺袁建國,才是西北袁軍的魂。」
「而這塊帥令,則是能號令西北袁軍的存在。」
「可惜啊,袁家一門三將,袁少帥的爺爺和父親,都已經戰死沙場,而袁少帥因為之前的傷勢,兵權被宵小所奪,少帥這次北上,應該是要奪回他的東西,但對方也不是省油的燈,又手握重權,所以少帥的心裏應該也沒太大的把握,所以才把這帥令交給你保管。」
「若少帥此去,不能回來,那你,就是西北袁軍的帥。」
什麼?
陳言聽完大吃一驚。
老袁居然做了這樣的安排?!
可他,完全沒有心理準備,並且,也不能看着袁牧涉險,自己卻一點都幫不上忙啊!
怎麼辦?
「有了!」
陳言想到一個辦法,興奮之下,手中的令牌又要砸下去。
張司同連忙死死的拉住陳言:「不能砸,不能砸!」
陳言看了一眼手上的令牌:「老張你看,這令牌上面還沾着核桃皮呢,這桌上吃過的核桃,肯定是老袁用這令牌砸的。」
張司同定睛一看,他大爺的,還真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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