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到村長家裏,村長正帶着幾個人等着他們呢,見他們到了,寒暄了兩句就出門了。
因為南嶺上都是田地,整個冬天也沒人過來,路上的積雪深的地方都快沒到膝蓋了,看的岳九月直心虛。
她光顧着想趁機解決自己家的小問題了,都忘了這還是數九寒天,今年冬天,隔幾天就來一場大雪小雪的,院裏院外的積雪是都掃乾淨了,可田裏的雪沒人掃啊。
好吧,來都來了,就把事兒都辦了吧,大不了她多給幾個辛苦錢,等會兒回家後,再讓老四給他們拿些紅糖和生薑,煮了水喝驅驅寒,省的他們因為她跑這一趟再凍着了。
岳九月想到這裏,就拉了拉林朝北的袖子,見他停住了腳,然後
蹲下了?
他不會以為她叫他,是想讓他背着她吧?
把人拽起來,不顧對方疑惑的眼神,她湊過去小聲的把話跟他說清楚了,見他點頭答應了,她才繼續深一腳淺一腳的往前走。
為什麼要現在說?
她怕一會兒回去以後忘記了,她腦子一直都不大好使。
走了沒一會兒,岳九月就想哭,她後悔啊!後悔她為什麼要跟着啊!
所以說,腦子不好使的人,最容易坑到的人就是她自己。
好不容易到了地方,大家又開始在地頭上清理積雪,然後再測量。
等測量結束,已經是夕陽西下的時間了,橘黃色的蛋黃就掛在不遠處的西山上,慢慢的,只剩下了一片晚霞。
「朝霞不出門,晚霞行千里」,看來,明天又是個大晴天呢。
晴天好啊,可以多曬曬太陽,她現在的這具身體,各處的關節在陰雨天氣的時候都難受的不行,最喜歡的就是大晴天了。
夏天除外。
回到林村長家裏,這談話才開始。
「南嶺一共有二十三畝地,這些地是怎麼分的?是直接放在朝東的名下嗎?那另外三個呢?全都是山地?」
林村長提醒的很隱晦,若不是岳九月本就對老大有了不滿之心,估計她都聽不出來林村長話裏有話。
「再多一畝就好了,正好四兄弟一人六畝。」
岳九月感嘆了一句,然後說道:
「這樣吧,他們兄弟四個一人分五畝地,剩下的三畝寫俺得名下,再一人分他們一座山頭,讓他們自己挑。」
林朝東聽得這話,看了一眼岳九月,然後低頭沉默不語,做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樣,跟從前的柳氏所作所為,不能說一模一樣吧,那也是大差不差的。
一個大老爺們兒,有啥話不自己說,做出這麼一副姿態來,想等着別人為他主持正義,這個兒子,是被柳氏忽悠瘸了吧?
他是不是忘了他是個男人?
把南嶺的地分清楚了,接下來就是選山頭的事兒了,林村長看了看這一家子,問岳九月:
「山頭就那些,他們各自選的哪座山頭?」
岳九月微微一笑,答道:
「這個,看他們自己的選擇。」
林村長倒是沒想到岳九月會這麼回答,於是把目光看向了低頭沉默不語的林朝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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