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花花誰都敢,但真正敢往自己身上點火的大佬,很少。
很顯然,陳氏宗族的人,沒有那種級別的大佬。
見那老者不敢動作,林夜目光森寒的掃視着陳氏那些要自焚的人,指着地上的幾箱酒,冷笑道:
「你們呢?要自焚的就上來,別像個娘們兒一樣。」
「不就是被火燒死嘛,還省了去殯儀館火化的錢。到時候你們骨灰一裝,我一定親自給你們的家裏人送過去。」
被林夜口口相譏,那些陳氏宗族的人面色難看至極,又是憤怒又是憋屈。
打架嗎?
不敢了
他們剛才才被林夜的人教訓了個遍,身上多多少少都有傷,哪還敢再動手打架?
再憋屈憤怒又能怎麼樣呢?
心裏想到被火燒死的場面,誰都不敢上前來以身試法。
林夜想得很簡單,陳氏宗族強勢,我就要比你們更強勢!
你們要自焚,我就提供道具,給你們自焚的機會!
惡人還需惡人磨!
陳氏宗族惡,我林夜就要比你們更惡!
林夜重新把目光投視到那兩個老者身上,「你們在陳氏宗族地位不低吧?要不,您二位帶個頭?」
兩個老頭子哪裏敢真正自焚,面對咄咄逼人的林夜,他們心虛了。
這時候,林夜猛的開了透視眼,強勁的眼力猶如刀子,直刺入兩個老者的腦海中。
他們的大腦頓時一片空白,整個精神意識都幾乎要渙散了。
林夜拉過一臉擔憂的孫玫,緊緊握着孫玫的手,朝兩個老頭子爆喝道:「跪下!」
兩個耄耋老人就像是被施加了魔法一樣,雙膝一軟,齊齊跪了下去。
正好一左一右的跪在了陳老太爺的輪椅兩邊。
整個陳氏宗族的人目瞪口呆,圍觀的看客們,也完全沒想到,陳氏宗族內長老級別的人物,竟然下跪了!
「怎麼回事兒,那兩個老傢伙,不至於這麼快就認輸啊!」
「雖然不敢自焚,但去警局門口靜坐請願,可是陳氏宗族的慣用伎倆。他們連這招都沒使呢,怎麼就跪了?」
「陳氏宗族傳承千年的脊梁骨,今天斷了啊!」
看客們無法理解,陳氏宗族的年輕人,更是一臉的死灰之色。
身為陳氏宗族的人,素來驕橫,哪見過這等陣仗?
林夜的眼神如刀,持續施加着壓力。他身邊的孫玫面色複雜,似乎有些不忍。
「玫姐,陳氏宗族在你身上吸的血還不夠嗎?收起你的憐憫心思,今後你跟陳氏,再無任何瓜葛。」
被林夜凶了一頓,孫玫有些委屈的點了點頭,對陳氏的憐憫之心倒是沒了,但看向林夜的表情有些幽怨。
這時候,被陳杰忽悠瘸了的小鋒哥,已經摸索到了距離林夜兩三米遠的地方。
小鋒哥混在看客隊伍里,就像是擠來擠去的好事者,連煙哥和盧剛都沒有發現他的意圖。
兩三米的距離,能夠發動一次突襲了。
小鋒哥稍稍看了陳杰一眼,得到陳杰的眼神鼓勵後,他沒有任何猶豫,猛地撲出,手中握着一把鋒利的匕首,狠狠的扎向林夜的胸口。
距離很短,小鋒哥又是直接撲出來的,根本沒考慮刺殺後逃離的事兒,煙哥和盧剛發現時已經來不及了!
匕首狠狠的扎在林夜胸口上!
小鋒哥愕然發現,他用盡全力的一刺,竟然被林夜的衣服擋了下來!
由於他撲向林夜刺殺的動作,一擊不成,他也重重的摔到了地上,手中還握着匕首,滿臉的難以置信。
圍觀的人和陳氏宗族的人,都齊齊愣住了。
這廝的胸肌是鐵做的嗎?
看到眾人驚詫的眼神,林夜撇撇嘴,心想着當老子從省廳李雨蔚那裏薅來的最新款超薄透氣型防彈衣是白來的?
他一腳踩在小峰哥握着匕首的那隻手手腕上,嘴角掛着冷笑,「就憑你也想殺我?」
接着,他猛地用力一踩,骨骼碎裂的聲音傳出,夾雜着小鋒哥殺豬般的慘叫。
林夜滿臉嘲諷,彈了彈胸口,似乎是在彈灰,「捆起來,待會兒交給警察。」
煙哥和盧剛有些尷尬的動手,對自己沒能第一時間保護老闆的失職,感到無比自責。
陳杰見小鋒哥的刺殺失敗了,面無表情的隱入人群,沒有露出絲毫異常。
外面警笛聲大作。
一隊警察沖了進來。
帶隊的是西城區警局副局長方輝,幾百人毆鬥,出動了荷槍實彈的武警。
出警速度也非常快,從陳氏的人報警到趕到現場,差不多就五分鐘時間。
「不許動!舉起手來!」
「雙手抱頭!蹲在地上!」
被警察和武警的槍指着,即便是那些圍觀的吃瓜群眾,也都規規矩矩抱頭蹲好了。
整個莫灣基原石直銷店內,只有林夜一個人沒有蹲下。
方輝走到林夜跟前,皺眉打量着林夜,呵問道:「叫你抱頭蹲下!你聾了嗎?」
林夜冷笑着反問道:「我是受害者,我為什麼要蹲下?」
「你帶人毆打陳氏宗族的平民百姓,你是什麼受害者?」方輝一揮手,「銬起來!」
林夜癟癟嘴,你這廝偏向於陳氏宗族的傾向也太明顯了吧?
「慢着!」
林夜冷笑着掏出省廳特別顧問的證件,丟到方輝手上,「你先看看這個。」
方輝翻開證件一看,頓時揮手讓他的手下別輕舉妄動,眼神中滿是難以置信。
蹲在地上的陳氏宗族的人看到這一幕,紛紛叫嚷了起來:
「方局長,怎麼不抓人啊?」
「林夜把我們打傷了,夠判刑的了吧?」
「方局長,請您為我們這些平頭百姓做主!我們陳氏宗族傳承千年,一直遵規守矩,要是您不給我們一個公道,我們就去市局,是省廳,自焚!」
自焚兩個字一出來,林夜戲謔的眼神就看了過去,見說話的是那兩個推輪椅的老者之一,他笑道:「這位老賴,剛才讓你們自焚,你們又不敢,現在在警察面前,又能了?」
「你們是不是嫌用白酒自焚不爽啊,那我等着你們去市局去省廳,我提供汽油。」
聞言,那老頭子一下子就跳了起來,動作極為利索。
他一隻手指着林夜,身子顫顫巍巍的抖,「警官,你們聽見了嗎?這小子意圖殺人!」
林夜一把拍掉老者的手,冷笑道:「老狗,別跟我這兒叫!剛才你們陳氏宗族的人用匕首捅我,要不是我穿着防彈衣,現在已經死了!」
那老者被林夜拍開手,他順勢就往地上一躺,擺着手翻滾嚎叫。
「哎呀,打人啦打人啦!」
「我的手被打斷啦!方局長,請您為我這個行將就木的老頭子做主啊!」
「不行了不行了,我頭暈,我腦淤血啦!」
老者的演技非常浮誇。
這一招,他之前一直都是百試不爽的。
但這一次,方輝連看都沒有看他一眼。
他手上拿着林夜的證件,仿若證件重於千鈞,又高溫幾千度,非常燙手。
身為西城區警局副局長,他很清楚,眼前的青年男子,有省廳特別顧問的身份,這一層關係,就立於不敗之地了。
林夜鄙視的看了滾地嚎的老者一眼,他脫下t恤,露出了裏面的防彈衣。
「你這老狗,好意思說殺人?剛才要殺人的,是你們吧?」
「警官,你們看得出來吧?」
防彈衣胸口位置,布料已經破了,在場的警察一眼就能夠想到之前發生了什麼。
方輝感到無比棘手。
方輝擺低了姿態,客客氣氣的說道:「林先生,您有沒有空,到我們西城區警局坐坐,我們了解一些情況,就把您送回來。」
林夜一點面子不給,「不用了,就在這裏吧,監控也有,圍觀的局外人也有,具體過程是怎麼回事兒,都可以還原。」
方輝無計可施,只能照做。
一番還原下,混戰是哪方先動手的,無法考究了,只能定義為互毆。
陳氏宗族的人刺殺林夜,倒是非常清晰,至於林夜踩斷了那小鋒哥的手腕,因為當時小鋒哥還握着匕首,完全擁有再次襲殺的能力,林夜的舉動也符合正當防衛。
一些知道方輝和陳氏宗族關係密切的看客都覺得這事兒很古怪,怎麼陳氏宗族「召喚」來的警察,站在了林夜那邊?
陳杰回到白毛雞的別墅。
白毛雞也在等消息,見陳杰來了,白毛雞拖着被榨乾的身體從蘇明媚的床上爬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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