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這裏雖然沒有名醫,但有藥材啊!」保鏢激動道。
南婉兒順着他的視線看過去,眉頭微蹙:「什麼藥?」
保鏢咽了咽口水:「當歸,山茱萸,烏拉草......竟然還有罕見的神草!小姐!這個神草可是大寶貝啊!這裏居然還有這麼多!這次來,咱們沒虧!」
南婉兒眸光微閃:「怎麼說?」
「只要把神草帶回去,獻給顧老太太,顧家自然會記得您的好!」
南婉兒一聽,陰險的勾起唇。
對啊,她怎麼就沒想到呢?
顧老太太年老體弱,又突然腦出血,性命垂危。
她雖然不懂中藥,但也聽說過神草的名字。
據說 ,它能活血化瘀,有起死回生的功效,幾乎已經絕跡。
這種名貴藥材,市面上有價無市,根本買不到!
可這個菜園子裏,卻足足種了十幾株神草!
如果她把這些神草挖回去,獻給顧老太太,顧家人承了她的情,自然不會再阻攔她和逸清哥哥的婚事了!
想到這裏,南婉兒冷笑着抬起下巴:「去,把這院子裏的藥草,全都給我連根拔了!」
「是!」十幾名保鏢立馬衝進來,二話不說就去拔草藥。
霎時間,整個院子裏都充斥着藥草們的慘叫。
「啊!好痛!」
「我的根被拔斷了!救命!」
「我的身體也斷了,嗚嗚,我要死了......」
墨墨急的不行:「住手!不准碰我的藥寶寶們!」
「藥寶寶?」南婉兒俯身,用力掐了他的小臉蛋一把:「小鬼,毛都沒長齊呢,就想當爹啊?」
墨墨憤怒的掙脫開,小拳頭緊緊握住,眼裏充斥着怒火。
「白白!給我咬她!」
「汪汪!」
白白立馬衝出來,呲牙咧嘴的朝南婉兒衝過去。
南婉兒臉色不變,冷笑一聲,迅速從腰間拔出一把手槍,黑洞洞的槍口,直接對準白白的狗頭。
「白白!快閃開!」墨墨驚呼一聲,後背一陣發涼。
8砰!
一聲槍響,驚飛林中倦鳥。
屋內,原本閉目養神的南星,猛地睜開眼睛。
「哈哈哈!」南婉兒刺耳的聲音從院中傳來:「敢放狗咬我?小鬼,你是不是嫌它的狗命太長了?」
南星眉頭緊蹙,那雙清冷雋漠的淡綠色眼瞳里,裹着濃濃戾氣,肅殺冷冽。
她猛然起身,翻身下床,一腳踹開房門。
院子中央。
白白倒在地上,左後腿中了一槍,鮮血汩汩流出,染紅了它潔白的毛髮。
墨墨心疼的抱着它,眼睛都哭紅了:「白白,對不起,我不該叫你出來的。」
南星看到這一幕,眉眼瞬間下沉,眼裏染上三分戾氣。
「哪來的野狗在這狂吠?」
聽到聲音,南婉兒笑容一僵,緩緩抬眸望去。
站在門口的女人,一襲白色紗質長裙,身形高挑纖細,氣質出塵。
腰間一根特殊的骨鏈,泛着冷光。
一張精緻的巴掌小臉,隱在屋檐的陰影下,清麗冷傲。
微風吹過,掀起女人酒紅色髮絲。
那雙如貓眼石般的眼瞳里,裹着冷冽戾氣,煞氣逼人。
那是怎樣一種眼神啊?
高傲,冷漠,神聖不可侵犯。
仿佛多看一眼,都是褻瀆。
明明是盛夏燥熱的風,可南婉兒卻莫名覺得,後背莫名生出一股徹骨的寒來。
她穩了穩神,聲音微顫:「你、你敢罵我是野狗??」
南星抬腳,緩步邁下台階。
那張美到令人窒息的臉,就這麼一點一點,暴露在陽光下。
在場的保鏢,無一不被她的美貌驚艷,無意識的發出驚嘆聲。
南婉兒驚愕的看着南星,心裏湧起一股無名妒火。
深山老林里,竟然有這種傾國傾城的大美人。
不但有墨綠色的眼睛,還有酒紅色的捲髮。
這是妖精吧?
只是......奇怪,她怎麼覺得,這女人有點眼熟?
「野狗?」南星漫不經心對上南婉兒的眼睛:「也對,是我的錯。」
說完,冷然開口:「罵你是狗,是對狗的侮辱。」
「你——!!!」南婉兒氣結,立馬揮手:「來人!把這個女人抓起來,撕爛她的嘴!」
保鏢不敢拒絕,忙衝上前,將南星包圍起來。
南星一臉淡然,嘴角噙着一抹冷笑。
下一秒,纖長冷白的手指,迅速扣在腰間,抽下那根白色骨鏈。
骨鏈在空中一揮,『咻』的一聲,變成一根長約兩米的骨鞭。
南星臉色陰沉,握着骨鞭,輕巧的揮動。
骨鞭劃破空氣,如陰冷的蛇,鑽向那群保鏢身上。
霎時間,小院裏,只聽得到男人們鬼哭狼嚎的聲音。
沒一會兒,十幾名身強力壯的保鏢,就被南星打的毫無招架之力,臉上,手臂上,身上,全都是暗紅色的骨鞭印,狼狽不堪。
南婉兒驚愕的看着眼前這一幕,不敢相信自己眼睛。
這都什麼年代了,居然還有人會武功?
假的吧?
她咽了咽口水,用力眨了眨眼睛,確定不是幻覺後,才顫抖着舉起手槍:「別動!你別過來!否則我開槍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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