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北川皺了皺眉,最終還是沒有阻攔我。
可陳畫似乎不大樂意。
「何姐,能不能不要把小狗拿走啊?我真的知道錯了,這次都是我的問題,我跟你道歉,我保證絕對不會再有下次!」
「如果你喜歡,你可以再去買一條,反正。」
我看了眼慕北川。
略帶譏諷的開口說了一句。
少年姓陳,名平安,爹娘早逝。小鎮的瓷器極負盛名,本朝開國以來,就擔當起「奉詔監燒獻陵祭器」的重任,有朝廷官員常年駐紮此地,監理官窯事務。無依無靠的少年,很早就當起了燒瓷的窯匠,起先只能做些雜事粗活,跟着一個脾氣糟糕的半路師傅,辛苦熬了幾年,剛剛琢磨到一點燒瓷的門道,結果世事無常,小鎮突然失去了官窯造辦這張護身符,小鎮周邊數十座形若臥龍的窯爐,一夜之間全部被官府勒令關閉熄火。
「只是一條狗,只要肯付錢,什麼樣的狗都能買得到,你就是再買十條八條,也不怕丟。」
但是聽懂了我話里的嘲諷,陳畫臉色漲紅,呼吸又開始急促,似乎是被我刺激的不舒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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