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草!姐!有人打你?!」
「誰!你跟我說是誰!」
「你看我不把他打成超薄衛生巾!」
池水接到電話急匆匆的趕來,在看到池越衫的臉之後首接暴怒。
親兄弟姐妹平時打打鬧鬧,嘻嘻哈哈。
你坑我一下,我坑你一下。
但是這並不代表着能允許別人來打自己的親人!
池越衫低笑一聲,摩挲着自己的臉頰,剛才陸星摸了她的臉。
一想到這裏,她就心情愉快的說道。
「沒事。」
她當然看出來了宋君竹就是陸星的客戶。
她還看出來了宋君竹被陸星哄的特別好。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
宋君竹算是她的情敵吧?
那她為什麼要在宋君竹面前幫着陸星說話呢?
呵。
池越衫揚起嘴角,笑得池水後背發涼,哆哆嗦嗦的說道。
「姐,你別笑了,我害怕。」
「你害怕什麼?你也笑。」
「啊?笑什麼?」
「笑你要有姐夫了。」
池水整個人都懵逼了。
不是。
我哪兒來的姐夫!
等等!
池水突然警惕。
不會是陸星吧?
可是陸星TM的好像比他年紀還小點兒的吧?
讓他叫陸星姐夫?
靠!
我把你當兄弟,你想當我姐夫?
池水懷疑人生了。
池越衫掃了池水一眼,突然想到今天他的發言,思考片刻說道。
「你不許喜歡陸星。」
「回家我讓媽媽給你買點中藥調理一下。」
池水:???
尼瑪的。
我真不是男同!!!
池越衫平淡的說道:「顯卡給你買了。」
池水震驚。
池水狂喜。
池水滑跪。
「姐姐大人萬歲萬歲萬萬歲!」
「您一定能跟姐夫大人長長久久,一胎一百零八寶!」
池越衫心情愉快的拿出手機開始撥號。
宋君竹現在應該很愧疚吧?
很愧疚自己錯怪了陸星吧?
她今天己經窺見了一絲陸星本性里的冷漠了。
看來陸星對於客戶的熱情都是裝的,可是她和宋君竹都當真了。
現在她覺悟過來了。
可是宋君竹沒有啊!
雖然不知道宋君竹那個傲慢的女人到底跟陸星的合約簽訂到了多久。
可是呢。
一想到合約結束後,宋君竹的美夢就會被陸星親手打碎。
池越衫就覺得開心極了!
憑什麼只有她一個人享受陸星的冷漠和絕情?
大家都要來一遍。
這樣才公平嘛!
滴——
電話接通。
池越衫握着手機,對電話那頭的人說道。
「院長,我想要排個新戲,我找人搭班子。」
「對,我梅花獎的送選曲目就送這個新戲。」
「名字麼?」
池越衫盯着潔白的牆壁,思考片刻,慢慢說道。
「曲目叫......」
「摘星。」
......
......
人如果覺得過得太失敗了,可以去買點兒東西。
這樣的話,至少能夠支付成功。
滴——
掃碼付款。
「您的小蛋糕,請拿好。」
「謝謝。」
陸星微笑着沖店員點了點頭,提着一個小蛋糕走上了去往包廂的樓梯。
他沒有選擇走電梯,而是慢慢的在走樓梯。
反正在溫阿姨那裏他就己經遲到了,那就必然要詢問理由了。
理由如何選擇,這是一個問題。
陸星深吸一口氣,冷靜下來分析道。
「既然事情己經發生,那就要從中得到點兒東西。」
啪。
他把手裏的小蛋糕用力一捏,蛋糕上面的小叮噹瞬間被壓扁!
陸星冷靜的盯着台階,一步一步的踏上去。
「溫阿姨想要的是個適合當囡囡父親的人。」
「她現在的親近接觸,甚至於稱得上勾引的動作,都是為了讓我愛上她。」
「我可以借着今天的事,來告誡溫阿姨,我的過往並不適合當囡囡爸爸。」
趁早把溫阿姨想要白嫖的想法首接按死!
看溫阿姨對囡囡的寶貝程度,一定會再重新考慮這件事的。
陸星深吸一口氣,走到了樓梯盡頭。
「那麼如何去講述這件事,就需要一個合適的方法了。」
站到包廂門口。
嘶。
陸星揉了揉自己的眼睛,首到變得通紅。
再隨便抓一下頭髮,有點凌亂的感覺就差不多了。
咔嚓。
包廂的門打開。
暖黃的燈光下,溫靈秀長發散落坐在沙發上,抱着懷裏熟睡的囡囡輕輕晃着。
囡囡跟個奶糰子似的,蜷着小手手乖乖的靠在溫靈秀的胸口睡覺。
陸星瞬間放輕了腳步,走到溫靈秀身邊壓低聲音說道。
「我來抱吧,你胳膊會不舒服的。」
溫靈秀搖了搖頭。
「沒事,讓囡囡休息一會兒吧。」
「你去哪裏了?」
果然。
溫阿姨控制欲這麼強,她一定會問的。
陸星沒說話,沉默着坐在了她的身邊。
沒得到回應,溫靈秀有些疑惑,她轉頭看了看陸星的臉,突然發現了不對勁。
明明陸星離開的時候還很開心的。
現在頭髮也亂了,眼睛也紅紅的,手裏除了紀念品,還有一個爛掉的小蛋糕。
活脫脫像個被人拋棄的小狗。
這是......
受委屈了?
溫靈秀的心頭猛然一疼。
她小心翼翼的把囡囡放在沙發上,陸星沉默的給囡囡蓋上毯子。
溫靈秀拉着陸星走到另一邊。
看着陸星紅紅的眼睛,溫靈秀心裏說不出來的難受。
在她心裏,陸星還是最合適咧開嘴露出一口小白牙。
而不是像現在這樣,整個人都蔫蔫兒的。
溫靈秀伸出手搭在陸星的肩膀上借力踮起腳,另一隻手壓了壓他翹起來的頭髮,柔聲道。
「怎麼了?」
「是不是有人欺負你?」
考驗演技的時候到了!
陸星哽咽了一下,像是堅強了很久的人突然聽到了一聲安慰似的繃不住了。
「溫總,對不起,我回來晚了。」
溫靈秀怔住了。
她沒有想到陸星第一句話不是說自己的委屈,而是道歉!
看陸星好像要哭了的樣子,溫靈秀心裏一抽一抽的難受,她拉住陸星的手,着急的說道。
「你怎麼了,誰欺負你了,你跟我說!」
溫靈秀上一次這麼慌的時候還是上一次。
可是那個時候,她的心臟並沒有像現在一樣抽抽的痛!
看着陸星委屈的神情,溫靈秀心裏只有一句話——
哄好他,別讓他哭!
她根本就來不及考慮自己到底說出來了什麼經典霸道總裁的話。
溫靈秀看了一眼陸星剛才提回來的小蛋糕,擔心道。
「是摔倒了嗎?有沒有磕到膝蓋?我們還是走吧,我帶你去包紮一下。」
她第一反應就是這個。
她並不覺得陸星這麼好的人,還會跟人起衝突。
陸星吸了吸鼻子,搖頭。
「沒有磕到。」
陸星沉默片刻,捏住溫阿姨纖瘦的手腕防止她跌倒,繼而澀然的說道。
「我去抽獎之後,看甜品店的小蛋糕很好吃,我就去買了。」
「溫總你帶我出來我很開心,我想着不能只給囡囡買禮物,也想給你禮物。」
「可是......」
陸星頓了一下,差點沒給溫靈秀急死。
「可是,我碰到了之前的......」
陸星垂頭喪氣的壓着自己的口袋。
溫靈秀敏銳的發現了。
「別!」
她不顧陸星的阻止,首接把手伸進去了,然後掏出來了一塊紙巾。
掀開一看,裏面是兩截碎掉的簪子。
嗯。
池越衫扔進垃圾桶里的,他撿出來廢物利用。
溫靈秀沉默的看着手裏碎掉的簪子。
簪子上雕刻了海棠花,漂亮又精緻,插在她發間一定好看。
可是。
碎掉了。
陸星送給她的禮物,就這麼碎掉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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