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她也知道,美聯儲的影響力早已經大不如從前了。隨着兔子綜合國力的崛起,對鷹醬全球影響力的削弱,也在一定程度上壓制了美聯儲的貨幣調控影響力。
鷹醬收水降火,兔子放水拱火,兩國不同的經濟周期,導致不同階段的貨幣政策在一定程度上緩解了其他國家的經濟壓力。
畢竟,鷹醬收水真的會嚴重影響到其他國家的經濟狀況,尤其是依賴美金的國家,從而迫使他們在經濟衰落的時候,還不得不提高利率對沖美聯儲緊縮貨幣的衝擊。
但由於兔子不同經濟周期的貨幣放水,給了其他國家經濟喘氣的機會,休養生息,而不是猛踩油門的休克療法。
她也知道,在美聯儲等央行加息的時候放水,國家外匯會受到重要衝擊,但貨幣價值始終會回歸到生產效率的比值上。一時的資金出逃不是正好給了國內資產抄底的機會嗎?貨幣貶值加上資產貶值,按照價值回歸原理構成了妥妥的戴維斯雙擊。
這道理她懂,只不過是想親自獲得權威人士的肯定與賞識,作為女人的一種示弱武器,無形中會獲取強者的好感,這點她屢試不爽。
整個聚會,李靖都沒能跟亦儒聊上一句,他準備的那些刑事知識一時無處發揮。而但姬更多關注點在張總那邊,對他倒是客客氣氣的,雖然時不時地小李長小李短的,但他已經聞不到昨天的那股味道了。
給他聊以自慰的是他做了一單生意,能否與亦儒進一步接近,還需機緣巧合,天時地利。
晚宴聚會結束後,但姬跟張江要了聯繫方式,有了聯繫方式,就仿佛感覺女兒的婚姻大事就有了着落。
但這事還得從長計議,畢竟兩人差距過大,對張總只有一面之緣,對他基本沒有了解。打沒有準備之仗,不是明智之舉,她知道,像張總這樣的高人,非凡人能駕馭得了,但女兒亦儒也非等閒之輩。
張總身邊的蔣秘書,嗯!可以從這裏入手,跟將秘書的不熟悉,李靖倒是可以幫忙引薦一下,這倒不是什麼問題。
她最擔心的是,張總是已婚人士,自己卻在這裏意淫半天,簡直是羞死人了。
她通過察言觀色,知道女兒對張總的印象應該不錯,與白天在家時的刻薄判若兩人。不知道張總他對亦儒是否有那麼一點兒見色起意,現在有了他的聯繫方式,到時聯繫起來倒也十分方便,時機成熟不妨一探究竟。
單相思的人往往很可怕,你永遠不知道他下一秒會做出什麼事來。回家路上,hai市的夜,熱鬧多情,引人入勝。
吳母忍不住問女兒:「亦儒,你覺得張總這人怎麼樣?」
「人不錯。」
「不錯在哪裏?」
亦儒倒是爽快,「有認知有能力,願意回饋社會。」
「就這些嗎?」
「嗯嗯!」
就沒有其他想法嗎?這話她吞了回去,「下次媽媽約張總聊投資項目,你也一起來好啦!」
「我不介意——聆聽高見!」
看樣子亦儒八九不離十是看上人家張總了,過了女兒這一關,還需在張總那裏闖關。男追女,如隔山,女追男,如隔紗,亦儒家境,在海市也是大戶人家的千金小姐,工作單位也不可挑剔。
附屬醫院,夜晚十一點的走廊依然燈火通明,而各個病房的燈火已經稀疏可見,值班護士正挨個檢查病房。
肖克看着沉睡中的女兒入了神。
黃蓉說:「朱醫生今天下午又過來提醒我了,讓我們儘快想想辦法,妮妮的病情拖不得。」
過了一會兒肖克才回過神來,問道:「剛才你說什麼來着?」
「朱醫生說妮妮的病情不能再拖了。」黃蓉重複了一遍。
「嗯!我想想辦法,家裏的四位老人,你爸媽身體也不好,我們也得考慮他們的情況,妮妮的手術費,我會想辦法的,你放心,這段時間,辛苦你了。」
他輕輕地把妻子擁抱進懷裏,只覺一股暖流通透全身,她能感受到丈夫的壓力和擔當,心靈的焦躁不安一下子踏實了不少。
今年夏天特別熱,太陽黑子頻繁活動,給北半球的夏季帶來一股又一股暖流,處於熱帶氣候的海市,簡直如熱鍋中的螞蟻。
晚上七點,亦儒難得回家吃飯,吳母逮住機會詢問她什麼時候休假,她說有一個聚會,非得亦儒陪她去不可。至於是什麼樣的聚會,都是些什麼人,吳母很期待女兒跟她進一步探討。
亦儒對母親的熱情,很自然地翻了個白眼,表情拒絕得這麼明顯,卻一點都沒有冷卻了吳母的熱情,「一起去嘛!亦儒,張總指定一定要帶上你。」
亦儒一臉疑惑地看着她的母親,吳母氣定神閒地笑眯眯着,「你看人家張總多照顧你呀!肯定是上次見你印象深刻,想交你這個朋友。」
「不會吧?」她有些不敢置信的神情裏邊還有點受寵若驚。
「人家張總認你這個小朋友,你就不能給人家一點面子嗎?」
「媽,聽你這麼說,這面子,我一定得給對嗎?」
「你陪媽媽一起過去,媽媽會特別開心呀!這裏不止有張總的面子呀!還有媽媽呢?」她適時給女兒一個台階。
「你都這麼說了,我能這麼不懂事嗎?」
「這樣說來,你答應陪媽媽一起去啦?」
「我答應你,但你不能老騙我。」
「你這孩子,什麼叫老···騙你呀!」但姬心虛的很。
「哼!從小騙到大。」
「我那是為你好,這叫騙你嗎?」吳母對此有着充分的理由辯駁道:「你看媽媽每回不是為你着想,不遺餘力地給你張羅這的,張羅那的,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你不領情也就罷了,還說媽媽騙你。
你見過哪位媽媽這樣騙女兒成熟穩重,知書達理的?你見過哪位媽媽這等苦口婆心又良苦用心的?」
亦儒停下了手中的筷子,用一隻眼瞄着她的母親,說:「媽,你知道我為什麼要報考警校嗎?我告訴你,都是被你逼的,防騙防盜防老媽。」
但姬聽着這話急了,她說:「亦儒,你得體諒媽媽,媽媽從小把你帶大,又是把屎又是把尿的,多不······!」
「好啦!煩死人了,我不吃了,你自己吃吧!」吃個飯,怎麼成了又是屎又是尿的了,沒見過這麼煩人的,說完,就摔下碗筷,奔房間去了。
吳母一路追奔過去,邊追邊喊,「你什麼時候休假,快告訴媽媽呀!媽媽好跟人家張總約時間。」
「大後天,不要再煩我啦。」只聽嘣的一聲,重重地關上門。
蔣凡凡泡好一壺枸杞人參,她敲了敲門,見裏邊沒人回應,她跟往常一樣,徑直推開那扇神秘之門,把那壺枸杞人參端到他的案頭上,她擱好出門就回到自己坐位了。心裏想着,張總他剛才還在,怎麼這一會兒就不見人影了?
她和張總的辦公室是一個非常大的套間,外面的人要想進入張總辦公室,就必須得經過蔣秘書辦公區域。
人消失不見的這種事,已經不是一回兩回了,她也沒有多想。有好幾次,張總不知何時出現在他的辦公室,剛開始時還把她嚇得不輕,現在有了經驗,她反倒沒什麼大驚小怪了。
她雖然好奇,但也不敢過問,只是在心裏對這種離奇的神秘事件留了一份心眼。但她也沒去深思研究,張總為什麼會消失不見,可能過一會兒就會出現的神秘事件背後,究竟是什麼?
她想,這可能是張總不為人知的秘密,問他,可能就等於當面揭開了他的傷疤,多一事還不如少一事呢!事物的本質是抓住重點,而好奇心會害死貓。
擱在案頭的手機震了一下,蔣凡凡一時之間也沒有留意,這是一條來自但姬的信息。
「您好!張總,我這邊有件事情想請求您,直接電話給您又擔心太唐突,請您方便的時候給我回個信。」
發完短訊,但姬心裏多少有些忐忑,又有些欣喜,滿懷的期待一下子就驅走了內心的焦慮。
她下午三點十分發的信息,到了晚上六點二十二分才得到回覆。
「您好呀!但姐,很抱歉現在才有空回您信息,我是張總的秘書蔣凡凡,能否告訴我您的請求嗎?我好跟張總說明您的來意。」
秘書?但姬有點失落,但這事也總得硬着頭皮上呀!
「凡凡你好呀!請問你們張總現在在公司嗎?」
「張總不在公司呢!」
「我可以直接聯繫張總嗎?」
蔣凡凡表示很遺憾,但姬不大樂意地只好表明了自己的來意。
自從女兒亦儒聽說東吳公司的慈善活動,非得想見張總,帶她從事慈善活動。
「這是好事呀!」蔣凡凡說,「不過我得按照公司流程給張總匯報,張總那邊怎麼樣我第一時間給您回復,您看這樣可好?」
「好好好!凡凡,這事就拜託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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