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過他的布包,一臉為難的說道:「師伯,我不會玩法陣啊!」
師伯說道:「我知道你不會,但現在沒辦法了,我一邊給你說,你照做就行,你先出來!」
無奈,我只得照做了,畢竟情況緊急,我一下走到門外,然後問道:「好吧,我該怎麼做,你說吧!」
師伯一邊跟鬼鬥着,一邊說道:「此法陣乃是我驅魔龍族的秘傳法陣之一,陣名為八卦驅魔陣,此陣……」
聽到他在那裏滔滔不絕,我立馬打斷他:「師伯,現在情況緊急,你就直接說怎麼做吧!」
&師伯被我一噎,立馬說道:「嘿嘿!不好意思,習慣了,現在以你為中心,照着乾、坤、巽、兌、艮、震、離、坎等八個方位擺上陣符,以為陣角,對了陣符在我布包里,你應該認識吧?」
我點了點頭,這陣符雖然我還不能畫,但我看過伏魔錄,所以我也是認識的,我又問道:「師伯,用什麼等級的?」
&接用紅的,快擺好,然後我再教你。」師伯答道。
我拿出符,一一擺好,然後又問他接下來該怎麼做……
直到十多分鐘後,我才將這法陣擺好,看起來還挺麻煩的,不過幸好這些材料他布包里都有,雖然有些材料是代替的,但應該差不到哪裏去。
擺好後,師伯又說道:「好了,現在法陣初成,如果要是再在陰陽陣眼上加上童男童女的精血的話,那麼效果又會增加很多。」
&
我一愣,童男童女的精血?不過我倒是童男,可是童女呢?臥槽!對了,賈雪應該還是處吧?可是我要怎麼問她呢?
想到這裏,我看向賈雪,而賈雪好像想到了什麼,她立馬向我走來,當她走近了,借着燈光一看,此時她俏臉緋紅,她弱弱的對我說道:「一風,我還是……」
雖然她沒說完,但我卻也明白了,聽到這個我心裏甭提多高興了,為什麼高興呢,我也不知道,但我立馬說道:「其實我也是……」
她抬頭看了我一看,臉更紅了,但她也知道情況緊急,並沒多少扭捏,她又說道:「那咱們就快開始吧!」
&我也不多說,立馬從師伯的布包里翻出一把小刀,然後朝自己的手指割去,當指尖出血的時候,我立馬將血滴在了陽陣眼上。
然後我又拉起賈雪那雙柔軟的玉手,此時我也顧不得憐香惜玉,輕輕一刀劃在她的手指上,她的手輕輕一顫,我忙問道:「弄疼你了吧?」
她搖搖頭道:「沒事的!」
然後將血滴到了陰陣眼上,做完這一切,我就對師伯喊道:「師伯,好了!」
他回頭看了一眼,然後立馬衝到陣法裏,將賈雪和我叫了出去,我和賈雪回到門口邊,看着師伯做法。
這時師伯將匕首放在地上,又從包里取出兩張青符,一手捏着一張,對着前方大喊道:「你們這些混蛋,今天馬爺就陪你們鬥鬥法。」
說完就念起了咒語:「天為乾,地為坤,乾坤借法,驅魔陣啟……」
他一念完,手上的青符和地上的紅符全部都發出幽幽的光芒,師伯忙把手上的青符拍向陰陽陣眼,然而此刻異象發生了。
整個法陣都亮了起來,發出紅青色光芒,相互交織,看上去還真有些漂亮,此時師伯從地上撿起匕首,口中喊了一句:「借法!」
然後匕首向前方一指,一道光茫閃電般的飛過去,其中一個鬼尖叫一聲:「啊!」然後就消失了。
我看得目瞪口呆,臥槽!原來這個法陣這麼好玩,而且還這麼厲害,然而更讓我震驚的還在後面。
此時師伯又來了一句:「借法!」
&啦!吡啦!」一陣陣光芒接二連三的飛馳過去,而那些鬼也是一個接一個的消失。
沒幾下,剩下的那些鬼知道害怕了,立馬消失在遠方夜色之中,我這才知道,原來法陣的威力這麼強大,看來我要學的還多着呢。
看着這些鬼跑了,師伯這才停手,轉頭對我說道:「看到沒有,這就是法陣的威力!」
我卻白了他一眼,說道:「既然這麼厲害,你早擺出來不就行了?非要弄到最後才拿出來?」
他說道:「我哪知道會有這麼難纏啊,再說了,你以為擺一個法陣那麼容易?首先得要多少高級符啊,你看這一下去了我八張紅符,兩張青符,還有一些材料,你知道這些要多少錢嗎?再者就是,這是加過童男童女的精血,要不然效果打折。」
臥槽!聽到他這麼一說,想想還真是那麼一回事,光是這些符,估計都要值不少錢了,雖然說是可以自己畫,但是空符紙卻要花錢買的,而且如果還要加大威力話,不可能隨時隨地都有童男童女給你精血吧?
這時我才不好意思的說道:「好像說的也是,不好意思啊,我剛才還以為你是想拿到最後才來那啥的,嘿嘿!」
&到最後裝逼是吧?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小子在想什麼,你看你師伯我有那麼老不正經嗎?」他白了我一眼說道。
我尷尬的一笑,掩飾了過去,然後問道:「師伯,那就這麼結束了?」
他卻冷笑了聲,說道:「結束?不,這才開始。」
他的話音一落,突然天上原本就不怎麼亮的月亮,此時一下子就更加朦朧,看上去,甚至還帶着一絲血紅,旁邊的烏雲也向它聚攏,看上妖異無比。
師伯冷冷一笑,說道:「嘿!這下來真格的了,你們小心一點。」
然而就在此時,我看到前方一個黑影向這邊飛奔而來,還帶着一股邪風,吹得人發寒,那速度之快,幾乎是眨眼即到,它來到法陣前方不足二十米處,就停下來了。
我這才看清楚,原來是只殭屍,它的個子很矮小,只有一米六多左右,但它接下來的舉動,卻讓人大吃一驚。
它朝着那帶着一絲紅色的月亮「嗷嗚!」的吼了一聲,那聲音極其刺耳,讓人聽了雙耳生疼,它仿佛在向我們示威。
緊接着,它一下子衝到了法陣前面「砰!」的一聲,砸在了法陣的光暈上面,那光暈好像是實體一般,被它砸得一晃一晃的。
我看到這副景象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沒想到這法陣還有這種效果,這時法陣里的師伯也動手了。
他又念了句咒語,然後手中匕首光芒一閃,就朝那殭屍射去,那殭屍吃痛,又是大吼一聲,猛地朝法陣砸去。
但師父對它的攻擊仿佛不能給它帶來太大的傷害,他倆一人一僵,就這麼對了起來,師伯一道劍光射過去,它就一拳砸到陣法上。
那殭屍好像就是不知道痛一樣,無論師伯怎麼打它,它就不閃不避的一直在砸着,直到好幾分鐘過後,我發現那法陣上的光暈突然暗了不少。
而這時師伯也對我着急的說道:「着了,這殭屍太厲害了,它的實力遠超於我,我怕這法陣撐不了多久了。」
我一聽,也是嚇了一跳,立馬問道:「那師伯,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師伯看了我們一眼,一咬牙說道:「嗎的,拼了,你和那個丫頭快進來,再滴幾滴精血,我要加大法陣威力。」
我和賈雪一聽,也不多說,兩人就一下子跑到了法陣裏面,此時師伯拿出了八張青符,一陣肉痛的對我說道:「這下可是下了血本了,拿去,放在八個陣腳上。」
我接過青符,頓時走到法陣邊,依次放到了八個陣腳上,替換了剛才的八張紅符,這下我才注意到,剛才的紅符,已經變淡了,上面的符紋隨時都有可能消失。
換好後,這時師伯又拿出兩張青符在手上,然後對我和賈雪說道:「好了,你們兩個每人滴四滴,哦不,再滴八滴精血在陰陽陣眼中。」
臥槽,八滴,剛才每人才滴了兩滴而已,不過他既然說了,我們也只得照做,剛才的傷剛結疤,倒也不用再割,我和賈雪兩人一擠,手指上的鮮血一下就冒了出來,我和她分別每人在陰陽陣眼中滴了八顆精血上去。
師伯見我們滴完後,他就拿着兩張青符在手中念念有詞,念完後,他就一手將符拍在了陰陽陣眼中。
可是這一拍下去,詭異的事發生了,那陰陽陣眼中突然冒出兩道一金一白的光芒,而後兩道光芒又交織在了一起,八個陣腳的青符也猛地發出了青光,緊接着,整個法陣發出一股強大的靈力。
&這是?」看到這副景象,師伯也是怔住了,目瞪口呆的看着這一幕。
我吃驚的問道:「師伯,這是怎麼回事?」
師伯搖了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啊,我用法陣這麼多年,也從未見過這種景象,難道是因為你的體質原因?」
我知道他是說我的玲瓏心的緣故,可是這也說不通啊,我問道:「師伯,就算是我體質的原因,但是賈雪滴的這個陰眼又是怎麼回事,它也放出了白光啊。」
聽我說完,他蹲下身子,研究了起來,好一會他才站起來說道:「難道這個女娃娃也是某種體質?」
我一聽,也是愣住了,然後看向賈雪,而賈雪被我倆弄得一愣一愣的,她問道:「你們這是怎麼了啊,什麼體質不體質的?」
師伯遙了搖頭,說道:「算了,這事反正是好事,不過目前還是收拾外面那傢伙要緊,等下我們再進屋慢慢研究。」
我和賈雪點了點頭,然後就站在法陣裏面,看着師伯對付那隻殭屍,而那隻殭屍似乎也看到了這個法陣的強大,對着我們示威似的猛吼了一聲,然後依舊又對法陣砸了起來。
而這時師伯似乎也有了信心,撿起地上的匕首,大聲念着咒語:「天為乾,地為坤,乾坤借法,驅魔陣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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