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誰?」
楚連城從身上拿出一把暗器,擲了過去,那人沒有回頭,不過躲過了楚連城的攻擊。
「不知死活,竟然敢過來騙我!」
楚連城大喝了一聲,跑了過去,想要看看那人究竟是誰,畢竟不是司徒茗在場,眼前的男人雖然輕功不錯,不過不是楚連城的對手!
就當楚連城準備動手的時候,身後卻突然有聲音響起:「城兒,不要動手!」
那男人轉過頭來,是一張陌生的臉孔,見到了司徒茗連忙行禮,楚連城這才發現自己竟然被騙了,有一種衝動叫做關心則亂,現在的楚連城,顯然就是這個樣子,她的心底緊張,不知道應該如何說明,轉過身,怒目而視。
「你居然騙我!」
她的眼裏,滿滿的都是憤怒,一種說不出的緊張,簡直就是自己對於這一切的看法,她實在是沒有想到,眼下着男人竟然做出這樣過分的事情來。
「其實為父也沒有騙你,只不過知道你進宮之後,想個方式,引誘你出來。畢竟為父不知道你下一步的動作是什麼,只能夠先行動了。」
這個時候,司徒茗說的是那麼風輕雲淡,仿佛發生的一切的事情,都是他準備好的,他不在乎楚連城這邊會有什麼事情,因為根本沒有什麼,值得司徒茗去在乎的。
「你抓我過來做什麼,你明明知道你的那一套,對我來說一點用都沒有!」
她的語氣冷漠,分分鐘想要拒絕這個男人,千里之外,因為畢竟楚連城對於這種事情的態度,還是十分的不積極的。
「其實抓的不僅僅是你一個人。」
難道是澤驛!楚連城緊張了那麼一下,確實不應該在這個時候,如此自亂陣腳,但是楚連城着實沒有比的辦法,但是澤驛只不過是一個奴才而已,司徒茗就算是抓了澤驛,應該也沒有什麼事情吧。
楚連城不敢肯定,猶豫之下,只能夠開口:「你抓了誰,我告訴過你,不要妄圖去動我身邊的人,不然的話,我真的會記恨你一輩子的。」
這下子,司徒茗倒是笑了,楚連城心中沒底,抬頭看着他:「很為父一輩子,難道你現在就不恨為父了嗎,這根本改變不了任何,城兒這些事情為父自己心中還是心知肚明的,莫要再這個時候虛情假意,或許為父心中,還會為你留下一點地位。」
楚連城完全不知道,還能說什麼好。她的眼眸裏面滿滿的都是緊迫,現在已經上升到一個,無法彌補的地步了。
司徒茗的話,說的很現實。如果她自己有一個這樣的女兒,也不會念及什麼感情,還是在這來來往往之中,楚連城自己早就累了,不想要再繼續什麼了。或者說她的心中總是有這種感覺,說不出來,而且揮之不去。
他們的目的原本就是相反的,若是司徒茗不要那些事情,早點認回自己,她不必受這樣的苦楚,或許對於楚連城來說,原本就是一件好事兒,現在這事情已然不能夠鬧得無法開交,不知道如何是好,這對楚連城來說,真的是一件好事兒。
然而現在這一切,是楚連城一早就不能控制的。
「今天,就做個抉擇好了,城兒這一切都是你逼得,而今這處境,就算是十個你,也未必能夠走得出來,你若是想要保全,還是乖乖的好了,不然之後有你的苦頭吃的。」
楚連城沒有說話,原本以為這件事情之後,她就可以心中淡然了,卻沒想到,還是一樣的局促不安。對於楚連城來說,這一切的事情,原本就是如此。
「什麼抉擇。」
「來人呀,帶藥先生過來,人家這麼千里迢迢的過來尋仇,作為這北冥的主人,不讓他難過而歸,我這北冥過豈不是讓他隨意了。」
藥重天被人壓上來的時候,楚連城難以置信。
藥重天來了,只不過不是在皇宮中亂走的那一個,因為司徒茗也是看到了藥重天獨自過來之後,才想起楚連城的事情來!這事情真的是十分的難以捉摸,他是不知道到底應該為了什麼,只不過現在這個時候,再一次的堅定,自己一定要想辦法,要想辦法把楚連城一起帶過來。
「師父!」
楚連城跑到了藥重天面前,那守着藥重天的人竟然放開了,動作十分的痛快,似乎一點都沒有打算去為難他們。楚連城抬頭:「你什麼時候抓了我師父的,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在他剛剛出來的時候沒想到吧。原本為父覺得城兒你們會在一起,所以準備了許多的人,卻沒有想到,只有一個人,還真的有點沒意思的感覺呢。」
楚連城嘆氣,原來是在那麼久之前,楚連城是真的沒有想到。
「你到底想要做什麼,藥染呢,你把藥染帶到什麼地方去了!」
楚連城現在,除了關心眼下的問題,那就是藥染的事情了,倘若眼前的司徒茗傷害藥染,她是絕對不會放過他的。
但是她又能夠做什麼呢,一步算計錯了現在自己差不多也跟着成為階下囚了,這事情只要想到,楚連城的心中除了緊張,還剩下緊張。
「帶上來!」
司徒茗伸手的功夫,藥染就已經被帶到了他們的面前,藥染顯然是看到那麼多陌生人,不太習慣,眼角眉梢除了緊張,應該沒有別的心情了。
楚連城一言不發,語氣淡然的不得了。或許她的心中有所肯定,只不過不敢說不出口而已。
「藥染,你沒事兒吧。」
有人攔着,藥重天過不去。楚連城想要幫他也沒辦法,剛才藥重天還十分平靜呢,一直到看到藥染的瞬間,楚連城一直感覺,一切都改變了。
她拉住藥重天,搖了搖頭。
「司徒茗,你若是要我這條老命,我給你就是了,孩子是無辜的你又何必這麼殘忍。」
藥染看見了藥重天,一直急着想要喊父親。
「你的老命不值錢,我想要什麼,你一直都知道。不是你們不誠信在先,我又怎麼會做出這種事情來呢。」
司徒茗笑了笑,似乎覺得,自己沒錯。
楚連城緊張的回過頭,想要告訴藥重天千萬不要做傻事,但是這會兒,她說什麼都來不及了。
「現在是你最後的機會了,藥重天你可以不說,我就把你兒子的肉,一塊一塊的割下來,你說好不好。」
楚連城的心頭一緊,這藥方比起藥染哪個重要,司徒茗說的辦法,聽起來就殘忍的不得了。
「你不要亂來!」
「城兒,心疼了。你要是願意說也可以,不過我還是比較相信你師父一點,這一件事情,你已經騙了為父太多次了。」
司徒茗使了一個眼色,藥染身邊的侍衛拿出一把刀來,輕易的劃破了藥染的皮膚。
藥重天偏過頭,不忍心看下去,卻緊緊的抓着楚連城的衣袖:「不要衝動,就算是你說了,他也不會放過我們的,難道你現在看不出來嗎?倘若這是我們父子二人的劫數,那麼我寧願去承受,連城你要答應我,如論如何都不要說。」
藥重天的聲音堅決,楚連城卻為難的不得了。
反正,司徒茗都不會成功,藥重天這樣的堅守,又是為了什麼呢。
她說不出來,緊張的情緒一點都沒有消失。
「有種你衝着我來呀。」
還沒等楚連城點頭,藥重天突然放手,朝着司徒茗的方向走了過去。
「倒行逆施,你始終都要報應,連你自己的女兒都不幫你,靠着迫害別人,難道你能夠得到真正的快樂,我告訴你,一輩子都不可能,強求下去,你只會一無所有而已。」
藥重天根本不顧自己的死活,剛剛走過去,就被司徒茗一掌打在肩膀上面,摔了一個趔趄。藥重天的傷果然沒好,這個時候能夠到這裏已然是不容易了。
「爹爹,救我!染兒好疼呀。」
藥染在那邊哭了起來,只見藥重天好不容易爬起來,眉頭緊鎖。
「你別亂來!」
楚連城衝過去,卻被身旁兩個侍衛攔住,只能夠看着,司徒茗對付藥重天。而且他總是一掌一掌的折磨,根本不肯給藥重天一個痛快。
藥重天過來,顯然是報了必死的決心,但是現在的楚連城,卻不想要藥重天有這樣的結局,但是往往事宜願為。
「城兒,這真正的殘忍,就是你看着這一切發生,卻只能夠袖手旁觀。對於一個人真正的折磨,是看着自己最重要的人,在面前一點點的死去。」
司徒茗似乎是在警告楚連城,那邊吩咐手下的人,對藥染動手。
藥染的心智畢竟是一個孩子,挨了刀子,刀刀深的見骨,眼淚止不住的喊着爹爹和姐姐,楚連城顯然無法忍受,抽出軟劍殺了擋着他的人,飛身來到了藥染附近。但是司徒茗早就部署好了,她只要想要過去便有一堆侍衛圍上來,儘管打不過楚連城,不過浪費之間之餘,他卻殘忍的對藥重天和藥染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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