勝利就在眼前,加油!胡悅寧給自己打着氣,她小心地摒着呼吸,蹭到元卿的左腳邊,同時也是外套的左側,就在她咬着牙向那垂着的衣角伸出手的一瞬,另一隻強而有力的手「嗖」地一下便握住了她的
無比的警覺和靈敏度,就是元卿多年在部隊裏養成的習慣,所以胡悅寧一腳踏進這間書房的時候,這位公子爺就醒了,只不過人家以為這是他與胡悅寧之間的小情趣,樂得裝睡引她過來自投羅網哦,不,應該說是投懷送抱!
完了!這是胡悅寧當下心中所想,就在她做好心理準備接受惡魔嚴厲的處罰之時,元卿卻是一個施力,將她拉了起身並倚入他的杯里,微濕的臉頰磨蹭着她嬌嫩的肌膚,另一隻大手更是不老實地探入她的衣襟里,握住一隻飽滿的豐盈曖昧地揉捏。
「小寧兒,這才多久的功夫,就想爺了,嗯?」元大公子啞着聲調笑着,胡悅寧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呆呆地瞅向他那張人神共憤的俊臉,卻是被那濃烈的荷爾蒙給驚在當場。
也就是這麼一個愣神的功夫,她身上的這件淺紫色的紗裙被撕成條狀,破破爛爛地掛在身上,這是她昨天晚上剛換上睡衣,當時她洗完澡出來就犯難。浴室一邊的衣櫥里倒是掛了不少女裝睡衣,卻是一件件半透明,綴以花邊蕾絲,胡悅寧估計根本就沒有蔽體作用,全為吸引男人而設計的。
好不容易選擇了這件略為包的多點的睡裙,一出來卻仍是天雷勾地火,引得元大公子食指大動但昨晚元大公子並沒有把它撕裂了去,而是讓她一直這麼穿着,裙擺撩到腰際,周身卻是被他摸吻了個遍。
而現在,他又毫不猶豫地將它撕成了兩半。胡悅寧心裏忍不住自嘲,自己跟這件衣服有什麼區別,這個惡魔想要她完整,那麼她就能苟延殘喘地依附他活着,他若想要她死,連通知她一聲都不需要,隨手一揮,她便能支離破碎。
如此這樣,她的人生究竟還有什麼意義?這麼一想,胡悅寧脆弱的心理防線終於再度崩潰,流下淚來。
「你,你放過我我不會再想逃了,好不好?」胡悅寧放軟聲音嗚咽着求情,眼睛一直害怕的盯着元卿那上下翻滾着的喉結。
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元卿眼中閃過暗沉的光,手裏的動作卻絲毫沒有停止,「好啦,瞧你嚇得,明明是你主動跑來勾引爺,這會子卻還耍賴,得了,誰讓爺心疼你這個小妖精呢,你乖乖地別動,讓爺摸摸就好,爺不動你,嗯?」
說到最面,他的聲音越加粗啞了起來,胡悅寧本還掙扎着,這麼一聽便不敢在動彈了,就怕他食言藉口自己不聽話又辦了自己
「真乖」元大公子滿意又或者是失望地抽出愛撫着她的手,隨手將本蓋在自己腿上的空調毯裹上她的身。
胡悅寧別轉臉,她知道自己的演技不佳,所以乾脆她不再理會元卿,直接合上眼,開始在他懷裏一動不動地裝睡。
元卿卻是嘆了口氣,也不再來出聲自討沒趣,只是有一下沒一下地輕拍着她的背脊。原來裝睡很容易變成真睡。在元卿那如同哄孩子的輕拍之下,胡悅寧還居然真的睡着了。
做了很多夢,其中一個,是元卿溫柔的把她抱離了書房,就好像他們兩人是那種親密無間的情侶一樣。
這自然是在做夢,這樣荒謬的劇情只有在夢裏才會發生。接下來他又夢到妹妹欣寧哭着叫她老姐,她就坐在桌子前,對着本是自己位置的空椅發愣。胡悅寧心裏很痛,想伸手去拉她,可是場景馬上轉換,她又看到自己結婚的那天,臉上無笑,卻捧着那麼一束紅艷艷的玫瑰,紅得灼傷了她的眼睛,胡悅寧本能的伸手去擋,一動之下驚醒過來。
醒過來後才發現居然天已大亮了,原來陽光射上了自己的眼皮。胡悅寧閉回眼睛,感覺意識漸漸清醒,而眼睛也可以適應明亮光線,才又睜開眼睛。
這次睜眼馬上發覺不對,自己好像置身於床上。當下胡悅寧馬上坐起身來四下打量,果然,她現在睡的是床,而非入睡前的那個惡魔的懷抱。
她是如何來到這裏?胡悅寧仔細地打量着四周,天花板上的枝形吊燈似曾相識。這樣的形狀與弧度她一定在不久之前有看過恩如此地眼熟
對了,就是在夢裏,就在昨天的夢裏。胡悅寧夢到元卿抱着自己離開了書房,然後在他懷裏感覺到他走路的動靜,然後他一手抱自己,一腳踢開一扇門。自己當時好像有微睜着眼睛,就看到了天花板上的枝形吊燈
胡悅寧蹙一蹙眉。這個夢如此真切,並且夢中的事物還能與現實生活中事物相對應,這樣巧難道,昨天那個惡魔真的是抱着自己上來的,不是夢,而是真正發生過的事實?
胡悅寧嘲諷的往上牽一牽嘴角,那個惡魔是什麼時候,竟也學會了溫柔體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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