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人?」
「快走,不要多事。」聽着屋子裏繼續傳來的聲音,使小魚的臉色變了變,拉着白玉快步離開。
一直把她送到了大少爺院門口,她才回去復命。
白玉邊思索邊走,那院子裏的雖然不知道是不是她的母親,不管怎麼樣,她都是要去看一看才行。
也許是想的太入神了,等到前面站了一個人都不知道。
她就這麼直愣愣的撞了上去,撞到了男人的胸口上,鼻子酸痛,差點沒忍住落下淚來。
身體也因為慣性,倒退了一步,腰部卻被一隻粗糙的大手攬住,那不安分的手掌還在她的腰間來回動了兩下。
溫熱的手掌透過衣服傳到白玉身上,她似乎被這個溫度給燙到了,哆嗦了兩下,揉了揉酸痛的鼻頭微微掙扎,「大少爺安。」
褚明朗正準備去父親的院子,把近年關所需要的開支全都整理了出來,拿去他看看,哪知道這還沒出院子,就碰上了這心不在焉的丫鬟。
也不知道她在想什麼,難道自己就這麼沒有存在感嗎?
他不禁開始自我懷疑。
「不好好待在書房,去哪裏了?」他問道,手上的動作也沒有放開,而是繼續朝着自己的懷裏攬了攬。
身後跟着的劉午趕緊背過身去,主子的這些事兒他可不能看,自己的這雙眼睛用的挺好,沒有想不要的打算。
甚至背過身還朝着前面走了幾步。
「回少爺,是夫人讓我去她的院子裏問了幾句話。」白玉如實交代,因為距離的拉近,不得不兩隻手撐在他的胸口上,努力的隔開二人的距離。
「哦?夫人?」聽到這,褚明朗覺得有些奇怪,這褚夫人既不是他的母親,也不是他的親姨母,什麼時候這麼關心他了?
上一次這麼關心他的時候,還是往他的院子裏塞了一個揚州瘦馬的時候。
那個揚州瘦馬他也看過,就是一副青樓女子的做派,平時應酬看得多了,再回來看到她的時候,總是覺得嫌髒,和他懷裏這個嬌媚的美人兒可差遠了。
白玉在他懷裏,淚眼朦朧,鼻頭微紅,雙手撐着胸膛,臉色嬌羞,看得他喉嚨微動。
離得近還能聞到她身上的女兒香。
看着眼前湊得越來越近的男人,正當白玉不知所措的時候,突然,旁邊竄出來一個人。
「大少爺!」那人一竄出來,就想往褚明朗的身上撲。
褚明朗抱着白玉往旁邊退了兩步,鬆開了她,一臉嚴肅的看着撲倒在地的人。
那人不是別人,正是揚州瘦馬連翹,他房間裏的二等丫鬟。
連翹沒撲到人,淚眼盈盈的黏着手帕痴迷的朝着褚明朗又走了兩步。
褚明朗連着倒退好幾步,才叫來劉午擋在自己面前,把自己和面前的這個女人給隔開,「怎麼一個二人的都這麼閒?既然閒着,那就把院子裏花草挨着清理一翻!」
說完,甩袖離去,劉午急急忙忙跟在身後。
連翹依依不捨的望着褚明朗的背影出了神,等到終於看不見了之後,才揉了揉發酸的眼睛,「你可是欠了我一個人情,清理花草的事情,我可不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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