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徐亞雲竟然這麼熟悉股票市場裏的操作手法,蕭良很意外的問道:
「徐姐很懂啊?」
「我本科學的是金融管理,在職研究生讀的是經濟學,這些都要算是常識吧?」徐亞雲說道。
「亞雲在單位比較清閒,在股市里也賺兩三百萬了,她只是不樂意跟孫仰軍湊一起去,」許建強「出賣」妻子道,「我之前還打算生意做不好,就靠她炒股養活呢。」
「要不徐姐你幫我們操盤?」蕭良問道。
「我現在哪有精力做這個事?」徐亞雲搖頭道,「我那點資金都已經拿出來,投蓄電池廠,就有一部分我的錢。」
蕭良想想也是,泛華新世界已經開工建設,正進入高速建設期,前期招商也要開展起來,現有的業務也要持續不斷的推進發展,特別是徐亞雲負責的還是最關鍵的海外貿易業務,這個節骨眼上真不能鬆懈。
現在還沒有什麼網上交易系統,股票操盤是非常耗精力、耗時間的一件事。
「只要唐國斌這個迷魂陣能成功轉移掉孫仰軍他們的視線,具體操作卻也沒有什麼複雜,埋頭買進就行了;大不了我借別人的身證份去開戶。」蕭良撓頭道。
「那沒我什麼事了?」顧培軍問道。
「暫時還用不上你,」蕭良說道,「我們找到目標股票,主要也是埋頭買進,沒有什麼複雜的,等哪天跟沈君鵬、孫仰軍公開對陣,公司再成立專門的證券投資部,你來分管就是了。不過,你這段時間,就得好好惡補一下證券知識了。」
「光惡補沒有實踐也不行啊!」顧培軍苦惱說道。
「你可以開私人賬戶啊,反正我買進哪支股票也不告訴你,讓你要好好感受一下股市的險惡!」蕭良沒良心的說道,「小心把內褲都虧掉。」
「那我還是直接拿梅塢街公司的名義開企業賬戶實踐吧!」顧培軍叫苦道,「我手頭壓根就沒幾個錢,經不起折騰。」
現在南亭實業的管理層,最核心的收入,就是股權激勵。
除了股權激勵之外,除開他家對衛雄包裝新材料總計10%的持股外,顧培軍每月從公司固定領的薪資才一萬,勉強夠日常開銷。
顧培軍心裏苦啊。
現在南亭實業高層對股票不感興趣,蕭良不允許是一方面,更主要還是手裏沒有現金。
倘若讓他們將手裏一些持股抵押出去,貸款炒股,那是職業股民的玩法,他們哪有這個精力?
真要這麼玩,蕭良不管,他們也沒有臉繼續霸佔南亭實業的管理職務了。
「那我就特批你拿十萬公款炒股,」蕭良哈哈笑道,「看你是能幫公司賺錢,還是把這十萬虧個乾淨。不過,我要提醒你一點,現在市面上所謂的k線法,都不要去學,純粹浪費時間;在我們這個層面,學這個是完全沒意義的!」
蕭良限制管理層炒股,是不想他們不務正業,虛耗精力跟時間,但高層管理也需要對金融證券有相當的了解,不斷完善自身的認知結構。
這個最終還是要看怎麼平衡。
徐亞雲跟顧培軍建議道:「南亭實業真要成立證券投資部門的話,真正要學的還是經濟與產業層面的知識,將這些跟證券金融以及相關法律法規結合起來,才是基礎。我可以推薦幾本書給你!」
「那真是要謝謝徐姐了。」
顧培軍說道。
顧培軍與蕭瀟同歲,今年也才二十六歲。
顧雄為他的婚事操碎了心,找人介紹了好幾門親事,女方人品相貌都是絕對一流,顧培軍愣是沒有看上眼,只說現在事業為重,顧不上想結婚的事。
這會兒胡婕他爸胡學慶從一旁經過,招呼道:「小蕭這個點才回來啊?」
蕭良看了一眼手錶,都快十二點了,跟胡學慶說道:「是的,跟朋友聊公司的事,不知不覺都快十二點了。胡叔這麼晚還出來溜達啊?」
「剛幫你陳姨收攤回來,睡不着,就瞎溜達走兩圈,想着稍稍累一些好睡覺。」胡學慶說着話,打量了許建強、徐亞雲、顧培軍他們兩眼,就走開了。
顧培軍取了車,與許建強、徐亞雲開車離開。
蕭良回屋洗漱,坐沙發上思慮這一次具體要怎樣操作,才能將沈君鵬、孫仰軍這些龜孫子玩得欲仙欲死,聽到「砰砰」有人在外面敲門。
「誰啊?」蕭良問道。
「我。」胡婕在門外悶悶說道。
蕭良打開門,見胡婕一臉不情願的嘟着殷紅檀唇站在門口,手裏拿着一大碗鮮餛飩,這才明白胡學慶剛才在附近轉悠,原來是專門來逮他的。
蕭良笑着指了指廚房門口,說道:「你鼻子好靈,怎麼知道我這時候已經餓了?廚房在那邊,要不要服務到底?」
「你還真要我給你下餛飩啊?!」胡婕橫了蕭良一眼,說道,「你屋裏就沒有藏個小寡婦幫着幹活?」
「你掘地三尺,要能挖出個小寡婦來,算你厲害。」蕭良說道。
「切,沒有小寡婦伺候,你屋裏能收拾得這麼整齊乾淨?」胡婕美眸情不自禁往屋裏打量。
她被她爸逼着送餛飩過來的,還真怕撞到哪個女的夜宿在蕭良這裏,到時候真要挖條地縫鑽進去了。
「要不給你一把鐵鍬?」蕭良問道。
「」胡婕橫了蕭良一眼,將裝餛飩的碗擱餐桌上,說道,「你自己下餛飩啊,我可真不伺候你。白天給你剝削也就算了,我畢竟是拿工資的。」
胡婕也是第一次走進蕭良的住所。
好奇的走進西臥室改的書房,房間是不大,但家具都是精心挑選的;天氣涼了,還專門鋪了地毯,可以赤腳走在上面,外面的院子裏更精緻典雅。
胡婕站木地板鋪的陽台上,正欣賞院子裏的佈置,冷不丁看到朱禕琳趴牆頭盯着她看。
胡婕現在知道朱禕琳作為鴻臣朱家的小公主,在嘉鴻集團擔任市場策劃部副經理,跟蕭良當鄰居有好幾個月,但也沒有想過這樣的畫面:
都凌晨十二點了,朱禕琳趴牆頭窺探這邊!
朱禕琳臉還特別白,秀髮烏黑,披散下來。
太他媽嚇人了。
胡婕都嚇一哆嗦,待要跟朱禕琳打招呼,朱禕琳的腦袋已經縮了回去。
「那個朱禕琳是不是腦子這裏有問題?」胡婕走回到小餐廳,坐到椅子上,好奇的問正在廚房裏下餛飩的蕭良,「都凌晨十二點,她怎麼突然從牆頭探頭看過來?都嚇了我一跳!我還想跟她打招呼,她腦袋又縮回去了。」
「是吧,我對她也不了解,改天我問問她是不是這裏有問題,不過她也不怎麼搭理我。」蕭良不知道朱禕琳是有什麼事跟他說,還是聽到胡婕說話的聲音,探頭過來看一看具體是誰,胡扯道。
胡婕拿起空碗,問蕭良:「錢呢?」
「什麼錢?」蕭良問道。
「餛飩錢啊,」胡婕說道,「收你兩塊錢餛飩錢,跑腿費就不跟你算了——我要白送你餛飩,我媽還不罵我吃裏扒外啊?」
「你不吃回幾個當餛飩錢?」蕭良問道,「馬上就好。」
「這麼晚吃東西,會長肉的,」胡婕搖着腦袋說道,「你不給錢,我就當賒賬啊,你下次到餛飩攤結給我媽。」
「唉唉,你先別急着走,我正好找你有事」蕭良喊住胡婕,說道。
「什麼事?」胡婕好奇的走到廚房門口,見蕭良就要將餛飩盛起來,說道,「皮子還沒有熟透,再加半碗水悶煮才好吃!你別糟蹋好東西,特意給你留的蟹黃鮮肉餡,我都還沒吃得上呢!」
胡婕幫蕭良倒了一小碟醋,還想幫他切點薑絲放裏面,卻發現廚房裏很是嶄新,廚具全,瓶瓶罐罐的調味品也不少,就是沒有姜蔥蒜辣椒,灶台、抽油煙機也都是鋥亮,沒有一點污漬,純粹就是擺飾。
胡婕將一小碟醋放餐桌上。
這種傳統的兩室戶,餐廳還是太小,使用面積僅有五六個平方,放了冰箱跟餐邊櫃,就更顯狹窄;餐桌貼牆擺放。
胡婕不想挨蕭良太近,就挨着冰箱而站,看蕭良美滋滋的吃着蟹黃鮮肉餡的餛飩,發現相比高中時的清秀,此時的蕭良長高許多,臉頰也略為削瘦一些,鼻樑更為挺直,眉骨隆起,眼睛更為深邃,整張臉的線條更為立體、俊朗了一些。
「你在看我?」蕭良吞下一個餛飩,側過頭問胡婕。
「誰沒事看你?」胡婕否認道,「你到底有什麼事要跟我說?你再不說,我就走啦。」
蕭良指了指餐桌側面的椅子,讓胡婕坐過來說話,問她:
「你會炒股不?」
「不會啊?就以前在辦公室就聽別人聊過…」胡婕坐過來,手撐在餐桌上,習慣性的讓自己的身姿更舒展一些。
胡婕被她爸趕過來送餛飩,也沒有穿外套,外面就穿了一件較為寬鬆厚實的毛衣,她舒展身姿時,拉直背脊,挺起腰肢,也叫發育成熟的胸部越發挺聳起來。
蕭良眼神飄過來,胡婕下意識跟着視線下移,才發現自己那個部位好像太突兀了一些,有些不好意思的將手垂放下去,身子微微往前躬,含着胸,嗔怒催促道:「你有什麼事,倒是快說啊。我真要走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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