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植這一個動作,可把韓湄兒給嚇了一大跳。
別的不說,他們現在所處的位置,那可都是在所有人的視線之中!
每一個行為動作,眾人可是都看得清清楚楚。
她萬沒有想到,武植竟然如此肆意!
韓湄兒連忙伸手壓在武植的胸膛上,對着武植說道:「師兄不可不可!」
武植不由的停了下來,特意看着懷中的美人兒,笑着說:「哦?有何不可。」
韓湄兒見武植停下,心裏頭稍稍鬆了一口氣。
隨後她也略顯主動地伸手纏住武植的脖子,湊到武植的耳朵邊上,對着武植說:「師兄,實行眼下周邊人太多了,師兄若是想要,等咱們回來之後,師妹一切都可以給師兄,師兄想要怎樣都行。」
武植哈哈一笑,說道:「既然如此,那可就說定了哦。」
說完,武植直接把懷中的韓湄兒丟到了水裏。
就聽到「嘩啦」一聲,冰涼的溪水,一下子就浸透了韓湄兒全身。
等到韓湄兒從水裏冒出頭來時,武植早已經不見了蹤影。
直到這一刻,韓湄兒才意識到,自己被這個壞男人給耍了。
可是不知怎的,心裏頭卻是沒有半丁點生氣的意思。
反倒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心裏頭,燒燒了,熱熱的。
儘管整個人都被冷水所浸泡,但卻依舊感覺自己好像還在武植那強而有力的臂膀之中。
感受着他熱烈的胸懷。
直到這個時候,韓湄兒才意識到自己好像被這個奇怪的男人反向給誘惑了。
可是,明明知道,確實沒有辦法萌生任何反抗的心思,反而更想沉浸其中。
韓湄兒連忙將整個人都浸泡在冷水之中,不斷的調整自己的情緒和心態。
同時,韓湄兒也在暗暗發誓:「該死,沒想到這個看起來莽撞如牛一樣的男人,居然還有着如此詭異的能力!」
「看樣子,我這次的決策沒錯,若想要在天帝寶庫里分一杯羹,就必須要依附此人!」
其實,韓湄兒並不是青陽穀的人,她不過只是易容成這個女弟子的樣子。
而真正的女弟子,已經被她捆綁起來,塞住嘴巴,丟到青陽穀的一間柴房裏。
等到她脫困的時候,他們也早就已經在天地寶庫了。
第二天,雞都還沒叫,長老已經催促眾人迅速趕路。
「嗖!」
「嗖!」
「嗖!」
一個接一個,踏着飛劍破空而行。
有了昨天晚上的休息,這一大早一個個飛的是又快又猛,都想爭取早點抵達,搶到寶物,從此走上人生巔峰。
不過,但凡只要有點腦子的人都知道,他們這一群人只是炮灰而已。
真正聰明的,當然是在這個時候找到強者依附。
像韓湄兒,一大早就已經和武植粘在一起。
踏着飛劍,緊緊的跟在武植身後。
而為了更加接近武植,韓湄兒更是擺出一副氣力不足的樣子,飛起來的速度不快,以至於武植直接抄手把韓湄兒摟入懷中。
兩人踏着一把飛劍,於空氣當中飛掠而過,
這一切旁邊弟子都看在眼裏,可是長老不出聲,眾人也沒什麼好多說的。
只是女弟子在心裏頭暗罵一聲娼婦,男弟子則是艷羨不已。
韓湄兒因為在武植懷中,根本就不用出力,這一路過來可以說是暢行無阻,又舒服又自在,還有空觀察旁邊人的眼神,還有小動作。
她特意對着武植調侃:「師兄,別的師兄還有師姐,可是很羨慕師妹呢。」
武植嘿然一笑說:「是麼,那就讓他們更羨慕吧。」
說着,武植便低下頭,含住了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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