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蕭憶情會武功,從小就錦衣玉食,恐怕連吃飯喝水都需要別人服侍的耶律朗啟,在沒有蕭憶情的幫助之下,恐怕連多活一天都極其困難。
看着武植,蕭憶情頷首:「我信。」
武植又問:「你男人呢?」
讓武植這麼一提,蕭憶情不由地冷冷一哼。
雖然他極其不想提及耶律朗啟這個人,不過,耶律朗啟終究是她的丈夫。
蕭憶情錢撐起身體,打算要站起來。
武植趕緊攙扶着她。
方才在救人的時候,武植倒還沒覺得,只是一心一意把她救活,沒有過多想法。
而現在,借着頭頂上皎白的月光,看着眼前佳人那如同白玉一樣的嬌嫩肌膚,武植忙從地上撿起外衣披在了蕭憶情的身上。
蕭憶情再一次對武植投去一個感激之色。
眼睛已經恢復清明的她,不再如剛才那般流露出少女才有的迷離神色。
再次為人,雖然她的心境發生了一些變化,但蕭憶情到底還是蕭憶情,還是那個工於算計,精明能幹的遼國皇子妃。
唯一改變的,只是在武植面前,蕭憶情不再如一開始那般處處提防,反倒是對武植萌生了某種別樣的感情,非一般的信任。
蕭憶情此刻突然來了一句:「武植,你若是我的男人就好了。」
對於蕭憶情這突如其來的一句話,武植可愣了片刻。
「你這樣的美人,我可消受不起啊。」
蕭憶情固然是個絕色美人,但她心機太深,不是武植喜歡的類型。
而且,一旦與她纏上,會很麻煩。
蕭憶情抬起那深邃又好看的眼眸子,她突然流露出一副嫵媚的笑意,對着武植問:「怎麼,你怕了?」
同樣的話,蕭憶情剛才已經說過一回了。
武植當然不會中她這麼低劣的激將法。
笑着說:「不是我怕了,而是咱們身份不符,最重要的,你不是還有男人嗎?」
「我估摸着,你那位皇子殿下,現在正處於危險當中。我們走吧,趕趕緊去找他。不然的話,他要是死了可就麻煩大了。」
蕭憶情嘴角帶着一抹冷笑:「不用找,他已經死了。」
聽到這話,武植的眉毛挑動了一下。
蕭憶情在說這話的時候,武植髮現她眼裏閃過了一道寒芒!
蕭憶情面色平淡,把剛才發生的事情簡單的說了一遍。
說話的時候,她聲音平靜如水,略冰涼,但同時,又隱隱有一份殺機。
仿佛,無論耶律朗啟如何,他都已經是個死人!
特別是在提到耶律朗啟,把她當成擋箭牌,並且從馬背上打落的時候。蕭憶情的眼睛裏面,沒有帶起一絲絲波紋,她的心境像是一面鏡子,波瀾不驚。
此時的蕭憶情,呈現在武植面前的狀態很是奇特。
她明明是一個女子,可是在她的身上,武植確實感受到了比男人還要廣闊的胸懷!
武植指的不是胸前這兩座高聳的山峰。
雖然這兩座的確很誘人。
蕭憶情也感受到武植看着自己的目光,不由的嫵媚一笑。
她非但沒有遮掩,反倒是特意對武植擺了一個妖嬈的姿勢。
「怎樣,是不是饞我的身子?」
她特意朝着武植的身體蹭了蹭,香馨飄逸,水波蕩漾。
兩瓣紅唇,湊到武植的耳邊,吹着讓人心裏瘙癢的香風:「可以哦,反正現在四下無人,我可以把身子交給你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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